“再次遇见,你就给我个这么大的礼啊?”

贺织听着那人这么说了一句。

语气还是当初那副吊儿郎当的感觉,她没回答,细细的观察着这张脸。

左边眉骨上多了道伤疤,看着像是撞着什么坚硬的东西留下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明明就只一年多没见,这人就长高了不少似的,肩膀也更宽厚了。

怎么形容呢?

……比之前更有魅力了。

意识到这点的贺织微微有些脸上发热,在国外的时候,被热情奔放的民土风情感染的让她更多了几分人情世故,见多了轰轰烈烈的爱情,也开始逐渐学会了怎么去对一个人用心。

或许是贺织眼神过于热烈,这跟邵偿记忆中那人的模样大不相同,脸皮一向不薄的他居然有些不能对视贺织的目光。

“盯着么长时间干什么?没认出来?”邵偿一挑眉,回避了那分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而产生的尴尬。

他在这儿看见贺织纯属意外,在此之前,也根本没有人来通知他贺织回来了,甚至来看演出,也仅仅是刚好路过而已。

这大概是两人的缘分未尽?

屁!

贺织根本就没想过联系自己!

邵偿想着,就开始有些恼火儿了,这女的毕了业就跑到国外,从此之后就再也联系不上她,于是自己一气之下各种联系方式都给对方拉黑了。

这么长时间再见面,就看见这傻逼穿那么短的衣服站在台子上被下面那群人看猴儿似的盯着。

邵偿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伸手扯过披在贺织身上的那件外套:“还我!”

有些赌气似的。

不知道对方又胡乱脑补了些什么,态度突然就转变了,被猛地一扯,原本好不容易攒集起来的热气一下子飞走,激的贺织小小的哆嗦了一下。

邵偿扯外套的手一顿,终究还是没忍心真的拿走,但是少不了的冷嘲热讽一句:“现在冷了?刚在台子上不穿这个跳的挺嗨?”

贺织懂极了邵偿这种小心思,那点儿怨气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她自然而然的从邵偿手里结接过外套穿在身上:“分开的时间也不短了,你怎么还是这个模样?”

邵偿冷笑一声:“你倒是变化挺大,脸皮厚了不少。”

贺织不合时宜的想到一句话“喜欢一个人还要脸皮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干嘛”?

她没接着这个话题往下聊:“你换号了?怎么联系不上你?”

原本是想着恶人先告状,没想到对方眼神冷的更甚:“难道不是你先断了联系?”

贺织顿住,接着抿唇。

脑海里突然浮现合租室友的一句话:“男的这种生物吧,你得哄着…得服软…”

日后邵偿想起来这件事情,估计要狠狠的感谢贺织的那位合租室友,毕竟教会了贺织太多她以前根本不可能做的事情。

“那…偿哥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贺织压低嗓音,软声软语说道。

邵偿眯了眯眼睛,眉头微皱:“谁教的你这么说话?”

好嘛…就不能是她自个儿自学成才。

乐队有成员追过来,看着贺织跟一男的在说话,气氛还怪怪的,可这是个没有眼力见的,直接打断了两人:“贺织?队长叫你!”

是那个长卷发女生,因为附和这次演出的主题,特意去挑染了几捋酒红色的头发。

这女的叫什么名字来着?…

喔对,汪煞。

她看清邵偿的脸色之后,心里咯噔一下,也后知后觉的懂了贺织跟这人关系可能不一般:“这是你…男朋友?”

贺织还没吭声,邵偿很快否定:“不是。”

贺织只好耸耸肩:“你先过去,我一会儿就到。”

“那好…我先走…”汪煞语气古怪说道,不过还没说完,就被邵偿打断了。

“不用,带着她走吧,我回去了。”

明晃晃的一副不想再跟贺织说下去的模样。

邵偿说完就走,贺织一把扯着他衣角:“我明天联系你!”

*

回到集合的地方,乐队的成员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叫贺织回来就是开个小会议,然后按照规定的队长要去请吃饭。

邢曳也在,看见贺织回来,原本要把给她拿的厚衣服递给她,可是看见她身上的那件外套之后,笑道:“我们织姐牛逼啊!刚演出第一次就收获护花使者了?”

汪煞跟着打趣道:“是啊,还是个长得不错的护花使者呢!”

邢曳没意识到乐队一些人对贺织的恶意,因此也没体会出来汪煞的阴阳怪气,反倒追问着:“你见着人了!?怎么样?长什么样子?!”

要的就是邢曳追问下去,汪煞借机摆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这是贺织的私事儿…我不太好方便说吧?”

邢曳大大咧咧的扯过贺织搂上她肩膀:“哎!这多大点儿事儿?不过也对,你们跟贺织不熟,自然不用知道那么多,但是贺织我俩可不一样!贺织等会儿私下跟我说说啊?”

最后一句是半开玩笑说出来的,众人也没当真。

“走啊,老地方,吃烧烤喝自酿!”队长拍了拍手,安静下来之后说道。

有人跟着欢呼了几声:“我爱队长!”

“我也爱!”

“你们走开!我最爱!”

前面一群人勾肩搭背走着,邢曳跟着前面的人笑着闹着,队长故意慢了脚步等着贺织:“怎么样?能喝吗?”

贺织挑了挑眉:“喝这群小孩儿一桌不是问题。”

贺织年纪虽然不大,今年算起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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