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喝奶茶一边等牧歌。”

“原来你和牧歌早就认识啊?我还以为你们是上次志愿活动的时候才认识的呢。”

幸丽姿抓住杯子的手捏得很紧,她在克制着情绪,脸上有一抹明显的苦笑:“可能他早就不记得我了吧,或许是他们从没有发现过我的存在。”

“相比于女生的心思细腻,男生总是要神经大条一些。”月白不以为意。

“我几乎每天都能看到他,总是能一眼就能捕捉到他的身影,因为就算他涌在放学的人潮里,他也很显眼。我们回家是一条路,有时候他跟牧歌一路打闹,还能跟他擦肩而过。”

“你就是从那个时候喜欢上他的?”月白有点明白幸丽姿给她讲故事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