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一听说月白要回去了,一大早就抱着喜儿来岸边等着。

月白本来心情不太好的,但是看到苗苗隔着老远就冲着她招手,像那年她第一次带季北里回去的那天一样,只是现在她的身边多了一个胖乎乎的小团子。

她刚一上岸,那个软糯糯的小团子就朝她的怀里扑过来,抱着她的腿,奶声奶气地说:“干妈......干妈。”

“哎,喜儿。”月白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里。

这一次月白带着一一回来了。

喜儿在看到背包里的另一个小白团子后,开始蹬着小腿说要下去跟一一玩儿:“干妈你把一一放下来,我来牵着它。”

一一在这个宠物背包里闷了一路,一路都是睡过来的,这下看到了它的老朋友,也激动得不行,在背包里上蹿下跳。

呜呜呜地叫。

月白无奈,将一一放出来,一一的脚一沾地,立马撒了欢儿地跑来跑去,一会跑到喜儿身边,一会儿又去苗苗那儿咬她的裙角。

喜儿跟在一一的后面,摇着小手臂,小短腿儿跑得颠颠儿的。

一直打量着月白的苗苗,终于有机会跟月白说上话了:“小白,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还带着一一,难道是跟我一样想在巫屿长住下去了?”

苗苗自从回到老家之后,心思都在父母和女儿身上,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关心八卦新闻,自然也不知道月白和季北里最近发生的事情。

月白苦笑着,没有说话。她看着在前面互相追逐的一一和喜儿,才觉得心情欢快一点。

季北里见月白不搭话,才替她回答苗苗说:“回来住一段时间,散散心。”

苗苗点点头,大概也猜到了月白的心情不太好。于是她就伸手揽过月白的肩膀,豪气地说:“走,今晚上我们家吃饭去,我爸妈都在做了。”

“我就不去了吧,我没什么胃口。有些晕船。”月白情绪不高,拒绝道。

“不行,必须去,我爸妈都亲自邀请你了你好意思拒绝?现在晕,等会儿吃的时候就不晕了。走!”说着,苗苗就架着月白往她家走去。

季北里拖着行李跟在后面。

苗苗又转头对他说一声:“季北里你也来啊!”

季北里淡淡一笑,他当然要去。小月亮去哪儿他就去哪儿。

-

“爸,妈,小白回来了!”苗苗还没进院子就开始喊。

围着围裙的花叔和花婶儿从屋子里迎出来:“小白来啦?”

“花叔花婶儿好!”月白打了个招呼。

“这个小伙子是?”花婶望着月白身后的季北里,她觉得这个小伙子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妈,这是小白的男朋友,他叫季北里!”苗苗挽着花婶的手臂,给她介绍说。

季北里也很有礼貌地跟着月白喊了一声:“叔叔阿姨好!”

花叔连连点头,非常热情地拉着季北里往里屋走:“来来来,快进来!”

花婶也附和道:“对对对,别在门口站着,快进来,饭一会儿就好了。”

吃饭的时候,花叔非常热情地招呼季北里喝酒,“年轻人要学会喝一点酒嘛,来来来。”

季北里推辞了几下,但是花叔过于热情好客,他只能硬着头皮结果酒杯了。

他在喝的时候还偷偷地瞄着月白的脸色。

“小伙子,你是哪儿的人啊?”花婶打听着,月白现在没有亲人了,她从小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待的,所以自然也是要帮她把把关。

季北里搁下酒杯,恭敬地回答说:“是郦城的。”

苗苗正在喂喜儿吃鲍鱼粥,她抬起头对花婶说:“妈,人家也是郦城大学的。跟小白一个学校。”

“哎呀!那是好学校啊,是高材生啊!我们镇上就宁小远和月白考上了郦城大学呢,他们俩从小就是好孩子,学习好,脾性也好......”

季北里听到宁小远的名字嘴角不自然地扯了扯,这个宁小远真是优秀啊,人不在还是不断被人惦念着。

他又看了一眼月白,月白正在专心地吃饭,似乎并没有在意刚刚的对话。

花叔很明显是看出了季北里的不自然,他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花婶儿,示意她不要说了。

花婶儿这才住了口。

这回轮到花叔了,他问:“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看他的穿着打扮和气质,并不像是出生于他们这样的贫苦人家,不知道这样的孩子靠不靠得住,是不是真心地对月白好的,还是只是玩玩儿而已。

自家的女儿就是一时糊涂才走了弯路,没人给她把好关,现在他们可不能让月白再走上苗苗的老路了。

“我们家是做点小生意的,父亲已经不在了,母亲改嫁移民了。现在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季北里很理解花叔和花婶儿的心情,他也为这世上还有人在真正地关心月白而感到高兴,所以他就全盘托出,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的背景。

“哦......对不起啊孩子,我不知道你家......”花叔听到季北里的一席话,原来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他觉得自己不该提起这个话题戳到孩子的痛处。

但是季北里却摇摇头,微微一笑:“没关系,这些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已经不会影响到我了。”

说着他又端起啤酒,站起来对着花叔说:“叔叔,我敬您一杯!”

花叔有些不敢当地,也端起杯子灌了一大口啤酒。

一边的花婶儿担心他的身体,在旁边劝阻:“哎呀,老头子你喝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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