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少了一个人,这对于他们而言,并非是一个好消息。

毕竟在这四下漆黑、处处布满机关的环境里,诸事还都未曾安定,就又增麻烦。他们原先也只是想设计将那帮王家人给擒住罢了,至于之后的打算和安排,无非是想找找看有没有除了言止之外的其他人!毕竟许道人他们还踪迹不明。至于洞穴深处的东西,他们并没有那么感兴趣。

可眼下,正是少了的这一个人,让整件事情出现了转折点。

要么就是在刚才的混乱之中,某个王家人发生了什么别的意外,没有被小蛇蜕和头顶的黑网悬挂上去,而是被带去了其他地方,生死不明;要么,则是那个人提前预判了他们的计划,或许早就对这洞穴之中的机关有所了解,才会在刚才那番场景下,有办法逃脱出去,说不定眼下就正藏在暗中的某个地方!

如果是第一种可能,那还不算太背离他们的预想,他们需得好生找找。可若是第二种可能,事情就变得麻烦起来了。敌在暗处,他们在明处,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是透明的,而缺失那个人的目的动机他们却全然不知.....

几个人互相看着,很显然,在这一刻情绪又变回低落。

“那现在怎么办?”

“不然把这些人都给放了,我们再赶快离开这?”吕思清的话音刚落,大家便听到暗处传来了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位于他们近处的一口棺材里,发出了极为沉闷的一声!

这一声响来的太过突然,又离得太近,在这种环境下,很容易把人给吓一跳。

夏悠悠刚跟着大家辨别清楚那声音具体是从哪口棺材里发出的,就见到近跟前那口长着绿霉的棺材盖被人从里面顶了开!

众人惊诧之余,看到王老三从那口棺材里缓缓站起了身:“我就知道,是你们几个耍的花样!不过这种把戏骗骗蠢人也就罢了。”

他深呼了一口气,目光缓缓扫过站在面前的每一个人,似乎在寻找什么。

随着他的出现,大家当即也就明白不必找了,他就是少了的那个人。这人显然是也想到了和他们一样的法子,躲在棺材里逃过这劫。

随着他的出现,带起了好大一股霉味和血腥气。夏悠悠发觉他右手手臂上有明显的血迹,想来是刚才一片混乱之中所留下的。与之前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不同,此刻他的眼眸中多了几股阴狠,那是一种对任何事情都毫不在意的态度,不加任何掩饰的阴狠。像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样!

正是这种泛着寒意的眼神,让人看了心里觉得莫名慌乱。

直觉以及的告诉她,像他这样的人,不讲道理更不会在意别人,只会在意自己。与这种人相处,很有必要小心再小心,否则惹怒了他,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得出来的。

双方正互相打量着,王老三突然往前迈了几步,双眼冷冷地看向了站在一侧的李怀:“如果我没有看错,刚才,就是你小子动的手脚吧?”他的目光缓缓向下,落在李怀的双足上:“我也不猜了,不妨你就直接告诉我是,你是用哪只脚踩的机关?我也不难为你,我只砍掉那只踩了机关的脚。”

他说话的语气轻轻的,明明没有带任何特殊的情绪,却让人听着不寒而栗,能让人很容易相信:他不是说说而已。

“有话好好说。刚才我们也不是故意要戏耍你的。”夏悠悠一把拦住正欲说话的李怀:“我们也只是不想再往里面走了,只是为了自保。既然大家都没事,我们讲和怎么样?你看你也受伤了,不如由我们将你的其余几位兄弟都放下来,然后大家相安无事,互不干扰?”

夏悠悠承认,她并不喜欢这个人,这也是她能够心平气和做出最大的让步了。

未曾料想到的是,那王老三在听完这一番话之后,却突然仰起头来,笑得极为不屑:“放了他们,你是说这些蠢货吗?”

他的目光扫向了头顶那几个:“这次我之所以耐着性子,带上这帮没用的人来这儿,只是为了想找几个帮手而已。可他们这一路过来的表现你们也看到了,什么帮手,简直是累赘。像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轻易就上当毫无还手之力的东西,你们想怎么处理都随便。你以为我会在意这些人的死活?我早就想找个由头甩掉他们了,还要多谢你们助我一臂之力呢!”

夏悠悠看着他的眼神,他这些话根本不像是在随便说说,他看待那些王家人时,就像在看待一群没用的老物件,丝毫不在意。

她一时间竟语塞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的确,若是他真的丝毫不在意,那这几个人的死活就当真不能成为干扰他的因素了。

刚想要说话,就被萧恒拦住。

他摇了摇头,转而看向对面的王老三:“承启五年,姜国五族内乱,王家也在保护部族大长老的过程中,过度损耗,转而经商。因在内乱中,曾受恩于南山道观的首任道长,故将这附近的山地也一并赠与,后被用于修建道观。当时他们还留了一个王家血脉在道长身边,不久便失踪了。莫非...你就是那个走丢之人的后人?”

王老三的表情在听到萧恒说这些话时,瞬间凝固住了。如同勾起了许多不好的回忆。但是觉得诧异的同时,似乎也没那么在意:“你查过我的来历?”

“只是前些日子闲来无事,碰巧看过几本藏书。”萧恒淡淡道:“如果我没有猜错,当初那位王家血脉传承人之所以会离奇失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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