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蘑菇大王再看到小幺鸡的时候,瞬间不淡定了。

只见小幺鸡一只手背在后面,一只手举着书,摇头晃脑的边走边看。

嘴里还念念有词,朗诵着四书五经里的大学。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如果小幺鸡现在读的是什么《三字经》、《弟子规》这类的,蘑菇大王倒没什么说的,可他偏偏读的是《大学》。

先不说他能不能懂这里面写的到底是些什么玩意儿,连读都不能读通顺咯,看它干嘛?

以为是张炀教他的,蘑菇大王火急火燎的跑去找他麻烦去了。

心想这傻徒弟也太不靠谱了,好好的娃儿都得给他带傻了。

“小炀炀,你是不是傻了?居然叫小幺鸡读大学?”蘑菇大王叉着腰指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张炀做起了茶壶状,恨铁不成钢的指责了起来。

“哪个大学录取他了?家里蹲麻将大学啊,他都没参加高考,怎么读大学?”张炀一脸懵逼的俯视着这把跳脚的茶壶,心想小幺鸡不是才参加了比赛吗?怎么又要跑去读大学了?

“四书五经里的大学,不是考的那个大学!”蘑菇大王照着张炀的屁股狠踹了一脚,没看见他都气成这样了,还和他开玩笑。

“我没叫他读啊,可能是以前照顾他的人教的吧。”眼角抽搐的看了看蘑菇大王,这下他总算是明白他在说啥了。

张炀读的是理科,对于文学常识的掌握本就差到了一种极致,大多都是高三那一年临时抱佛脚的。

随便扯了一个理由,他就打算将蘑菇大王忽悠过去,可蘑菇大王带了他好些年,哪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是在说真话,什么时候是在瞎扯。

“你连我都忽悠?昨天你还说教他,今天就变这样了,不是你还有谁?我可怜的小幺鸡喂,这是受到了什么酷刑才会转变这么快。”蘑菇大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两手还同步的拍着大腿,看得一边的张炀眼角直抽抽。

心想他这样子,活生生就是一泼妇,哪有一点国优秀教师的范儿?

“诶,王老师,你宋阿宝看多了啊,能别学他吗?还有,我真没教他。”张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拽着蘑菇大王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真不是你教的?”蘑菇大王停止了哀嚎,瞥了一眼张炀,满心满眼的都写着打死他都不信。

“要是我教的我是小狗。”

张炀信誓旦旦的说着,可蘑菇大王哪能不知道他秉性。

“来,先叫两声。”

听见蘑菇大王这么说,张炀也有些不敢确定了,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自己和小幺鸡说的话,这才想起来好像真是他教小幺鸡学那内阁大学士的……

“汪,汪汪”认怂的学了狗叫,张炀真觉得他是一个知错就改的优秀青年。

看见他这个样子,蘑菇大王有些哭笑不得,跳起来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疼得张炀在那揉着脑袋龇牙咧嘴,这才满意的继续说了下去。

“我告诉你,孩子可不是这么教的。”

“那该怎么办?”张炀急切的追问了起来。

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这几次的任务做得他有些懵逼,不管怎么样都觉得不大对劲儿,总感觉自己已经跑偏了,但就是不知道到底是错在哪儿。

“你见过我有叫你去模仿谁吗?”蘑菇大王见他这样,觉得张炀还不至于到没救的地步,慢慢的引导了起来。

“这个还真没有,您只是让我弄明白自己想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做,这么做会造成什么后果。”张炀想了一下,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当年他不喜欢化学老师,每次化学考试的时候不是交白卷就是在上面乱画,可蘑菇大王并没有直接揍他一顿,而是一点一点的让他明白,学习这件事并不是为了别人。

“对啊,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不对,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那万一走错了怎么办?”这才是张炀最想知道的,出了李璟的事后,他就怕这些小妖怪再出什么问题。

“谁家孩子不摔跤?扶起来不就好了,再告诉他那是坑,跳下去会疼咯。”蘑菇大王看着张炀像看到了一个智障,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真不想认他这个傻徒弟。

张炀听了这话,还是有些不明白,难道得等他们出了事,才马后炮的告诉他们这些道理?这不科学啊。

“小幺鸡还小,是需要保护和照顾的,这正是他天真烂漫的年纪,该玩玩,该乐乐,给他灌输这么多有的没的干嘛?童年嘛,不就是在不停的犯错中成长吗?你以前不还喜欢撒尿和泥呢?”蘑菇大王见张炀没回应他的话,自顾的说了下去。

正在张炀思考着蘑菇大王话的时候,小幺鸡突然跑了进来,抱着蘑菇大王的大腿,哭着叫“爸爸”。

这一下把房间里面的两人都弄懵了,他们哪里知道,刚才蘑菇大王说出的话对他的触动到底有多大。

从他变成人身了以后就一直呆着妖怪补习社学习,出了学习和工作,就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可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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