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市的中药店还是有好几家的,不过陈林轩选择的这一家属于名气不太高的那种,药店名字:济民堂。这家药店名气不太高的原因有好几个,一是位置的问题,一个是药价的问题,还有一个就是老板自身的性格问题了。

济民堂地处城北的城中村附近,而江宁市的富人区普遍在城南城东,无形中便比其他几家药店少了几分优势。

济民堂的药价一直偏贵,用他们老板的话来说,就是药好,都是精挑细选的好药材,剔除了稍微次一等的。然而对于一贯节省的普通民众来说,一样的药,药效稍微差那么一点无所谓,反正都是一个效果,能省一点是一点。吃大米也不是就要吃最好的米,只要是正规的米不就行了嘛,一个道理。

济民堂的老板的个性才是最奇特的,遇事随心,言谈举止不可以常人类比。他曾经因为人家在他店里不小心打翻了一杯茶而跟人大吵一架,也曾在炎炎夏日为街上的环卫工人送上一碗清凉降火的绿豆汤。

陈林轩之所以挑这家,除了他家药材质量好以外,还有另外一个不为平常人所知的秘密。

陈家老太爷,也就是陈林轩的曾祖父去世之时,陈林轩才四岁。老太爷去世之前一周对于家里的一些事情还有执念,然而迟暮之人口齿不清,含含糊糊的并没有人听得懂。

请了江南省的老中医李安平李老看过以后,李老告诉他们,老人家已经到时候了,恐怕时日无多。一家人充斥着悲痛的氛围,老太爷仍含糊不清的说个不停,急切的想表达什么。

老太爷岁数大了也没法提笔,说又说不清,陈家人为此愁眉不展,这时候,李老说道:“我这有个方子,或许可以帮陈老太爷开口说话。”

陈无为听了忙问道:“敢问李老,是什么方子?真的能帮家父开口说话?”

李安平说点点头然后说:“老太爷这是年纪大了,我这方子可以短暂的刺激一下他的舌头,让他能开口言语。只是这方子上的药,不太好寻啊,迄今为止我也没开过给人用,因为没有药。”

陈无为一听药不好找,顿时又有些丧气,想了想他还是找李安平把方子拿了过来,然后发动陈家所有资源跟力量去寻找方子上的药材。

一天的时间过去,药材寻找的七七八八,却始终找不到银心木跟当阳花这两味药。陈无为四处托人打听找关系,然而压根没人听过这两味药。

到了第三天晚上,陈家院子外面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说自己有这两味药,愿意出售给陈家。

来人正是济民堂的老板,向济民。当时他到江宁市开设济民堂的药店没多久,听说陈家找这两味药,便赶着送了过来。陈无为见了他,他拎着个包裹,想来应该就是药材了。向济民提出的要求很简单,帮他把他租的那间店铺买下来,这药就是陈家的了。

二人一拍即合,一间店铺,对于陈家来说无非就是开开口就能解决的事,能换来这两味关键性的药,值当!李安平见到这两味药也啧啧称奇,居然真的被陈家找到了,当下也不啰嗦,按着药方调配好剂量之后便让人去煎药。

老太爷喝完药没一个时辰便利落的开口说话了,原来是老太爷知道自己已经不久人世,有几件后事想交代清楚。

自那过后,陈家所有的中草药部从济民堂采购,从不问价格。除了报答向济民当年赠药的情分外,还有就是普通人不知道的众多稀缺药材,只有济民堂有。陈林轩也曾去过济民堂几次,不过也有不少年份了,想来向济民也不一定认识他了。

到了药店,便看见向济民正忙碌着分拣今天新到的药材,还要教导两个徒弟。陈林轩跟陈芷君进门便喊了一声:“向叔。”

向济民抬头,一男两女,男的稍微有些面熟,两个女的一个完不认识,另一个是陈芷君他知道。之所以认识陈芷君,是因为陈家老太太有时候会来济民堂亲自抓点安神养身的药,经常会带着陈芷君。

“哟,小君来啦,这两位是?”向济民一面起身迎接,一面询问陈芷君。

“这是我哥呀向叔,陈林轩,这是我哥朋友敖琴雨。”陈芷君介绍到。

向济民一听是陈林轩,一拍大腿不好意思道:“是小轩啊,这几年不见我都认不出来了。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玩?”

陈林轩笑着解释说:“向叔,我们今天过来是有事情找您。”向济民听说有事便问:“什么事啊?买药吗?”

“嗯,是的,买些药材。”陈林轩点头,然后看向身旁的敖琴雨。敖琴雨会意,报出了一串药名,向济民一边听着一边默默记下,可是随着敖琴雨报的越来越多,向济民不禁皱眉,这其中不少药材,极其稀有,连他的库存只有一两株。

向济民待敖琴雨报完以后,看着陈林轩然后问道:“小轩,你要这些药材干什么?像归气草,地灵果,西荷莲子可都不是一般的药啊。”

陈林轩其实也不知道这些药材是干嘛的,一切都是敖琴雨要求的,他不由看向敖琴雨,指望她来解释原因。

敖琴雨只是说了一句:“炼药。”

向济民听见这两个字,顿时呆若木鸡,好一会儿后才回过神来。他上下打量着敖琴雨,然后不由分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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