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找不到年轻人的影子。

我可以保持沉默。

看着问东问西的家属,秦操心里说道。

他带着愉快的心情喝下最后一口汤,去柜台结账。

“您好,总共五十元。”

“哎?”秦操愣了几秒,“怎么贵了这么多?”

“贵?不是两份餐,总共五十块吗?”

“两份?”

“是啊。你朋友有急事先走了,他说餐费就算在你头上。你刚刚还点头了哦?”服务生一面说着,一面掏出了一张工作牌。

“喏,还有工牌和这张纸条。你朋友刚刚托我给你的,别再弄丢了。”

秦操一摸口袋,这才发现他的工牌早已经不翼而飞。

“……难道是刚刚撞了那一下?!”

他望向年轻人坐的位置。

他在店里呆了差不多只有十多分钟,但什锦面和炸猪排已经吃得很干净,一点渣都没剩下。

看上去像是早有预谋。

秦操强忍愤怒地收起了自己的工牌,然后打开了柜台上的纸条。

映入眼帘的,是一行潇洒有力的行楷字。

“打个欠条,以后发工钱了还。嘿嘿。”

落款是“第十二任极道宗宗主杜非羽”。

秦操感觉自己的大脑嗡了一声。

极道宗?

第十二任宗主?

嘿嘿?

秦操千言万语,终于都凝成了简单的一骂。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