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不觉半载有余。如今我欲寻友,孤云野鹤,后会难期远近,故把些小术传与公子,不知公子心下如何?”

李玉珍闻得肯传他剑术,心花齐放,即便倒身下拜,口称:“师父在上,弟子李玉珍若承师父传授剑术,大恩大德,没齿不忘!”

那道人慌忙扶起,道:“公子何必如此!只一件,我只传你拳棒刀枪与那飞行之术,若讲到‘剑术’二字,却是不能。”

“师父此话何意?”李玉珍心中疑惑。

“并非我吝啬,若照公子为人,尽可传得,只因你是富贵中人,却非修灵学道之辈。那剑术一道,非是容易。先把名利二字置诸度外,隐居深山岩谷,养性炼气,已非一二年不可。”

“弟子明白!”李玉珍怎能不知师父良苦用心,坚定道。

回忆良久,白日照又问道:“你可知你师父的来历?”

“这个不知,自从那次分离之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他老人家。”李玉珍长叹一声,暗道:“师父,弟子真是想念您老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