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欣雅也不会再次对文有非份的要求,可毕竟欣雅比文大了将近十岁,尽管欣雅长得很年轻也很漂亮,文对欣雅除了**、感激和怜悯之外没有别的了。

也许文和欣雅都说不清楚两个人的关系和感情算不算是一种爱,文自认为那是一种畸形、一种邪恶。

欣雅与他亲热每次都异常完美,欣雅对他的爱护和迁就达到了使他感动的程度,除了欢爱之外欣雅像一个母亲一样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着他,这使文的罪恶感持续的加深,除了在那邪恶的欲望无法自制时大部分时间文都异常的惧怕与欣雅见面。

两个人的默契心照不宣,欣雅打传呼给文文不回电话欣雅就不打了,过一段时间再打传呼文回电话了说要过来,欣雅就在家准备好,打发走小保姆,亲自下厨房做几个小菜,备好酒等文的到来。

每次两个人事前都要喝些酒,欣雅知道两个人都一样被两个人现在这种令人尴尬的关系搞得心神恍惚,同时也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放不开,喝些酒什么廉耻、什么辈分、什么不忠,最关键的是胆怯都会一扫而光了。

也许只有邪恶的爱才是最淋漓尽致的,两个人真的在那一刻忘记了自己、忘记了社会,不忘记这些他们也不敢再走到一起。

每次会面两个人的话都很简单,也很少,酒喝到一定程度,文内心的欲望就会突然剧烈膨胀开来,眼中的热度就变得异常炙烈。

事后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一起进入梦乡,也许在那一刻两个人的的确确是真正相爱的的。

正常社会中两个本来不应该有这种关系的人,在满足欲望时的实际表现却是这样完美,这就是人类的悲哀和矛盾,终极的快感恰恰就在人类不可接受不能面对的残酷的现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