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风起的腰撒娇,这个决定他早就已经做了,这几日才是鼓起勇气付诸于实践,他的话还没说完,便是被风起拦腰抱起。

风起亲了亲他的眼尾,温柔的笑了笑,伸手将那床边的软帐勾了下来,轻轻放下,“不着急,我们慢慢学……”

番外六:救赎1

苏裳浑身湿淋淋的,额头以及头发尖儿上都滴着汗水,面色苍白,他张着嘴喘着气,单薄的胸口起起伏伏,整个人脆弱的如同一张薄纸,随时都能撕碎。

他的双手以及脚腕上都被固定着镣铐,防止他挣扎的时候打断实验,因为过于用力,他的手腕以及脚腕上都出现了深深的淤青以及红痕。

“第一阶段结束,并没有排异反应,鬼气注入的4艮是顺利,实验应该是成功,”戴着厚重眼镜的科研人员在记录本上记录着数据,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他的笔尖重重的按在记录本上,留下一个黑重的小点。

他走到苏裳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裳裳,不要怪爸爸,这都是为了实验,要是能够成功,你就可以实现永生,不死不灭,不是彳艮好吗。”

苏裳半敛着眸子,眼睛里像是笼罩了一层灰霾,阴暗而无神,他的脸色也不太好,苍白之中透着青灰,对于他所谓父亲的话他充耳不闻,没有半点反应,科研人员也没有多言,叹了一口气出了实验门,走到外边去调试机器了,很快就要准备开始第二阶段的实验了,但是苏裳的身体状态不太好,有可能承受不住接下来的实验,还不容易得到了一个没有排异反应的实验体,绝对不能功亏一蒉,所以他必须想出其他办法才行。

等到那门“咔哒”一声关上之后,苏裳浑身紧绷的神经才是一点点的放松了下来,他的眼神有些溃散,虚无的盯着一点,眉心间的疲惫更甚。

浑身像是被什么大力拉扯,胃部绞痛,苏裳干呕了一下,却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他想着刚才那个男人说的话,唇角忍不住浮现出一缕嘲讽的笑意,冰凉凉的,苏裳憎恨却又觉得无力,自从鬼气灌入身体,他可以感受到自己浑身的生机仿佛在流失,他变得越来越脆弱与苍白,却是没有办法阻止着一切,想起之前他对着那些实验体记录数据以及帮助实验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真是活该,他不想死,他想活下去,苏裳无力的祈求着,他闭着眼睛,恍恍惚惚的沉入了梦境之中,似乎只有在梦里,那些所有的痛苦才会消失,他才会变成曾经的那个苏裳。

但梦境终归是梦境,总会醒的,外边“咕噜咕噜”的响,像是有什么被推入了实验室,架子的轮子滚动着,吵醒了苏裳,苏裳不耐烦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一个实验室,不再是之前那个狭小的单间,这里空间足够宽敞,依旧是冰冷的实验台,不过墙角放着两盆花,嫩黄嫩黄的,很是可爱,再一转眼睛,他就看见了自己旁边还有一张实验台,有人坐在实验台上,手上缠着高压电的镣铐锁链。

他在实验台上,身形高大,面容俊美而又严肃,看起来不苟言笑,浑身的气质却是优雅而又矜贵。

看见苏裳转过脸,他抬了抬眉,道了歉,“不好意思,动静太大,吵醒你了。”

出乎意料的,他的声音很温和,苏裳微微睁大了眼睛,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他的室友?

番外六:救赎2

那人低垂着眉眼,颇有些温顺,“我叫郁醴。

苏裳脑子里边转了好几个弯儿才明白这个人是在对着他自我介绍,而且郁醴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见过,他有些不记得了。

胸口抽痛,苏裳压抑着喉呢里的一丝呻吟,脸色苍白,他的眼前仿佛闪过了白色的记录纸以及圆珠笔划过纸上的浅蓝色痕迹,上边的字记得一丝不苟的,名字写的端正。

他想起来了,之前他作为研究人员观察过这个实验体,还做过一段记录,一想到这里,苏裳的唇边缓缓浮现出一缕嘲讽,嘴唇动了动,却是没有说出什么。

命运可真是个捉弄人的东西,只不过短短一段时间,他就也成为了这实验室里边的实验体,承受着与郁醴相同的痛苦。

他闷着不出声,郁醴低头摆弄着手上的镣铐,突然笑了笑,唇角的派度很淡,“我认得你,你之前来给我做过记录,我听见他们叫你苏裳。”

苏裳心底一咯噔,浑身疲软,也生不出力气将自己撑起来,他只是半睁着眼睛看着郁醴,语气平淡,“若是你想要报复我,可以随时来,”他的嘴唇苍白,已经没有了那种如同玫瑰花般的色泽,“反正,我也是活该。”

毕竟,他曾经也是郁醴你:过这些非人的实验,亲身体验过了之后,他才知道,将鬼气硬生生灌入一个人的身体里到底是一件多么痛苦而又折磨的事情。

郁醴慢慢直起身,走到了苏裳的身边,他皱着眉头,视线从苏裳的身上一寸寸的扫过,有些冰凉,面色很是严肃,“没有想要报复你。”

苏裳嗤笑一声,没有说话。

两个人不再说话了,实验室的门却是打开了,那个科研人员又是走了进来,苏裳的父亲苏诚推了推眼镜,“看来你们相处的很好,”为了将郁醴这个实验体调过来,他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毕竟苏裳的身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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