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修变得好唠叨

沈少卿在床上躺了好久,也修养了这么久,新年也过去了,躺这么久后背都发酸了,就算陈瑾修天天按摩也是难受,他就想出去透透气,一直躺在床上好憋屈的。

连月给他一点点剥瓜子,沈少卿侧躺着一直往嘴里塞瓜子和花生,连月剝的速度完赶不上他吃的速度。

“连月,你最近怎么样,伤好了吗!”

“奴婢没事,一切都是奴婢的错,王爷惩罚奴婢是按规矩处置的。”

“陈瑾修那混蛋趁着我不注意就欺负你,我都替你欺负回来了,你莫要太难过,都是那混蛋不分青红皂白乱来,你才受了伤,我会会狠狠惩治他的。”

连月摇了摇头,“连月的一切都是王爷赐的,王爷要奴婢如何,奴婢就要如何。”

沈少卿冷哼一声,“你们几个对他那么忠心干嘛!”

王妃受了那么重的伤,按着王爷的性子没把她给活剥皮就已经是万幸了,连月也知道王妃是王爷心里的宝贝,王妃的一根头发丝对于王爷来说都是至宝。

现在她不仅还好好活着还能继续伺候王妃,那就是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了。

沈少卿看着桌子上摆放的一些饺子,叹了口气这几日总吃饺子,他一点也不爱吃这东西。

躺了这么久,陈瑾修又不知道再忙什么了,那日陈瑾修突然问他要不要把龙印给李雁峰,他很是诧异,为何夫君突然主动交出龙印呢,不过他也同意,毕竟做皇上哪有做一个逍遥王爷来的痛快呢。

上次他们俩因为这件事大动干戈,夫君也没把龙印交出来,这次自己受了伤陈瑾修就变了好多,变得比以前更紧张自己了,比以前细心了,还总拿桃桃说事,说桃桃天天想自己,天天哭,好在桃桃不会说话,陈瑾修什么都往桃桃身上推,他差点就信了,仿佛自己随时会跑一样。

他这样哪能跑呢,连走个路都要人搀扶,怎么跑啊,陈瑾修就是杞人忧天罢了。

连月搬着小凳子坐在床边一点点剥花生和瓜子,沈少卿躺着看了眼连月头上的簪子,眨巴眼睛不满的说,“陈瑾修,也真是都过年了,也不知给你们置办些东西,你去我那妆台上挑两件随眼的直接拿走。”

“等过几天,我身子好差不多了,我带你你去锦绣庄置办几件新衣服,给你买点喜欢的东西,不然陈瑾修太忙了,根本没空管你们。”

陈瑾修这几天忙很多事情的,他知道无非是李雁峰那些烂事罢了,李雁峰那家伙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可既然陈瑾修主动让位那就彻底点,忙完这次以后就再也不用忙了。

连月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问,“王爷说过几天去白龙寺还愿,王妃你能也要去吗?”

“我本来不想去,架不住陈瑾修这个不要脸的软磨硬泡,我只好答应去,不然他又要在耳边来回唠叨了。”

沈少卿吃着花生慵懒的撑着下巴,他都想不通陈瑾修这是怎么了,突然信起这个来了,一定要拉着自己去陪他礼佛。

“陈瑾修最近神神叨叨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王爷以前从白龙寺请过一观音像,一直在偏殿供奉着,且每月初一和十五都要忌荤腥去跪拜。”

“他是脑子坏掉了,相信这个,怎么开始像赵宁羽靠拢了呢,赵宁羽就一直深信佛理,桃桃满月酒赵宁羽还送了他手抄经书过来,不过也不错,还送了桃桃一金灿灿的长命锁呢。”

“桃桃可是一直戴着呢,小孩子戴这个有好处的。”

连月忍不住笑了,“王妃你不也是信这些吗。”

“那能一样吗,他堂堂一王爷在家里叩拜观音,传出去多损他那凶神恶煞的形象啊,关键他为什么要拜那个啊。”

连月垂眸想了想说,“王爷自从您起初怀孕刚开始就一直拜,他说这样可以让您和孩子平平安安的,以后生出来的孩子也能聪明。”

沈少卿一下子就笑了,“亏得他还是个王爷,还信这个。”

陈瑾修在沈少卿身上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外力内力东西部都用上了,他真是爱沈少卿爱得上瘾了,一点都离不开沈少卿。

自从上次沈少卿坠马摔伤了,他就更加在意沈少卿了,恨不得直接贴在沈少卿身上哪里也不去。

沈少卿认为桃桃黏人就差不多了,结果陈瑾修才会桃桃还黏人,搞的他都烦死了。

“扶我出去走走,出去透透气,反正陈瑾修也不在家,不用怕的。”沈少卿要起身,连月立马放下花生瓜子拍了拍手,一点点扶着沈少卿的肩膀和后腰把人扶起来,沈少卿坐着揉了腰部,连月给他穿好了鞋,他就慢慢起身。

“这几天一直很热闹啊,可惜我现在不能出去,要不要一定抱着桃桃我们俩一起出去玩。”

桃桃最近都是连月个奶娘带着,陈瑾修也是天天抱着孩子在他面前走来走去的,沈少卿一步挪着一步扶着连月肩膀往外走。

他披着厚重披风,一张小脸最近也是胖了不少,也是陈瑾修养得太好了,天天好吃好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他能不胖吗。

沈少卿看着外面雪色茫茫一片,嫁给陈瑾修时间真快呀。

他站在院子里仰头看着天空不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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