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熬了两夜,沈星眠晚上又发了烧,躺在沙发上精神恹恹,浑身无力。

程恕在卧室和助理打了半天游戏,也没听到沈星眠叫他出来吃饭,就关了游戏自己出来找东西吃。

程恕径直走向冰箱,里面没什么能直接吃的东西,于是就只拿了罐果汁。一扭头程恕就看到沈星眠裹着毯子躺在沙发上,不由抱怨道:“都几点了还躺着,晚饭不吃了?”

“阿恕,我头疼,你饿了就叫外卖吧...”沈星眠捂上额头,难受地闭了闭眼。

“头疼吃药啊,和我说顶什么用。”程恕喝着果汁在沈星眠旁边坐下,依言拿手机看起了外卖。

“馄饨你想吃吗?还是海鲜,要么披萨?你住这破地方也没什么能吃的...”程恕心不在焉地翻着外卖,皱着眉头挨个边问边吐槽。

沈星眠被吵的头疼,他伸手拽了下程恕的衣角,哑着嗓子说道:“你不用管我,你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干嘛,弄得像我虐待你似的。”程恕怎么翻也不满意,索性直接关了外卖,打电话叫助理送吃的过来。

光是餐厅,程恕就交代了五家,沈星眠听了都忍不住心疼小助理,于是撑起身来拦住了程恕:“我去做吧,别折腾他了,就两个人吃饭,还是简单点吧。”

程恕觉得也有道理,于是说了句“算了”,就挂了电话,笑嘻嘻地凑到沈星眠脸上亲了一下,“那我想吃你煮的面。”

沈星眠牵了下嘴角,“嗯”了一声就起身去了厨房。

唇上还有沈星眠脸上的余热,程恕摸了摸嘴唇,刚才感觉沈星眠的脸有点烫人。

看了眼还堆在沙发上的毯子,程恕不由失笑,都热成这样了还盖毯子,头能不疼吗?

于是程恕拿过遥控器,把空调又调低了几度,冷风吹的他也不得不围上了毯子。

正在厨房煮面的沈星眠感觉这风似乎更冷了一些,冷空气吸进鼻腔,刺激得他连打了两个喷嚏,切菜的手一抖,割破了手指。

沈星眠连忙走到水槽去冲水,血顺着水流晕染在池子里,看起来还有点骇人。

冲干净伤口,沈星眠见伤口不算太大,就嘬着手指继续准备配菜,眼前忽然递过来一张创可贴。

“我看看,伤哪了。”

程恕自背后搂上来,捉了他那只受伤的手扯到眼前,伤口又流了血,程恕凑近含住那根手指,两只手在沈星眠身前拆了创可贴,动作有些生疏地替他缠上了创可贴。

“这玩意怎么这么难贴。”程恕皱着眉吐槽。

沈星眠哑然失笑,看着自己手上那个皱皱巴巴的创可贴,他都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能把创可贴贴成这样。

“不行,拆了拆了,太丑了。”程恕说完,作势就要去剥那皱不拉几的医学杰作。

“别,挺好的。”沈星眠护住手指,笑了笑,“这是你第一次给我缠创可贴,不能拆。”

“行行行,愿意留着就留着,这玩意有什么好稀罕的。”

煮好了面,沈星眠叫了程恕过来吃饭,自己又躺回到沙发上,身下的遥控器硌了他一下,他拿起来一看,温度设在十几度,难怪这么冷。

沈星眠调高了温度,重新裹上了毯子,这回头疼的似乎更厉害了一些,眼前也开始模模糊糊的。

“怎么就一碗,你不吃?”

“问你话呢,沈星眠?”

“喂,沈星眠...沈星眠?”

再睁开眼睛,入目都是刺眼的白,沈星眠闭了闭眼,好半天才适应强烈的光线。

头顶挂着点滴,鼻间都是消毒水味,沈星眠叹了口气,看来自己这是又进医院了。

“阿恕...我想喝水。”

一瓶冰水直接怼到脸上,沈星眠被凉得一个激灵,侧头一看,程恕正黑着脸坐在一旁,唇线绷得紧紧的,有些严肃过头了。

“凉...”沈星眠哑着嗓子嘀咕一声。

程恕把冰水放到一旁,拧了瓶常温的递给他,脸色还是很差,可还是绷着脸一言不发。

沈星眠见状也不由紧张起来,小心翼翼地喝了两口水,还因为喝的太急呛了一下。

程恕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伸手往他背上拍了两巴掌,力道大的直拍得沈星眠差点去另一个世界。

也不知是程恕这两巴掌真的有用,还是沈星眠被吓着了,这呛水居然立刻就好了。

“阿恕...你、你怎么了?”沈星眠忐忑着问。

“生病了怎么不说?”程恕不满地松开他,眉头紧皱,“医生说这是你第二次来了,上一次怎么也没告诉我?”

沈星眠哑了哑,不吭气了。上次他病了没告诉他,还不是因为程恕摔门走人之后再不和他联系,要不是他主动求和,现在程恕也不会知道他病了。

昨晚就更离谱了,他明明说了自己不舒服,可程恕不也没往心里去吗?

“我昨晚不是说了吗,我头疼。”沈星眠叹气。

“生病了还逞什么能煮什么面?诚心让我过意不去是吧?这传出去像什么,说我虐待你,一点不关心你?”程恕显然憋着火,“都说了最近是关键期,不要给我添乱,你看你哪里让我省心?”

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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