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说着淫秽不堪入耳的话,和往常荧屏里的那个完美无瑕的男神丝毫重叠不上。

男人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直到溢出殷红的鲜血,听见俞雀的痛呼又变态的伸出舌尖将血渍舔舐干净。

宴辛禾咬着他泛红的耳垂,下/身抽/插的速度不减:“我不但要射在里面,还要将你里面狠狠灌满!”

男人退出,再插入,一个动作反反复复。

俞雀的呻吟更加诱人了,又像是哭泣又像是陶醉。

他现在的感觉就像自己身处在一望无垠的海面上,欲/望的浪潮铺天盖地朝他席卷过来,一浪接着一浪拍打在他的身上。海水侵蚀他的理智,叫人彻底崩塌毁灭。

俞雀感到一种痉挛般的快感,和男人滑动着他的性/器,碾压他敏感的快感连接在一起,内外夹击,让他溃不成军,淫液泛滥。

“真可爱……”

见他神色恍惚,眼角晕染起大片的红晕,眼中的媚色像要实质化溢出眼底。

宴辛禾低头吻他,从眼到鼻,再到红润的嘴唇,呢喃着:“要是早遇见你……”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他狠狠顶开俞雀的肠道口,将大股精/液灌入,同时也松开了堵住他性/器的铃口,两人同时发泄出来。

俞雀身体颤抖着,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只见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甚至能够看见巨物凸起的痕迹。真的已经进去得太深,肠道被完充满,他不由担心男人会不会把他捅穿。

过了一分多钟,宴辛禾终于结束,将自己的阴/茎从俞雀穴内抽了出来。

他抽出时发出了“啵”的一声,一股粘稠的红白色液体从未合的股口流出。宴辛禾将俞雀的大腿抬了抬,看见穴内像花瓣似的层层嫩肉紧绞,浑浊的液体从那个松软一时闭合不住的洞口淌出,沾的大腿和床单湿漉漉滑腻一片。

他眯了眯眼,下/身又重新硬得发疼。

男人射过一次,就在俞雀以为结束了后,宴辛禾见他翕着红肿的小口喘息未定,眸光一暗,低低笑了起来。

他又重新将自己的东西抵在了对方被精/液填满的凹陷口,缓缓研磨了几下,下一秒,便一鼓作气捅进了他紧致的甬道中。

“轻些……”俞雀十分害怕起他身上狂欲的野兽气息,哀哀求饶:“轻一点,辛禾……”

宴辛禾猛地抬起头,深黑色的眼睛像要泛出光,他掐着俞雀的下巴:“再叫一遍。”

俞雀还没有从上一次的刺激里抽出身来,他恍惚摇头,身体立刻被他狠狠顶了一下。

“叫我名字。”

宴辛禾的气息几乎灼热几乎要让他覆灭,他将俞雀的腿分得更开了,薄唇吮着他的嘴角,诱哄道:“乖,再叫一声……”

俞雀被他顶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往床头撞去,男人这次真的是很生气,抽/插在他体内的肉具顶到最深,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给顶穿一般。

他低泣着,是真的害怕了,疯狂中的男人根本听不进任何东西,他怕自己会被男人给干死在床上。

为了能让自己舒服些,他乖乖把脸凑过去,磨蹭他,像只粘人的小猫,顺从地叫了声:“辛禾,老公……”

然而结果却并没有让他得偿所愿,男人似乎更疯狂了。他叫着俞雀的名字,一遍又一

遍,发狠地往他身体里冲刺。

“不许逃……”男人沙哑地在他耳边说,身下动作愈发失控,几欲发狂。

墙壁上的大钟一分一秒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俞雀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出窍了,骨头从身体里抽了出来,软瘫的趴在男人身上,任由对方对他使用各种姿势,继续下一轮的欢爱。

这晚对俞雀来说简直是一场噩梦。

男人都喜欢跟学过舞蹈的人上床,因为他们的身体柔软度好,可以摆成各种姿势……

俞雀恰恰学过几年舞蹈,宴辛禾知道,这晚简直发了疯似的弄他。无力的身体被他摆弄成各种姿势,有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受伤的脚,痛哭哀求,却惹的对方反而还愈发兴奋,抱着他在房间各个角落,隐蔽的地方共赴欲海。

男人逼着他说爱他的话,俞雀为了自己能好过些,嘴里哼的都是他爱听的,身体尽量的去配合,只为了能让这一切早些结束,可即使他哭得嗓子都哑了他也没有放过她。

直到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清晨中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透过未有拉的紧密窗帘的缝隙中,从落地窗的玻璃上折射在地上,落下一片斑驳的色彩,宴辛禾终于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

“雀雀,别想逃。”

男人抱住他,俯首帖耳呢喃着。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后颈,像是对着自己妻子狎昵的亲吻。

“你的一辈子,你的未来,都是我的。”

充满了可怕的偏执。

——

完结了,不要问我受有没有爱上攻之类的,我写文的爱好点是强制爱,结局OE,不管最后受有没有爱上攻,反正到最后受都是逃离不了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