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辛禾早年在学校是篮球队的,当了明星后更加注重身材管理,腹肌坚实,身材比例漂亮,每一寸肌肉都是恰到好处的完美强悍。用力抽/插的时候腰腹处的肌肉都是硬邦邦的,像紧绷的弓。

他的动作从一开始的缓慢到后来的激烈,每一次进出的都十分彻底,不顶的俞雀出声求饶,下一次就会迎来更加蛮横的粗暴。

他脸上永远挂着虚伪和善的笑容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暗又狂烈的,近乎疯狂的欲/望。

不论是俞雀的哀求和推搡,还是他的呻吟和哭泣,听在对方耳里都变成绝佳的催化剂。

俞雀看着宴辛禾一双被欲/望侵染的双目,嗜血猩红的好似要生生吃了自己,怒张的欲/望重重的,一下又一下的直捣他最深处。

宴辛禾享受着被他层层媚肉紧绞的快感。先前被撕裂流下的鲜血就是最好的润滑,这让他的进出更加轻而易举,每次阴/茎擦过他撕裂的伤口,男孩狭窄紧致的肠道都因痛苦而急剧收缩,带来另一波快感。

肉/体的拍打挟着抽/插的水渍,急促的闷喘,痛苦的啜泣,几种相互叠加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尤为响亮又淫糜。

俞雀鸦羽般的双睫被泪水浸染的黏糊糊的,宴辛禾舔上他红肿的眼皮,把上面的泪水一丝丝舔吻干净。

俞雀泪眼朦胧的睁开眼,凝视男人略带扭曲的面庞,害怕的心神一颤。

察觉他的不专心,宴辛禾撞的更加用力,像是活生生要把他的肚皮给顶穿,把他的脊椎骨都给撞断。

以往的性/事中,俞雀从未在男人身上见过这种野兽般的狂态。

“轻一点……”

将头埋在对方的肩窝,攀附他,像在一望无垠的大海里抓住了唯一一块浮板,哀哀求饶:“疼……”

宴辛禾俯身含住他的乳/头,牙齿啃噬,湿热的大舌一遍遍舔过他敏感的尖端,吮吻咬弄,恨不得嚼碎了吞进肚里。须臾,当他松口的时候,那颗乳/头已经变得像樱桃一样鲜红欲滴的成熟。

他一边抽/插,一边用两根手指夹住他另一颗的乳尖玩弄。

看着他熟透的乳/头像颗诱人的果实,散发喷香,眼睛微眯。用带着薄茧的指腹用力揉搓,像是惩罚,然后手一点点往下,停留在他的小腹上打圈旋转,摩挲着。

“唔……”

男人又重新将他的性/器握住,指尖故意在他顶端刮滑着。

“不要!停下……”

俞雀受不住这股极致的刺激,身体像要爆炸,难耐的弓起,下/体的性/器愈发粗硬起来。

宴辛禾对他的苦苦哀求置若罔闻,只是沉沉地低笑了几声。他手里动作着,下/体进出的速度又更快了。

俞雀感觉他巨大的阴/茎有好几次都顶到了他的最深处,带起一阵密密麻麻的酸涩痛痒。

陌生感觉让他害怕不已,像是故意要让他感受这种无可发泄的爆炸感,男人堵住他性/器的小口,和肠道里来回抽/插的异物一起赋予他前所未有的体验。

某种狂潮在痛苦之下深涌,俞雀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云端,却没有能让他稳立的踏板,随时有一种可能下坠的恐惧,还有某种飘然的快感。

俞雀很难受,他已经被男人做的到达了顶峰,可自己的发泄口又恶劣地被对方堵住,释放不出来。双重的欢愉使他整个身体都不由痉挛起来。

他知道,对方是要等他和自己一起射。可男人的体力又岂是他能相比的,他急速收缩着后/穴,想要通过这种办法让他出来。

宴辛禾被他夹的的确快要忍不住了,他猛地往后撤出一点,然后更深地进入,俞雀被顶的尖叫一声。

宴辛禾觉得自己已经胀大到了极致,再不做点什么宣泄出来就要爆炸了。他低头吻住俞雀的唇,两人的舌尖像是两条滑腻的大蛇在相互交媾。

身体往里面再次狠狠顶了一下,俞雀发出一声闷哼,泪意盈盈地望着他。

宴辛禾抽/插的速度很快,俞雀已经很清楚的感受道男人要射了。

“不要射在里面……”他哑声道。

“就要射进里面。”

男人笑得略显病态,俯身用力咬了下俞雀的乳/头。俞雀疼的龇牙咧嘴,直抽冷气。

“不仅要射在里面,还要将里面灌满,让宝贝怀孕,最后找个塞子把精/液堵住,流出来就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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