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刺骨的锋利金属从脊椎的部分轻轻划下去,一路划到少女尾椎骨的部分。少女无法发声,挣扎的厉害,显然痛苦极了。

陆应淮没有丝毫动容,他带着隔水手套,放下刀,细心地将少女硫酸腐蚀的皮肤和内里鲜红滚烫的肌肉徐徐分离,动作慢的好像一只欲飞的蝴蝶在黑夜里展开翅膀。

少女,不,现在这已然只是一块骨架上带着肌肉的血淋淋活尸。她奄奄一息的躺在实验台,肌肉极速抖动,皮肉还没有完切割下来,展开的人皮平铺在实验台上,占了很大一块面积。

“啧。哭什么呢。”陆应淮笑着看少女淌出的血泪,“我会把你处理的很漂亮。”

他手上的刀切下少女的头颅,快速又利落,人皮被完完整整地剥了下来,干瘪的皮囊还保留着独属于少女的弹性与光泽,在白炽灯下有种别样的扭曲美感。

陆应淮回头扫视其他九个在溶液皿里抖动的如同筛子似的少女。

谁也躲不过哦。

二周目深渊蔷薇

许柔浪被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熏醒了。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觉得闷热,起身扫视四周,并没有残肢之类东西冲击她的视觉。

可陆应淮不在。

许柔浪心里有个隐隐的猜测。

她准备调出爱意值,就看到后背被人拍了一下。

许柔浪吓一哆嗦。

她缓缓回头。

与一双空洞的眼睛对上。

她第一感觉是那些少女跑了出来想杀了她,仔细一看却猛的看到她脖子旁露出了一点棉絮。

许柔浪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跑的这么快过。

她三步并作一步跳下了床,抓着门的手微微泛白,打着哆嗦去看床头。

是一排布偶。

人皮布偶。

十个昨天还看到过的少女被打扮的精致可爱,披头散发更显得俏皮,手拉手坐在床头,都盯着她。而最中间的那个因为头太沉重,力度不稳,所以刚才碰到了许柔浪的肩膀。

黑紫色的洛丽塔裙子说不出的诡异。

她们的目光太过有神,以至于就好像在看着她一样。

许柔浪吓得要死,不知道陆应淮这份“礼物”意欲何为。

惊吓之余许柔浪才反应过来有点不对劲。

她们死了。

因为按主线剧情来看,少女们死了以后她就会死。

她下意识拿起床头的马克杯,果不其然在里面发现了留言纸条,并找到了那部陆应淮放起来的手机。

上周目的顺序是:陆应淮离开——少女们出现在卧室——找到手机——少女们死亡。

这周目的顺序调换了:少女们死亡——少女们出现在卧室——陆应淮离开——找到手机。

可剧情的确没有一个节点落下,通通高比例还原,回归了主线,许柔浪隐隐觉得哪里出了偏差。

她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些瘆人的布偶,拨通了陆应淮的手机。

“陆应淮,你在哪里呀。”

少女的声音低低的,隔着电话都惹得人心尖痒痒的。

“我有些事情要办,娇娇在家里乖乖等我。”

男人的声音很轻,分不出喜怒。

电话对面的少女“喔”了一声。

两人沉默半晌,谁也没有主动挂断电话。

许柔浪莫名的心慌意乱,补了句:“我乖乖等你,你一定要回来。”说罢,直接按断了通话。

陆应淮把手机放下,抬眸看纪衍白:“你继续说吧。”

纪衍白敲了敲桌子:“还记得那个之前仓库里处理的女人吗?”

是许柔浪母亲。

纪衍白简单地把事情经过给陆应淮重复了一遍。

陆应淮和他弄死那个女人以后把她伪装成了跳海自杀,尸体葬海,这本是万无一失,偏偏许柔浪那所谓的母亲生前欠债无数,她丈夫逼迫她卖/淫还债。因此她租了一个小出租屋,每天有不同的男人来上床。

问题就出在纪衍白根本就不知道她出租屋里有摄像头,这种隐藏极深的秘密任谁也不可能放在明面上,所以根本就没人发现。

过了差不多两三个月,房东从出租屋里意外找到这个摄像头,读取了里面的内容。

视频里清清楚楚的拍摄到纪衍白托的人敲门带着她离开。

自杀案推翻暗暗重查。一切疑点被反反复复搜查,案子背后巨大的势力被扯出了一条线,最后免不了牵扯到了纪衍白。

而他们错过了最佳的拦截时期。

纪衍白揉了揉烦躁的眉心,开口:“有些棘手,你处理一……”

他说还没说完,手机就响了。

纪衍白“嘶”了一声:“谁他妈这么会挑时…”可看清联系人,他表情瞬间变得凝重。嘀咕道:“不太对劲啊……”

纪衍白接了电话,只“嗯”了几声便极快的挂了电话,然后站起身直接把放在桌上的车钥匙丢给陆应淮。

“出事了,你先开我车回去,快走。”

二周目深渊蔷薇

许柔浪觉得心慌。

而且这种感觉是尤为强烈的。

她总觉得有什么事儿要发生。

进度值已经勉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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