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眼神迷离着,不正常的潮红从眼梢蔓延到脖颈,微张着口呼吸,口水晕在腮边。

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捏上了微立的右乳,两根指头揉捏奶粒,手掌圈着乳肉搓揉,用力得五指泛白。

手指进得又深又狠,虎口都酸涩发疼,春水一股股喷出,在穴口打成一圈白色泡沫,剩下的掬在手心,拉成了长长的情丝欲线,连起他的脚踝,大腿。

欲念迭起,体内酥麻酸痒,季琛尖叫着,痉挛着,三根手指嘬在一起抵进了穴内最敏感的那点来回按压戳弄,马眼源源不断地往外溢精。

早已忘记了思考的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的画面,耻辱的、绝望的、痛苦的、下贱的、骚浪的、最重要的是:极乐的。

情浪袭来,把季琛拍倒在浴缸里,他载着满心的万念俱灰和极致淫乐尖吟着高潮了。

他头靠在浴缸边,双腿止不住的并拢,连同淫穴一起把手指锁在了身体里。一只脚抵在浴缸壁上,脚趾蜷缩抽搐着,带着整个浴缸都在抖。

阴唇通红和外翻的内壁一起随着痉挛的节奏一张一合。手指太细了,堵不住不停往外涌动喷溅的淫水。阴茎一抻一抻往外喷精,打在浴缸壁,顺着滴在季琛大腿上。

小穴张缩着,贪婪地吮吸着季琛的手指,发出滋滋的淫响。

季琛酥软地躺在浴缸里,胸口的指印清晰可见,手指还在穴里泡着,小腹像装了一个动力强大的心脏,跟着胸膛里那个一起跳动。

他累得想闭上眼睛,穴内手指到不了的地方却在叫嚣着空虚难耐。

平复了很久,季琛怅然若失地坐在浴缸里,觉得自己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一定是平时太可恨了,才会逃也逃不开无形的枷锁。

“季琛,好了吗?”李泽承担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才让他走回现实来。

深吸一口气,撑着浴缸把自己提起来,软糯无力地,“马上...好了。”

用五分钟随便洗了一下,季琛接过门外伸手递过来的内裤,穿好衣服打开了门。

新内裤还有些紧,勒在季琛刚刚抚慰过的地方,抽插得太狠了,迈步间涩疼不堪。

“嘶......”步子迈大了。

“怎么了?”李泽承的声音轻柔浑厚,十分安慰人。

“没什么。”季琛抬眼看去,李泽承手里拿着两个高脚玻璃杯,一瓶待开的红酒在浴室门口等着他。

李泽承摇摇手中的佳酿,“要来点吗?”

心情烦闷的时候喝点酒再好不过,但是一看这红酒就价格不菲,他欠李泽承的情太多了。

季琛笑,“爷只喝过啤酒,我怕糟蹋了好东西。”

提着开瓶器,拔出了红酒的软木塞,李泽承耸耸肩,“已经开了。”

心中的阴郁都没冲散了些许,季琛眯起眼睛,“喝他妈的!”

李泽承二话不说,带着季琛走到了厨房前的小吧台,放好杯子。

杯子里红浪翻滚,季琛怔怔地看着出神。

李泽承递给他,季琛接过就送进了嘴里,一滴不剩。

看着季琛仰头喝得粗鲁,一滴红浆兜不住,顺着滚动的喉结流下,没入丝质睡衣里。李泽承紧了紧喉咙,哑了声音,“不是这样喝的。”

果然还是欣赏不来好东西,又酸又涩,季琛吐吐舌头,“啊...不好喝...”

李泽承扶额笑了,“你这样牛饮能喝出好味道来才怪。”

“笑什么!”

“笑你可爱。”

季琛脸一下就烧了,支支吾吾半天,嚅嗫着,“那...那怎么喝嘛。”

“要这样。”李泽承说着,轻轻晃着手中的高脚杯,红浪泛起柔波。他抿了一口,许久才咽了下去。

“这样才能品出......”

话说到一半他才发现在自己搔首弄姿博取心上人好感的时候,对方早就抱着红酒瓶吹了起来,李泽承不曾崩塌的脸色出现一丝裂痕。

“...后甘来。”

季琛放下空荡荡的瓶子,撩起干净的睡衣往嘴上一抹,露出了覆着薄肌的肚皮,“嗝,这样就...就挺好...呵呵...”

对着李泽承傻笑一阵,趴在桌子上发呆。

李泽承眼神一暗,默默等他血液里的酒精发挥作用,见季琛双颊红得快滴血时,虚圈住了他的腰,“你是不是醉了?”

季琛低垂着头,歪倒斜靠地栽进了李泽承怀里,“没有...我就是...我就是...”

像只蛊惑世人的毒蛇,李泽承吐着信子,“就是什么?告诉我,宝贝。”

“就是...我能不能抱着你哭一会儿啊?”季琛哼哼唧唧的,埋在李泽承胸前说。

毒蛇收起了信子,仓皇失措起来,“为...为什么哭?”

“为什么?为什么?我也想问为什么啊!为什么是我啊?为什么啊!”

从气声到嚎啕,从呜呜咽咽到歇斯底里,季琛醉得一塌糊涂,借着酒劲,哭得酣畅淋漓。

“你...你告诉我!为什么是我!因为我是个怪物吗?是不是?”季琛死死攥住李泽承的衣袖,仰起头,看进了他的眼睛里。

泪珠一颗颗从眼角滑落,在李泽承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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