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耳朵很敏感,喜欢?”

易南川不回应他,腰软软地塌下,额头抵进男人温暖的颈窝里,灰色的短发刺刺的,摩擦着越城颈部皮肤,让人心痒难耐。

他喘息着快速撸动,进入高潮的边缘,从脸颊到耳根蔓延着情色的潮红。

“啊……啊哈……嗯……”

“要射了?”

“嗯,嗯唔!”沉浸在性欲中的易南川胡乱地点头,额头溢出的汗水被胡乱的蹭在男人身上,腰部至臀部的肌肉紧张地收缩,“啊!啊……啊!!呃……呜啊!!!!!”

沾满情欲的呻吟猛然变调,夹杂出痛苦。

越城突然狠狠掐住他的根部,将他拖出快感的漩涡,用呢喃般亲昵的语气说,“我允许你射了吗?”

瞬间从快感的天堂坠入地狱,易南川地腰部抽动着,阴茎因为疼痛半软下去。

“你……他妈有病啊?!”他喘着粗气,拽着越城的睡衣领口,恶狠狠地怒视越城,一副要扑上去揍人的表情,如果不是脆弱被人握在手里,搞不好已经动手了。

越城毫不在意,任由怀里的人揪着脖子晃,捏了捏手里可怜兮兮的小家伙,指腹缓慢而强硬地摩擦着铃口。

“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易南川手腕猛地用力,拽着衣领扯过男人,几乎要和他额头抵着额头,温热地吐息萦绕在两人唇边。易南川猩红着眼眶,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想怎样?”

想欺负你,折磨你,让你哭。

越城拇指来回搓揉着龟头下方敏感的冠状沟处,淡色的肉棒颤颤巍巍地重新站起,淡红的马眼一股接一股地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张合的马孔预示着高潮的到来,耳边扬起难耐的低吟。

粗暴无礼地揪着衣领的手指缓缓的松开,怀里的人手指地抓着他的肩膀,垂着脑袋,红着耳尖,耸动着腰部让阴茎在宽大厚实的掌心里摩擦。

越城有意折磨他,在青年每一次濒临高潮时停止爱抚,又在他勉强平息时狠狠地搓揉最为敏感的位置。

易南川在来来回回的情欲浪潮中失去理智,他紧紧地盘着男人的肩膀,臀部无意识的前后蹭着男人的大腿根,脑袋抵着男人的胸膛,颈部脆弱且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对方眼皮底下。

越城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还不准射。”

易南川眼角泛着湿意,那你他妈……嗯,别摸啊!”

贴着他的耳根低笑,温热的气息灌进敏感的耳朵,“忍着。”

“我……快被你,唔嗯!玩死了……啊……”

亲了亲滚烫的耳朵,“怎么办?就想玩死你。”

“……变态!”

“呵。”

“啊!啊啊……嗯……”

“说点好听的,求我试试?”

易南川咬着牙关,不说话。

越城手指往下,摸到会阴处,狠狠一摁,怀里的人立刻塌下了腰,阴茎剧烈的上下弹动。

“求你了……”

“求我什么?”

易南川红着眼眶,盯着身下委屈巴巴憋得发紫的阴茎,感觉自己再不射出来就会坏掉了,哑声屈辱着说,“求你,让我射。”

越城侧头亲一下他的眼角,“还不够。”

易南川:“……”

越城:“嗯?”

易南川:“姓越的我操你大爷!你他妈是我老子行了吧?让我……嗯呃,射!啊啊……啊哈……嗯啊啊啊啊啊!”

虽然求饶的话和预想中的不太一样,但易南川成功的取悦了越城。

越城低头咬住一直被冷落的乳尖,舌尖用力的刮过柔软的小肉粒,迫使它因充血而硬挺,新感官的刺激让易南川头皮发麻。越城齿间用力,狠狠咬住脆弱的乳尖,手上迅速猛烈的撸动,每一下都狠狠掠过冠状沟,龟头,尿道口。

易南川从剧烈而难耐的喘息,渐渐转为窒息般的,带着哭腔短促呻吟,他的腹部肌肉猛烈的收缩着,背脊绷紧成一道弯弓,脚趾紧紧蜷缩。

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

倏地,易南川腰部一挺,阴茎高高地扬起,喷射出一道浓烈的精液,溅到了胸膛和下巴上,在第一次射精后,他低声呜咽着,抖着腰,颤动着再次吐出一小股精液,顺着柱身缓缓流下,低落在越城的手指间。

“哈……啊……嗯……”激烈的射精结束,易南川腰脱力地软下,脑袋无力而温顺地埋进越城的颈窝,眼神失去焦距。

“真乖。”越城抬起一只手,奖励般地摸摸那头刺刺的短发,捏了捏后颈的软肉,“给你一点奖励。”

易南川的呼吸凌乱,努力调整着想从快感的余韵中挣脱出来,“……什么……奖励……啊!呃啊!!!!”

越城用行动告诉了他是什么奖励。

他左手摁住易南川的脆弱的后颈,把人死死摁在怀里,粗糙而宽大的右手重新握上射精后还没彻底软下的阴茎,迅速摩擦起来。

高潮后的性器极度敏感,龟头被手指套住,用掌心用力快速的旋转着来回摩擦,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易南川立刻痛苦的惊叫出声。快感混合着疼痛从滚烫的铃口蔓延到腹部,再扩散到整个脊椎,他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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