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然后朝着门外惊慌地大声喊:“那女的提没提她女儿也失踪了?她女儿人哪去了?”

几个警察看着几乎进入癫狂状态的女人,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母亲,不记得自己的女儿在哪里。

闻竞彻底陷入了没有头绪的状态,凶手做出了完超乎想象的行为。他以为这次的危险可能会发生在唐靖川身上,导致他在唐靖川家附近做了完整的警力部署——但他完判断失误了,活动范围又回到了西北。有什么能让凶手冒着这样大的风险从现场带走这家的小女孩?孩子母亲是重度毒品依赖者,完没有能力照顾女儿,而父亲的死亡现场也没有发现女孩的尸体或者任何其他存在过的痕迹——那么案发时这个小女孩到底在哪?如果不是被杀了,凶手到底为什么要带走她?几个警察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个结果。

就在闻竞焦急地联系该区警察去附近寻找小女孩是否可能走失的时候,唐靖川大步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想拦住他的小张:“唐法医,闻队真的说让别人先别……”

唐靖川跨到闻竞面前,捏住他的下巴,眯着眼睛神情可怖地看了一会儿他的眉毛。伤口已经被闻竞自己简单处理过了,这会儿也不怎么出血了,但创口挺大的,看着还是一片血色。办公室里几个警察都看着,闻竞尴尬地推了推唐靖川的手腕:“你又什么毛病?”

小张在后面对着闻竞抱歉地吐了吐舌头。

“那个嗑药女干的?”

闻竞才意识到是在说自己的眉毛,他不在意地搔了搔伤口周围:“一个没注意被蹭了一下。哎,你可是执法人员,别冲动。”唐靖川轻蔑地笑了一下,既像是没把闻竞的话当回事,又像是说就算他报复了闻竞也发现不了。闻竞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对小张说:“看着他工作去,我要尸检报告,越快越好,拿不出报告你俩都别出来。”小张不愧是第一怂货,拉着唐靖川就要回去,唐靖川也没说什么,跟着回去了。

闻竞特意瞅了两眼,然后扭头回来。他们接着看起这家门口的监控录像来,连着看了好几天的录像,闻竞越来越纳闷。这家的男主人每天工作,早出晚归,回来的时候总是醉醺醺的,看起来是个酒鬼。女主人偶尔会穿着睡衣拖鞋去楼下便利店买点泡面饼干,也没见去买菜——他看的极其不满,就给小女孩天天吃这种东西?

极其偶尔才能看到这个小女孩去便利店买吃的——内容仍然是泡面饼干,或者是小女孩拿着钱在一个胡同里和一个男人偷偷买点什么回家——谁都知道那是什么。

“这女孩不上学吗?”其中一个警察终于问道。

所有警察都抱有相同的疑问,根据资料,这个小姑娘今年9岁了,无论如何也是上学的年纪了。但是这家的女孩极少出来,出来也只是买泡面饼干,如果说父母给她请了什么高级家教在家专门辅导这种屁话,闻竞是不相信的。结论只有一个,这家的家长,父亲是个嫖娼的酒鬼,母亲是个吸毒的疯子,生了一个可怜的小女孩,不能上学,每天吃泡面饼干度日。

路遥叹了口气,带着怜悯的神色:“我不是第一次去这女的家了。他家三番五次被邻居举报,家长家暴,男的工作不顺心,喝了酒打妻女,女的没钱买毒品也打小姑娘。局里女警察少,我跟着民警去了好几次,也没有用。民警也不爱管,女的吸没吸毒也不查,只看父母双亲都有,小女孩也没缺胳膊没少腿,就放着不理了,哎。”

这样的一个女孩,绑走她有什么价值呢,如果只是为了杀害,恐怕没有意义,因为这个女孩不符合作案对象,并不能真正满足凶手的杀人快感。没有人管所以可以贩卖器官——好像也没必要,为什么不直接把这些成年男人的器官卖掉呢,需要多此一举吗?是因为这个小女孩目击了杀人现场?如果是这样的话一起抛尸不就好了,而且一个嫖娼的醉鬼父亲会在寻欢作乐的时候把女儿带在身边吗?

他不得不想到一个最不可能的可能——难道带走这个小女孩的目的,只是这个小女孩本身?可是为什么呢。

一直到下班,他还在想这个问题。唐靖川坐在他身边,看着桌子上的麦当劳,突然说:“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吗?”

闻竞没反应过来,他甚至没发现唐靖川跟着他回了家,点了外卖,坐在他旁边多长时间了。他感觉自己和唐靖川泡在一起时间好像越来越长了。似乎两个人共同拥有一个“秘密”的时候,关系就会不自觉地亲近一些:“啊?”

“下毒。”唐靖川简单地回答了一句,然后咬了一口汉堡。

闻竞露出费解的表情:“你说什么?你给那个女的下毒了?”

“她死不了。”唐靖川一手遮着嘴口齿不太清晰的说,“最多就是洗个胃,然后烂个脸。”

“不是,不…”闻竞揉了揉自己的鼻梁,抓狂地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我是管不了你,你非要下毒的话不能不让我知道吗?”

法医若无其事,抿了一口咖啡冲掉嘴里的食物:“我在身体力行向你演示什么叫坦诚,反正你找不到证据,抓不了我。”唐靖川神色如常,仿佛他说的就是明早吃什么这样简单。

“我不需要这种坦诚。”闻竞表示,“下次别告诉我。”法医听了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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