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潜意识里觉得,梁牧泽昨天出现,今天肯定已经回部队,不会再回来。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夏初又一次失算了。

下班回来的夏初煮了粥,吃了简单的晚饭,开着电视趴在沙发上看时尚杂志,看到兴致高涨得时候,小腿翘起来,在空中晃悠晃悠。二喵趴在夏初的背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里的小帅哥和小美女打kiss。

色|猫!!夏初想。

忽然间,钥匙开门的声音传来,夏初猛然抬头,她还继续鸵鸟般的想,是自己听错了,耳朵不由竖起来,想听的更清楚一点。胳膊撑起身子,向远离沙发的方向扯,抻着脖子张望着玄关处。

当一抹绿色飘入夏初眼睛的时候,她“嘭”的一声,从沙发上摔了下来,脑门磕在茶几上,她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就在刚刚,夏初摔下沙发的一瞬间,二喵使出凌波微步,踩着她的背跳向茶几,免于被她压在身下的残像,此时正得意的对着夏初喵喵叫,似是在炫耀。

“磕着了吗?”梁牧泽不动声色的走进客厅,没有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的准备,也没有嘲笑她的意思。

夏初揉着脑袋懊恼的从地上爬起来,狠狠瞪了一眼二喵,二喵无辜的看着她。最讨厌它落井下石之后还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夏初伸出手一巴掌把它从茶几上拍下来。

梁牧泽放下公文包和车钥匙,看着夏初拿二喵出气,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灌下之后向夏初宣布,“军区要组织后背干部培训。”

夏初心里一哆嗦,该不会……

“为期20天,这20天我会一直住在家里。”

夏初别过脸,那个表情,呲牙咧嘴的,挨千刀都没有她看起来痛苦。她在心里暗暗叫苦,怎么办?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朝夕相处”吗?她在他面前已经够丢人的了,在处下去,只会更丢人。

“夏初?”

“嗯,好啊没问题啊,就是多一双碗筷嘛,以后我做饭一定记得给你留一份,呵呵。”夏初扭过头,特别娴熟温柔的笑着,可是只有她知道,这张笑脸后面是如何沉甸甸的心情。

梁牧泽挑眉,冷笑了一下走回卧室。

夏初看着他的背影撇撇嘴,也学他抽着嘴角冷笑,但是冷笑之后就是冷冻。20天,小一个月了,怎么过?这日子一点儿也不自在,还不如在家里来的舒坦,最起码没有一个肌肉发达的面瘫冰山在眼前晃来晃去的。

主卧传来哗啦啦流水的声音,夏初更是悲从中来,她要正式和她的大浴缸saybye!!!

电视里的偶像剧结束,接着开始演一档犯罪剖析的节目,今天的主题是,xx奸杀数十位未成年少女并将她们抛尸野外。

奸杀、分尸、抛尸野外。

夏初忽然从脚底板窜上一股凉气,吓得她直冒冷汗。虽然,她已经平安的和梁牧泽在这栋房子里度过了两个晚上,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时间长了,他兽性大发呢?而且他常年在部队,那个连医生都是男人的地方,长年累月见不到女人,万一……怎么办怎么办?

她咬着手指头,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打转,秀气的眉毛蹙在一起,二喵卧在茶几上,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身影,脑袋随着她转动。

梁牧泽洗完澡出来,电视里的主持人还在慷慨激昂的唾弃着xx惨无人道的罪行,而夏初在落地窗边来来回回的焦躁不安的转悠着。他不是普通人,是位逻辑推理能力、洞察力巨强的特种军官,一眼就能看透夏初肠子里的弯弯道道。

“夏初。”

夏初正沉浸自己将被如何迫害的思维里不能自拔,听见梁牧泽叫她的名字,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抖着身子靠在身后的玻璃上,看着梁牧泽的眼神中有着显而易见的防备。

梁牧泽无奈,叹气。他可是陆军少校,被人误解为变态色|情狂,说实话,他心里有些郁闷。

“夏初,我是好人。”他的声音很严肃,冷冷的瞪了她一眼,抓起沙发上的遥控器关掉电视,又将遥控器扔回沙发,转身回卧房。

留下夏初一个人,几乎郁结致死。

这时候,茶几上手机响了,是米谷。

“喂。”

“没事吧?声音有气无力的。”米谷心沉了一下,该不会是因为卓然吧。

“没有,就是怨念一下啊而已。”

“哦,昨天,睡的好吗?”

昨天,夏初想,睡得不好,做了一夜自己被抛弃的梦,泪湿了一枕头,还差点儿迟到。“还好吧,没事,不用担心。今天怎么样累不累?”

“累死了,腿都跑断了,奶奶的一群大爷,大不了姑奶奶不干了,不伺候你。”

夏初坐回沙发,抱起二喵,“怎么了?”

“上面急着催新闻,这边又一直拿没时间搪塞我,当我二子啊你说什么都相信。”米谷这一次是跟踪s市一家企业在g市的投资项目,按说这么好的曝光机会,换成别人肯定巴不得被报道呢,结果到他们这生生的往外推媒体,米谷气的脑袋都大了。

“就是,不开心就不干了,辞职,换工作,有什么呀?”

“傻啊我,说不干就不干,我又不是你,手里捧着铁饭碗,这个行业竞争这么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