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这座南方城市霓虹灯闪烁,初夏的晚风夹杂着白天的热度,吹动着热火女人的迷你裙,吹动着整座城市的夜生活。

马路上各种名车呼啸而过,还有,呼啸而过的救护车。

军区总院,主楼的门口,推车、氧气装备齐,几个白大褂医生、护士站在玻璃门前,神色凝重。

一辆救护车呼啸着冲入医院,一个甩尾在主楼前停下。一辆军用越野紧跟其后,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迷彩服防弹装备的少校,还有一个下士。

救护车门打开,夏初和其他医护人员将担架从车上抬下,将一个的伤病人员轻轻放上推车,他脸上的伪装油彩花了,身上的绿色迷彩已经被血染得看不出本色。医护人员不敢耽搁,推着他一路跑着把他送进急救室。

夏初表情凝重,军装上染着鲜血,对着主刀大夫说“两处中弹,左胸的子弹应该是擦着心脏而过,失血过多,必须马上手术。”

主治丁大夫点头,拍拍夏初的肩膀,“你辛苦了,今天的情况危急,值班的人手不够,你如果没有问题的话,进来帮忙。”

夏初咬着嘴唇点头,“没有问题,我这就去换衣服。”

“要快。”

“是。”

夏初是这家军区医院的实习医生,今天下班后趁着空闲时间去逛了商场。可是没想到,这家繁华的商场却蕴藏着她所不知道的危险。

被警方通缉多日的5名歹徒,带有报复性目的的控制了商场,他们的手中有重型武器,并在商场的多处安装了炸弹。

夏初成了多数人质中的一个。纵然上了7年军校,上过数不清的反恐课程,可是当真的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还是会害怕,束手无策。

这些歹徒就是抱着同归于尽的目的而来,完听不进警察和谈判专家的劝说。迫于无奈,出动了g军区特种大队。

特种兵们,用歹徒想象不到的方式进攻,解救人质,拆掉炸弹,当场击毙歹徒。可是仍有一位战士,为了在解救人质的时候,不小心中弹。当场倒地不起,鲜血四溅。为了保护人质,自己却深受重伤。

夏初是医生,看见倒下的战士,不顾危险第一个冲上来。检查了中弹位置,做了一些紧急救治工作。可是毕竟是中弹,取出子弹才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情。救护车迅速赶到,夏初跟着伤员上了救护车,一同赶回医院。

手术室外,陆军少校梁牧泽盯着“手术中”三个字,薄唇抿在一起,眉头紧皱。旁边的下士肖腾看起来却没他这么镇定,在手术室外面走来走去,特种部队专用皮靴在空荡的走廊里发出硁硁的声响,阵阵的响声,完交代了他此时担心害怕的情绪。

随着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穿着常服的大校李政委穿过走廊跑到梁牧泽身边,跟在他后面的是,是g军区特种部队一营指导员赵左。

李政委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水,问道“怎么样了?”

梁牧泽对着大校敬礼,“两枪,昏迷,在抢救。”

“政委,指导员,班长他……”肖腾看见李政委和赵左,一张嘴眼泪刷就下来了。

“哭什么哭。”梁牧泽低吼他,目光如炬。他的一个眼神儿,又生生让肖腾把眼泪给逼了回去。

李政委拍拍肖腾的肩膀说“没事的没事的,田勇这小子,从五层楼摔下来都没事。”

赵左点头,接着话茬,“政委说的对,田勇皮糙肉厚的,肯定不会有事。”

其实,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这话说出来是为了安慰梁牧泽和肖腾,还是为了安慰他们自己。

赵左看着梁牧泽身上的装备,“你回去换身衣服,我们在这守着就行了。”

梁牧泽轻轻吐气,“不用,那些小子们都回部队了吗?”

“嗯,已经在路上。”

田勇受伤梁牧泽派了一个上尉把和他一起执行任务的战士们带走,严令谁若是跟过来,立马脱了军装从特种大队滚蛋。虽然都不想离开,但是军令如山,不得不从。一群铁血战士们,看着倒下的田勇,个个红了眼眶。

不停有护士从手术室里进进出出,神色匆匆,肖腾越看越不安,终于忍不住拦着一个从手术室来出的护士说“护士护士,是不是需要输血?抽我的抽的,我o型,万能。”

护士惊讶。

“真的,我血多着呢,要多少有多少,只要把我班长救回来。”

“我们血库血够着呢,你别拉着我,赶紧松开。”护士甩开肖腾的牵制,一路小跑着离开。

肖腾看着手术室喃喃自语,“班长流了那么多血,得吃多少给鸡蛋才能补回来啊?”

手术进行了三个多小时小时,伤势严重的田勇在鬼门关绕了一圈又回来。等一切安顿好,已经是凌晨三点左右。田勇被送往重症监护室。夏初累的靠在墙边,一动不动。

夏初收拾好,换了衣服从急救室出来,又拐了弯到重症监护室那儿转了一圈。在门口,看见了一个穿着迷彩胳膊掉在胸前的小伙子,此时正趴在门上透着玻璃往病房里看。旁边有一位穿着夏季常服的大校。这些人,就是刚刚救他们于紧急中的特种兵。为了保护他们而自己受伤。夏初的眼眶忍不住的酸涩起来。

“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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