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好,在我没有折磨得舒心的时候,要怎么折磨都得由我说了算!否则到时候你就别提什么带走珏儿!”

&ep;&ep;“你说话算话!”

&ep;&ep;“我说话从来就算话!”

&ep;&ep;许桐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冬晨,冬晨却一伸手把许桐压到床上说:“现在你就得给我折磨!”

&ep;&ep;许桐有几分不甘地撇撇嘴,不过想也许自己真的就是欠冬晨,真的能折磨完,一拍两散,也许是最好的结果。

&ep;&ep;冬晨虽比自己在他身边的时候手脚要狠些,动作要猛烈些,许桐认为比自己想的折磨要好得多,两年没见冬晨,她私下还是有几分挂念冬晨的。

&ep;&ep;冬晨爬在许桐身边喘息慢慢均匀,许桐便说:“冬晨,你说话可要算数哟!”

&ep;&ep;冬晨嗯了一声,搂过许桐没一会也睡着了,许桐等冬晨睡了,才起来,把洗衣机里洗完的衣服拿出来了,洗衣机是带烘干的,所以拿出来时候,衣服都干了,冬晨这个人讲究,好在都是t恤、牛仔裤,许桐看有熨斗。便拿起来把衣服都熨平了。

&ep;&ep;刚熨完衣服,要收熨斗时,冬晨就从后面抱住了她,许桐便问:“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不多睡一会?”

&ep;&ep;“桐桐,这样的你,我都有些不习惯了!”

&ep;&ep;许桐苦笑了一下说:“其实如果不是这些个恩恩怨怨,我还真舍不得你。所以我会珍惜你折磨我的日子!”

&ep;&ep;冬晨用手摸着许桐细细的琐骨说:“自己讲的话,可不要后悔!”

&ep;&ep;许桐听了拍拍冬晨的手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讲的话是真的,我希望你折磨完我,发完气,我们可以好聚好散!”

&ep;&ep;冬晨摘下墨镜,海叔便说:“晨少,我们走吧,你调任部长的调令已经下来了!”

&ep;&ep;冬晨苦笑一下和海叔边走边说:“海叔,他倒好,让我坚持五年,五年没到,他却先走了,这算什么。”

&ep;&ep;“走了!”海叔无限伤感,冬晨又说,“海叔。你是想在国内待着还是想去国外散心!”

&ep;&ep;海叔看了冬晨一眼说:“晨少安排吧!”

&ep;&ep;“海叔跟了爷爷一辈子,在这里会睹物思人,到国外散心一段时间!”

&ep;&ep;“行,不过,我得等段时间!”

&ep;&ep;冬晨有些诧异:“海叔为什么要等段时间!”

&ep;&ep;“我等老祝,他马上就要出来了,我出去散心,总得有个人一起说话吧!”

&ep;&ep;冬晨愣了一下问:“海叔,你跟祝友明很熟?”

&ep;&ep;海叔没有说话,冬晨又说:“海叔,老爷子也没了,当年的那些恩恩怨怨,你也不用替他保密了吧!我妈到底是怎么死的,我爸又是怎么没的?”

&ep;&ep;海叔叹了口气说:“你真想知道!”

&ep;&ep;冬晨点点头,海叔便说:“老祝、小黄跟我是战友,我们是一起参军的,同岁不同月份,因为机灵,参军没多久,我们三个就选到老首长身边当勤务兵!”

&ep;&ep;冬晨愣了一下,海叔又继续说:“老祝是个喜欢学习喜欢看书的人,虽然他勤务工作做得比我差远了,但他读的书比我多,老首长特别喜欢他,那一年,正好你的父亲要上大学,老首长就给老祝一个机会,到大学进修,当然带点私心,就是让老祝照顾你的父亲。”

&ep;&ep;“你父亲怎么讲呢,是个独生子,战争时期没了母亲,你爷爷特别娇惯他,从小养优处尊,有点娇气,还有点任性,老首长不放心他,但你父亲真的一直都挺让老首长头疼的!”

&ep;&ep;冬晨见海叔没有好讲怎么个头疼法,富家子弟那些个坏习气,他猜也能猜出几分,只听海叔继续说:“你父亲在大二的时候,疯狂地喜欢上你才进大学校门的母亲,然后闹死闹活要跟你母亲结婚!”

&ep;&ep;“你的母亲既聪明又漂亮,一进大学就把前几朵校花统统挤了下去,只是她是工人家庭,老首长有些没看上她的家势,有些犹豫,但又架不住你父亲胡闹。只得答应了,这桩婚事是通过组织内部悄悄解决的,其实你的母亲压根就不喜欢你的父亲,而且她进大学的时候,已有个有男朋友,也在北京,只是不在同一所大学,只是那个时候,老首长和你父亲都不知道,而去负责解决这事的人只想讨好老首长,并没有把你母亲有男朋友的事汇报,最后是采取政治高压的手段,让你母亲接受这桩婚事!”

&ep;&ep;冬晨有些吃惊,海叔接着说:“你父亲结了婚,当然在上大学,没有对外公布,他总算安分了,在老祝的陪伴下,终于顺利地毕了业,工作自然分在北京,他偏就不去上班,每天都到大学去守着你母亲!”

&ep;&ep;冬晨小时候的记忆,父亲是挺不爱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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