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主唱声音沙哑,喊得太大声,有点破音,“我们合力推动推动那扇门吧,一起成功逃跑就最好啦……”

&ep;&ep;人潮涌动,陈瑕护住她的肩膀,问她,“你想挤前面还是在外边听歌?”

&ep;&ep;她仰头,愣愣地听着,“可以挤进去的吗?”

&ep;&ep;“现在可能不好挤到前排了,”陈瑕看了一眼,还有源源不断的人往人堆里靠,“在外围挤一挤感受一下气氛是可以的。”

&ep;&ep;余瓷好奇地望了望人群,里面有一种力量,好像她加入进去,就是属于那边的人。她也能像他们那样享受音乐,也能高举起手,欢呼、大喊。

&ep;&ep;“我想试试。”她目光还没转回来。

&ep;&ep;陈瑕从不扫兴,顺着她的小臂往下,牵紧她的手,“走。”

&ep;&ep;他没怎么往里挤,歌手更替,这会儿人群散开了些,他领着她往里靠了靠。

&ep;&ep;余瓷往后看,就这么一小会儿,新的人在身后站满了。

&ep;&ep;要不是陈瑕护着她,留了些空隙,一定会缺氧。

&ep;&ep;音响好大声,耳膜都在震。

&ep;&ep;她有些怯生生地学着陈瑕的手势,小幅度跟他一同摇晃身体。

&ep;&ep;射灯胡乱旋转,很快她整个人沉浸进去,将自身留给音乐,放空大脑。

&ep;&ep;她感到自己灵魂的绿叶在生长,它从前被妈妈修剪得只剩下干枯的树枝,这会儿却冒出青绿的嫩芽来。

&ep;&ep;享受音乐的时光却比她想象得还要短暂。

&ep;&ep;一只手,默不作声地碰触她的纱裙,她一时不知道那是一只手手还是他人的背包。她往后看去,身后的人都满脸无辜。

&ep;&ep;她莫名其妙地转回脑袋,那只手又一次附上她的裙摆,贴得更近了。

&ep;&ep;身后人一层一层撩开她的纱裙,像是撩开新娘的盖头,去窥见那不被允许窥视的部分,触摸不被允许触摸的禁忌。

&ep;&ep;没有任何准备。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该先回头瞪他,还是出声阻止?

&ep;&ep;她没有学过任何应对性骚扰的技巧,所有人都对此讳莫如深。好像它是一门需要经验才能顿悟的课程。

&ep;&ep;余瓷手指攥得越来越紧,陈瑕注意到异样。

&ep;&ep;他回头看,顿时眉头紧锁,脸色阴沉下来。

&ep;&ep;一把手抓住男人手腕,“哥们儿,干嘛呢,偷东西啊?”

&ep;&ep;音乐声很大,只有近处几的人听到这声,忙不迭检查起背包。

&ep;&ep;这是一个带着鸭舌帽,穿着宽大t恤的男人,他也没想到陈瑕突如其来的话和动作。立刻反驳道,“你别乱污蔑人啊。”

&ep;&ep;“你没偷东西手伸人屁股后面做什么?”他这句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嘴唇抿紧。

&ep;&ep;陈瑕加大握这人手腕的力度,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ep;&ep;“你放开我!”鸭舌帽下嘴唇蠕动着尖叫,“杀人了,杀人了!”

&ep;&ep;“这才哪到哪啊,我还没打你呢。”陈瑕怒极反笑,松开他的手,挽起袖子,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ep;&ep;男人见陈瑕松开他了,刚想跑,陈瑕飞扑过去,当背一脚,把他踹地上。

&ep;&ep;“大家翻包,少东西没,抓着个小偷。”他说着又狠踹了两下,拽起他头发,对着脸就是一拳。

&ep;&ep;这人嘴里嚷嚷些不干不净的脏话,全是朝余瓷下三路去的,陈瑕听得更火了,跟他扭打在一起。

&ep;&ep;男人王八拳打不着陈瑕几下,反而受了陈瑕几记重击,老实了,规规矩矩地只知道喊疼,要么就是那句“杀人了”。

&ep;&ep;不解气似的,陈瑕将这人翻过来朝着脸勾拳锤击。男人晕厥过去,分不清真假,他还要揍。

&ep;&ep;周围人惊呼,不明情况的观众们拨通报警电话。

&ep;&ep;“陈瑕,陈瑕!”她被吓得要死,连忙扶起他,劝阻道,“别打了,我也……没被偷。”

&ep;&ep;他顺她意起身,她还没松掉这口气,陈瑕一脚踩这人手心。再是手肘,沉闷的骨骼断裂声从身下传来,脚下碾了碾。

&ep;&ep;伴随着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陈瑕只是笑,笑得漫不经心,“喜欢摸,好啊。”

&ep;&ep;“我倒要看看,你俩手都废掉,还能不能摸了。”

&ep;&ep;“陈瑕!听不听人说话了?”她真怕他出事。

&ep;&ep;打人一点都没收敛的,把人打死打残了,背上案底,他以后怎么办。

&ep;&ep;余瓷连拖带拽,要搂着他带到一边去。

&ep;&ep;理论上来说,他会说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