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以及那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流动的柔情。

&ep;&ep;“晚上见。”他轻笑着松开手,像无事发生一般地离开。回到属于他的后排,闷袖子里,倒头就睡。

&ep;&ep;指尖发麻,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此刻毒液正融入血管,令人颤栗的剧痛伴随空泛的幻觉,使她头晕目眩。

&ep;&ep;上课铃响,失真的《威斯敏斯特钟声》让她回神,看热闹的学生们散开。她匆忙扫了陆斯宇的二维码,发送好友请求。

&ep;&ep;他的头像是一张纯净的草原,或许是他旅游时拍的。

&ep;&ep;不愧是羚羊。

&ep;&ep;手机忽然跳出一则消息,她以为是陆斯宇通过了申请,点开看时,才发觉是陈瑕发的。

&ep;&ep;陈瑕0410:品味有这么差吗,余瓷,姓陆的也太丑了点。

&ep;&ep;她刚想回复,却看见他撤回消息,换了一句。

&ep;&ep;陈瑕0410:晚上十二点,我不锁门。

&ep;&ep;与此同时,陆斯宇也通过好友申请,还没打招呼,先问她。

&ep;&ep;陆斯宇:待会儿大课间,可不可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