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余瓷会哭吗? (2/2)
人不是都说,姐姐对弟弟有血脉压制吗。你也不用真做什么,他们如果又要犯浑,你提前跟我说。”
&ep;&ep;余瓷想咬指甲,看到严老师的目光,手指微抬,又压下去。
&ep;&ep;她跟陈瑕是重组家庭的事,上高中后没人提过。她也不好在这会儿突然提起。
&ep;&ep;“您不如直说让我去做卧底。”她失笑。
&ep;&ep;话说到这里,不答应也得答应。放学后,余瓷坐教室里磨蹭了好一会儿。
&ep;&ep;她是真不想去。没办法。
&ep;&ep;强拖着身体去排练室,推开门的瞬间,调试设备的几人都回头看她。
&ep;&ep;陈瑕背着吉他,校服松松垮垮地搭在小臂。
&ep;&ep;此刻的目光里带几分戏谑,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卧底,这一点很不好受。
&ep;&ep;她尽可能官方,“你们收到学校通知了吗,我是你们的经纪人。”
&ep;&ep;“收到了吗?”陈瑕回头。
&ep;&ep;“好像还真有通知,”齐迟星眼睛弯弯,“余同学你好。”
&ep;&ep;齐迟星是音乐社社长,也是陈瑕那个乐队的贝斯手。他有种近乎古怪的自来熟,余瓷梗着脖子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ep;&ep;“你们做你们的事,我做我的,互不打扰。”她对陈瑕说。
&ep;&ep;“deal.”
&ep;&ep;她自顾自坐一旁椅子上,拿出一本《作文素材》来读。
&ep;&ep;音乐声响起,余瓷视线一顿。
&ep;&ep;陈瑕咬字低沉又绵软,余瓷想集中注意力看书,看了半天还在那几行打转。
&ep;&ep;即使听不出他们在排练什么歌。
&ep;&ep;陈瑕的声音带着笑,肆意随性,咬字清晰,“onenight,youcaonoverto.latenight,wesharedadrinkorthree……”
&ep;&ep;那天晚上,你来找我。是一个深夜,我们喝了三杯……
&ep;&ep;有点好听。
&ep;&ep;她把手机音量调至最低,输入她听出的几句歌词。视线不住往歌词下扫。
&ep;&ep;likeasuerdaythatsalwayslong
&ep;&ep;正如一个永远漫长的夏日
&ep;&ep;werepelthewetoftears
&ep;&ep;我们驱逐泪水的潮湿
&ep;&ep;……
&ep;&ep;likeawindydaythatsalwayswrong
&ep;&ep;就像一个错误的大风天
&ep;&ep;wetakeshelterwherewecan
&ep;&ep;我们力所能及地找地方避难
&ep;&ep;--
&ep;&ep;歌是teles的《sheltersong》,自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