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士兵们打沙袋一直持续到深夜,都还未停歇。

&ep;&ep;郑三炮微微有些皱眉,向着陈排走了过去:“老陈,听说我走后,你被我的兵干翻了?”

&ep;&ep;“你!”陈排闻言,狠狠瞪了郑三炮一眼:“怎么?老炮,你这是揭我短,想看我笑话来了?”

&ep;&ep;一旁的小庄和陈喜娃闻言眉头微皱,欲言又止,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停了下自己的脚步。

&ep;&ep;下连队这段时间,小庄和陈喜娃对苗连和陈排有了更多的认识,对他很敬重,但是他们对自己的班长也很信任,完全是刀子嘴豆腐心,所以决定先静观其变。

&ep;&ep;“是啊!我是看你笑话来了,一个干了几年的老兵油子,被一个新兵干翻了,我都替你丢人啊!”郑三炮仿佛没有看到陈排脸上越来越浓的怒气,自顾自地说道。

&ep;&ep;“我是丢人,你嫌我丢人,可以不认我这个排长!”陈排怄气地别过头去,没有人知道被一个新兵干翻有多么的屈辱,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觉得自己在其他战友面前有些抬不起头来。

&ep;&ep;因为,他从高中时期就开始注重体能锻炼了,每天别的士兵睡觉了,他都还在打沙袋。

&ep;&ep;比别人多几倍的努力,却在和新兵的交手中,一家伙就被干翻了,这是对他过去所有努力的全盘否定!

&ep;&ep;郑三炮毫不相让地大吼道:“知道你为什么会被干翻吗?这不是你不够努力,恰恰是因为你太努力了,努力过头了!你再这么练,就要把人练废了!”

&ep;&ep;陈排满脸震惊的望着郑三炮,脑袋里嗡嗡作响,郑三炮的话振聋发聩,不禁开始反思起来,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ep;&ep;郑三炮继续说道:“李大壮那个兵,从小练武术,家传的,现在正处于巅峰。老陈你看看,现在他来踢沙袋了吗?没有!他有系统合理的修炼方法。”

&ep;&ep;“拳怕少壮!所以你老陈打不过他,问题就出在你没日没夜地练上,适得其反啊!就像磨刀一样,磨出锋利的刃后,就要适可而止,再使劲磨,你的刃就一点一点没有了。为什么我老炮干得过?我比你也不年轻,但是我会注重锻炼的方法!”

&ep;&ep;郑三炮的话,使陈排陷入了深思中,这些话,不是没有人对他说过。

&ep;&ep;小庄在第一次发现后,就和他说过,不同的是,小庄反倒被陈排不屈不挠的精神折服了。

&ep;&ep;但是郑三炮不同,他是毫不留情地指出陈排的不足之处,然后用一个他可以理解的方式解释。

&ep;&ep;“怎么?心痒痒了?想学吗?”郑三炮看到陈排有些意动的样子,咧开嘴笑了。

&ep;&ep;“学什么?”陈排装着不在意地问道。不过,他虽然嘴硬,但是确实有些纳闷。

&ep;&ep;那个叫李大壮的兵,算得上天生神力,一拳打出去,力大无比,加上那天,他腿有些疼,当场就被掀翻了。

&ep;&ep;但是李大壮说,他不是班长,眼前这个老炮的对手!

&ep;&ep;“学科学的训练方法呀!”郑三炮笑笑,也没有再卖关子:“老陈,我知道,不露两手给你瞧瞧,你是不会相信的,来把你的腿搁过来!”

&ep;&ep;郑三炮直接坐在地上,把双腿打直伸开,示意陈排放上去。

&ep;&ep;陈排有些将信将疑,但还是照做了。

&ep;&ep;“疼吗?”郑三炮估摸了一下陈排受伤的地方,坏笑着使劲捏了一下。

&ep;&ep;“哎哟!”猝不及防之下,陈排大叫出声。

&ep;&ep;“怎么跟个娘们似得,疼就对啦!”郑三炮狠狠刮了他一眼:“我啊!会些中医按摩推拿,祖传的,你可别小看!”

&ep;&ep;说完,他将陈排的腿有力地揉捏着,同时,用上了治愈术。

&ep;&ep;一道道热力,侵入陈排微微有些疼痛的大腿中,他感觉如蒸热浴一样。

&ep;&ep;疼痛缓缓消解,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放松和舒畅。

&ep;&ep;“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看到陈排有些依依不舍的样子,郑三炮调笑道。

&ep;&ep;“哎!还真是!”

&ep;&ep;陈排动了动腿,确实所有疲惫顿去,就连多年的隐疾,也隐隐有所缓解。

&ep;&ep;“好啦!今天就到这里,老陈啊,一张一弛,这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就到这儿,你去睡觉吧!”

&ep;&ep;郑三炮挥挥手,把陈排打发去睡觉,然后目光扫了一圈儿,所有士兵都目光灼热地望着他。

&ep;&ep;“去去!都看什么看?”郑三炮哪里不知道他们想什么:“没有好气地道,你们又不是大姑娘,还想我挨个给你们按摩啊?”

&ep;&ep;“哈哈哈!老炮你暴露了啊!原来是对陈排有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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