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同时他内心愤懑不已,那个老太监折腾人的花样也太恶劣了,害得他的小弟弟把床都弄脏了!

&ep;&ep;他还记得当时那老太监似笑非笑的样子,像是在嘲讽他。

&ep;&ep;元矜恨得牙痒痒。

&ep;&ep;半个时辰后,元矜沐浴完,从浴桶里出来,一点点穿好了衣服,遮住身上斑驳旖旎的痕迹。

&ep;&ep;小知敲了敲门:“公子,御医在前厅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ep;&ep;元矜手顿了顿,这才想起还有这回事,他回了句:“马上就来。”

&ep;&ep;去前厅前,他回头叮嘱小知:“把房间里的窗户都打开,透透气,被褥床单都拿去洗了。”

&ep;&ep;小知乖顺回了个是。

&ep;&ep;但他心里非常苦涩,公子的遭遇他已经听小落说了,难为公子了,都这样了还不忘交待他清洗被褥,面上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

&ep;&ep;肯定是怕他们担心。

&ep;&ep;公子太可怜了。

&ep;&ep;霁国也太仗势欺人了!

&ep;&ep;还未到前厅,元矜就听到了御医愠怒的声音:“你家琅公子也未免太张狂了,不把宫中御医放在眼里,老夫等了一个时辰,一会儿说马上来,一会儿说什么遇到其他事……”

&ep;&ep;“咳咳咳!”

&ep;&ep;元矜面色苍白地进了前厅,一面捂嘴一面咳嗽。

&ep;&ep;小落连忙过去搀扶他。

&ep;&ep;直到落了座,元矜才轻声说:“老先生息怒。”

&ep;&ep;老御医见人来了,面色缓和了些,但对于这位琅公子迟迟不来见他,心里还是颇有微词。

&ep;&ep;“琅公子方才有事?”

&ep;&ep;“玉琅怕这破败身子污了老先生的眼和手,特地沐浴一番,耽搁了一些时间,还望见谅。”

&ep;&ep;元矜虚弱轻咳两声。

&ep;&ep;看医的确需要把脉以及观色,老御医面色缓和了,没想到这位琅公子还挺尊重他的,来之前竟然沐浴了,难怪耗费了一个时辰。

&ep;&ep;他心里的气彻底消了。

&ep;&ep;老御医提着箱子上前,坐在元矜的旁边,让元矜把手伸了出来,一脸认真地摸起了脉。

&ep;&ep;两分钟后。

&ep;&ep;他面露大惊之色。

&ep;&ep;元矜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ep;&ep;不会真是肺痨吧?系统这玩意儿不是跟他说只是天生体弱多病吗!不会是骗他的吧!

&ep;&ep;“喜脉?!”

&ep;&ep;老御医面色震惊。

&ep;&ep;元矜:“……”

&ep;&ep;“琅公子莫慌,有可能是老夫把错了脉。”老御医显然自己也吓着了,一个男子怎么可能怀孕:“……请容许老夫再把脉一次。”

&ep;&ep;元矜面无表情伸手。

&ep;&ep;半刻钟后,老御医松了口气,抹了抹额头虚汗:“刚才果然把错了,琅公子只是天生体弱而已,老夫待会儿配个方子,琅公子按时煎药服用,咳嗽的症状会减少些。”

&ep;&ep;“多谢老先生。”

&ep;&ep;元矜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定是这系统搞的鬼:“系统,给我滚出来挨打!”

&ep;&ep;系统眨眼:“怎么啦?”

&ep;&ep;元矜冷笑:“喜脉?我他喵要不是知道自己是个男的,太监硬不起来,我就信了你的邪!”

&ep;&ep;“就算老子是个男的能怀孕,但那玩意儿进都没进来,怎么怀?!你给我怀一个试试!”

&ep;&ep;系统:“……”

&ep;&ep;元矜道:“你还敢跟我拽语气词,啦?你以为你很萌吗?”

&ep;&ep;系统嘤嘤嘤哭了起来。

&ep;&ep;元矜:“……”

&ep;&ep;——

&ep;&ep;这三日元矜没出门,一直在庭院里休养身体,老御医开的药果然很有用,已经不咳嗽了。

&ep;&ep;只是还是见不得风。

&ep;&ep;沐浴的时候,元矜有留意过,他身上的痕迹也渐渐淡了许多。

&ep;&ep;这日,阳光难得有些明媚温暖,元矜躺在院里的躺椅里,拿了本书懒洋洋地看了会儿。

&ep;&ep;他打了个哈欠。

&ep;&ep;眼皮子开始犯困起来。

&ep;&ep;院墙外有一棵老槐树,离元矜的躺椅只有三五米远,微微吹拂,老槐树掉落了几片叶子。

&ep;&ep;席瑞隐在槐树里。

&ep;&ep;这几日每到午时他便会过来,隐匿在这棵槐树上,盯着青年的一举一动。除了那日在火盆里烧的纸条外,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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