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上去明摆着就是送死嘛。”

&ep;&ep;秦晴同情地拍拍樊歆的肩,“虽然明知你会输,但我还是希望你别被踩得太难看!毕竟你还顶着我们的头衔呢,你丢脸,我的脸也没处搁!”

&ep;&ep;她的眼神轻蔑而尖锐,樊歆脸色微沉,“如果我没输呢?”

&ep;&ep;秦晴拨动着自己的指甲,嗤笑,“少做梦了,人家是大腕中的大腕,有实力有名气有人气,你呢?”她捂唇笑得花枝乱颤,“恐怕你这样的无名小卒站在屏幕中央,都没人认出来!”

&ep;&ep;樊歆将那句话再重复一遍,“如果我没输呢?”

&ep;&ep;“呵!”秦晴眸光有笃定的讥诮,“如果你不是最后一名,以后在里,你说一我不敢说二。”

&ep;&ep;樊歆颔首,“好。”她看向女同事,“你今天就做见证人,我跟她,一言为定。”

&ep;&ep;☆、chapter4参赛

&ep;&ep;下午公司没什么安排,樊歆到点便回了家。

&ep;&ep;晚上慕春寅没回家吃饭,她下班出公司时见他开着那辆骚包的布加迪,载着春光满面的秦晴离开,秦晴还将头伸出窗外,对她露出一抹示威般的笑,指甲上的水钻在夕阳下闪着眩目的光,像一个浮夸的炫耀。

&ep;&ep;不用再伺候慕少爷,樊歆随便弄了点吃的,窝在沙发上看前几期的《歌手之夜》。要去这个全国最红的节目,她忧喜交加——这是个机会,可能出名,也可能出洋相。

&ep;&ep;她有些紧张,但不后悔。横竖电影曲不能唱了,有其他事转移一下工作重心也好。

&ep;&ep;凌晨一点,门咔擦被推开,寻欢作乐的头条帝回了家。他一面弯腰换鞋一面问沙发上看电视的樊歆,“怎么还不睡?”

&ep;&ep;樊歆道:“我在对《歌手之夜》的对手进行实力研究,预估自己有几成胜算。”

&ep;&ep;慕春寅浑身染着风月场中的奢靡之气,眉稍含笑,“哦,那你分析出几成?”

&ep;&ep;“对手太强。”樊歆笑着摊手:“一成也没有。”

&ep;&ep;慕春寅将外套丢在一旁,懒懒地坐在沙发上,“这么说,你与秦晴的赌是非输不可了?”他似笑非笑搭搭她的肩,“不如你求求我,或许少爷我心情一好,你就不会输了。”

&ep;&ep;樊歆退后一步,将两人距离拉开,挤出一抹笑,“谢谢厚爱,我不想作弊。”

&ep;&ep;输赢未定,结局还早。她想竭尽全力拼搏一把,况且,她也想通过比赛看清自己的实力。

&ep;&ep;慕春寅打量着她,眸里有玩味,“你变了很多,从前你安于现状,而现在的你用尽全力往上爬。为什么,你在国外的五年遭遇了什么吗,我真的很好奇。”

&ep;&ep;他的英伦风小翻领衬衣上传来浓郁的香气,樊歆嗅出是秦晴常用的香水,身子往后避开,轻描淡写道:“没经历什么,我只是单纯想站到一个很高的地方,完成一个愿望而已。”

&ep;&ep;“什么愿望?”

&ep;&ep;逆着光线,樊歆脸色平和如常,那双乌黑瞳仁却闪过不易察觉的悲伤——在加拿大呆了五年,她历经人生中第二轮生死离别,撕心裂肺后她毅然回国,为了完成那人临终前的心愿,她进入这个流光声色物欲沉浮的演艺圈,一路跌跌撞撞泥泞前行,从未有一秒后悔过。

&ep;&ep;但她眨眨眼,浓密的睫毛将过去的不为人知尽数掩盖,“没什么,我去睡了。”

&ep;&ep;她起身回房,还未走出两步,手腕陡然被人抓住,接着一股大力袭来,她整个人往沙发上摔去。雅白的灯光下,慕春寅的脸色再不复方才的散漫无谓,他将她摁在身下,凛冽的气息压迫着她,他的身躯牢笼般将她笼罩住,幽邃的眸光里满是忿然与猜忌,“说,你是不是为了他才回国?”

&ep;&ep;见她不语,慕春寅右手猛地捏住她下巴,“别给我装傻充愣!”

&ep;&ep;她痛得皱眉,他的手劲还在加大,“呵,五年前你千辛万苦从我身边逃了出去,好不容易在国外得了自由,为什么还回来?不就是为了老情人温浅吗?你想要配得上堂堂大音乐家,所以进这个圈子,拼命向上爬……”

&ep;&ep;樊歆的下巴疼到像要被捏碎。慕春寅这变态永远都是这样,上一秒可能嬉皮笑脸欢声笑语,下一秒就翻脸无情暴戾相加,樊歆不敢跟他硬碰,从前无数次的教训让她对他的脾气了如指掌——他一旦暴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ep;&ep;她将口吻放得缓和诚恳,“不是的,你误会了……我对他早就没那个心了。”

&ep;&ep;慕春寅的笑陡然敛去,一声暴喝,房梁恨不得都在震,“你骗谁呢?你当年都肯为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