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为了防止旁人发现她与慕春寅的关系,有人来找慕春寅时她便躲在里头不出来,好在她在总裁办公室混了大半个月,也没什么人看出她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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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这天下午,樊歆接受某报社的采访,采访完毕后,离做晚饭的时间还差一会,她便去了五楼的乐器室。

&ep;&ep;她在乐器室里晃荡一圈,不经意看见墙角靠着的小提琴,想起曾勤奋练琴的年少,心下一时动容,拿起小提琴就拉了起来。

&ep;&ep;与此同时,乐器室外长长的走廊上,有人踱着步伐不紧不慢走过,在听到音乐的一霎,那人脚步一慢,看向旁边的助手,“阿宋,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ep;&ep;耳力灵敏的助手颔首道:“我听到了,前面有人在拉小提琴。”

&ep;&ep;盛唐大楼里来往的人多,声音有些嘈杂,温浅凝神听了一会,道:“似乎是那首《云雀》?”

&ep;&ep;阿宋能被温浅挑中做助手,自然是音乐科班出身的,他聆听片刻,眼睛一亮,“还真是,这曲子这么难,拉琴的人肯定是个行家……”

&ep;&ep;阿宋的话还没完,身畔的boss已经大步走开,脚步略显急促。

&ep;&ep;片刻,温浅的脚步顿住,他站在乐器室虚掩的门外,静静地看向里面的人。

&ep;&ep;乐器室内琴声袅袅,如泣如诉,光影自玻璃窗穿透而入,掠过蔚蓝如苍穹色的勾花窗帘,在棕红的地板上晕开一片辉亮的光。那个窈窕的身影正侧对着门,斜坐在窗台旁,肩上架着造型优美的小提琴,白皙的脸颊虚虚的贴着琴面,泼墨般的长发及腰。她全身心沉浸在缠绵的音乐中,连屋外并排站了两个人都恍若未觉。

&ep;&ep;门外的阿宋压低声音道:“这不是那个樊歆吗?想不到她除了唱歌外,还会拉小提琴!”

&ep;&ep;温浅没答话,他盯着房内弹琴的人,眸里不知是狐疑还是诧异。须臾身旁阿宋惦记着来此番的要事,附在温浅耳边道:“温先生,跟盛唐约的时间到了,我们还是上去吧。”

&ep;&ep;温浅回过神来,最后看了一眼乐器室的人,踱步离开。

&ep;&ep;……

&ep;&ep;门外的人早已远去,樊歆还陶醉在音乐声中。

&ep;&ep;她连着拉了好久,直到做饭的点快到,她这才走出乐器室的门,趁人不注意,溜到了总裁专属电梯。怕人发现,这些天她进出都是总裁专属通道,因着保密工作做的不错,倒也没什么人发现。

&ep;&ep;就当她自认为保密手段高超时,打脸的事来了。

&ep;&ep;当她踏进电梯门的一瞬间,秦晴猛地从旁边拐角处冲出来,拽住她的衣袖厉喝,“樊歆,你竟敢坐总裁专属电梯!”

&ep;&ep;樊歆被她的大嗓门嚷的耳膜发蒙,就见秦晴更大声的向左右喊道:“大家快来看呀!樊歆狗胆包天敢坐总裁专属电梯!”她揪住了樊歆的衣服,指着樊歆吼道:“说,你偷偷坐慕总的电梯,是不是蓄意接近他!别以为我不懂你下三滥的手段!你嫉妒我,就妄想用这种手段勾引慕总是不是?”

&ep;&ep;秦晴话一落,围观的人眼神登时变了,樊歆的火气蹭地上来。她一贯脾气好,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态度稳妥做人,但不惹事不代表怕事,秦晴屡屡针对她,她没回击已算仁慈,如今接二连三挑衅,她便是再好的脾气也按捺不住了。

&ep;&ep;她冷笑一声,用力拂开秦晴的手,这一下力气好大,秦晴的高跟鞋没站稳,踉跄了一下,不待她发作,樊歆一番话已经劈头而上,“秦小姐,你说我无耻,说我勾引慕总,拿出你的证据来,录音视频都可以。没有的话,你就是诽谤,我一样可以去公司申诉。别以为你家在盛唐有人就可以为非作歹!”

&ep;&ep;大概没想过温和含笑的樊歆也有恼怒的时刻,秦晴怔了一下,随即她喊起来:“你还狡辩,我明明看到你走进了总裁专属电梯。”她环视周围人,“你们也都看见了对不对?”

&ep;&ep;周围人疑惑的瞅着樊歆,“确实……”

&ep;&ep;樊歆轻笑,“进总裁电梯就是为了勾引慕总?就不能有其它的事?果然心思龌龊的人看什么都龌龊。”

&ep;&ep;“你少强词夺理!”秦晴目光鄙夷,往总裁电梯一指,“人人都知道,这电梯除了慕总平时使用之外,就只供盛唐最顶级的贵宾使用。你是吗?”她尖利一笑,半讥讽半奚落,“难不成你一个小小新人,还以为自己是盛唐的贵宾,有资格随意进出吗?”

&ep;&ep;樊歆还没来得及回答,一声清越的话语穿梭而来——“当然有!”

&ep;&ep;在场的人扭头向后看去,齐齐一惊。

&ep;&ep;长廊那端远远出现一个人影,身形颀长,步履从容。上身着一件水清色的衬衣,那干净的色泽让人想起高原灵山上的水,随山峦而起,自溪涧而下,被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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