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暗暗嗤笑,觉得这美人计着实太拙劣些。若论勾引男人的手段,媚香宗那些妖女胜过李秀雅千般。

&ep;&ep;有人在桌子下暗中扯住了左温的衣袖,似是警告又似吃醋般稍稍用力。他不用想都知道,那只手是谁的。

&ep;&ep;于是左温安抚般碰了碰太子,他的手却叫那人一把握住再不松开。

&ep;&ep;衣衫华贵的储君,直截了当说:“我还是那句话,你以往行为着实不堪,根本配不起他。若是飞章愿意,想娶公主都全无困难。”

&ep;&ep;若是这人能让他求娶皇室公主才是怪事。左温目光奇异瞥了太子一眼,那人反倒将手攥得更紧了些。

&ep;&ep;此人的口气未免太大,竟说尚飞章能够求娶皇室公主,着实是痴心妄想!也不知那纨绔子弟许给此人多少好处,才让他在自己面前这般吹嘘他之能为,是在让人觉得厌恶。

&ep;&ep;李秀雅觉得此事可笑无比,她抬起头一字一句道:“尚飞章,你不要自视甚高。若非父亲恳求我,谁愿嫁给你?我心中唯有徐郎一人,即便成亲之后也不会妥协半点!”

&ep;&ep;这女子莫不是脑子坏了吧,她究竟从哪里看出自己对她求而不得百般痴情?

&ep;&ep;只凭先前李秀雅对原主如此冷淡态度,左温也不会眼巴巴贴上去。更何况刘李两家还联合徐康安狠狠算计了他与原主大哥一次,说是有仇也不为过。

&ep;&ep;李秀雅摆出此等高贵冷艳的姿态,真当自己是对她求而不得的痴情人么?

&ep;&ep;左温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他简简单单说:“李小姐此言差矣,你我二人早就已经解除婚约,又何谈强迫一说?我拿得起也放得下,是你想得太多。”

&ep;&ep;虽说左温言辞并不激烈,李秀雅却因此涨红了脸,更愤恨得胸口起伏呼吸不平。

&ep;&ep;她从未受过如此耻辱,竟被这两个人百般嘲讽,实在太过难堪。她恨不能用指甲抓得那两人血肉模糊,由此方能出一口气。

&ep;&ep;恰在此时那气度雍容的贵公子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道:“你不是心仪徐康安么,吾就去求父皇成全你们二人,如此你也不必纠缠飞章半分!”

&ep;&ep;父皇,此人莫不是太子?太子不应该在宫中么,为何会这般闲情逸致来到惠州府?

&ep;&ep;李秀雅浑身一激灵,面色惨白诺诺无语。

&ep;&ep;她万万没想到那人竟是如此尊贵身份,先前说他可替尚飞章求娶公主也并不是一句妄言。

&ep;&ep;完了,今日之事当真完了。

&ep;&ep;兴安镇街头热闹无比,独独一处小摊前生意冷清。

&ep;&ep;那小摊也太过简陋,仅仅有一张长桌并一块白布,白布之上唯有代写书信四字,虽然笔迹秀丽也有一种落魄之气。

&ep;&ep;桌子后面坐着一名年轻文人,一袭青衫洗得发白。他虽然面目英俊却表情郁结颇为不快,更是浓眉紧皱似要随时发火。

&ep;&ep;有一人犹豫了许久,终于向着那文人摊前走去。年轻文人一见终于来了生意,眉头立刻微微松弛两分。

&ep;&ep;他还未走到那文人摊前,就被一名热心人拦住了。

&ep;&ep;“代写书信找别人就好,又何必给一个抄袭他人诗文的文贼送钱?”热心人连连摇头,更叹口气道,“一看你就刚到此地来,并不知道三年前出的那桩大事。”

&ep;&ep;“尚飞章大人,你总知道是谁吧?连中两元且引动淳于公下凡,年纪轻轻就已是三品高官,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

&ep;&ep;那顾客自连连点头,随后又踌躇地问:“莫非这文贼,与尚大人有何关联?”

&ep;&ep;“就是如此,那文贼徐康安不光人品不堪,还用计谋陷害尚大人两兄弟,为此尚大人请出淳于公下凡作证,直接揭发了那无耻之人的真面目。”

&ep;&ep;热心人更嗤笑道:“这人在惠州府混不下去,辗转多处来到兴安镇落脚。可惜他做过的事情所有人都记得清清楚楚,不管走到天南海北都躲不开。”

&ep;&ep;顾客才恍然大悟,他远远唾了徐康安一口直接离开了。

&ep;&ep;眼见自己生意没了更被人百般鄙薄,徐康安立时怒气上涌。他二话不说踹了那木桌一脚,拽起那条白布直接离开。

&ep;&ep;徐康安没料到生存居然这般艰难,这三年来他实在太落魄。

&ep;&ep;因为他被淳于公亲自揭发抄袭一事,功名革除科举无望,就连子孙三代亦不得参加科举。

&ep;&ep;他想着依靠自己穿越者知识,发明出一些这架空世界没有的东西,倒也能顺利做个富商。

&ep;&ep;可他不管找哪位富商合作推广,那些奸诈商人都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

&ep;&ep;他们直说并不敢得罪淳于公与尚大人,更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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