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河冰封的眼底几乎是瞬间就出现一道裂痕,按在桌子上的手骨节泛白。

&ep;&ep;他和林枝的这些纠葛见不了光,要是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他一直缄口不言,林枝也是如此,两个人连联系方式都没有互存,在外人眼里就是毫无干系的陌生人。

&ep;&ep;陆经年,又是怎么知道的?

&ep;&ep;沈清河眯着眼,一字一顿:“是、谁、告、诉、你、的?”

&ep;&ep;他语气无甚起伏,却带着无形压迫冲向陆经年。

&ep;&ep;陆经年有种错觉,他如果哪句话说不对,沈清河的重拳可能会朝着他英俊的脸部出击。

&ep;&ep;沦陷了。

&ep;&ep;这次沈清河真的栽了。

&ep;&ep;陆经年把刚才在小客栈听到的话复述了一遍,末了说:“你都已经卑微到编爱情故事来追林枝,甚至还邀请她做你生命中割舍不掉的鸡汤了,可她还是拒绝你,我真的很想不通。我也想不通你前天还在骂她,昨天就去追人家。害……咋说,爱情这杯酒,谁喝都得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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