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整整一夜,顾轻裳都坐在桌边守着人,时间越久,顾轻裳的心中越是焦躁不安,同样是从悬崖处坠落到湖里,自己明明也呛了水,可是这都已经过了整整一夜的时间了,即便是呛了再多的水,也该醒过来了吧?

&ep;&ep;“南宫靖辰,我看你这是在故意折磨我,是不是上次你守了我很长时间,心中不平衡,这才故意不醒来?”顾轻裳独自呢喃着。

&ep;&ep;南宫靖辰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躺着,连眼皮都不动一下。

&ep;&ep;顾轻裳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人,突然觉得这人怎么如此面色绯红?于是便伸手摸了摸南宫靖辰的额头。

&ep;&ep;好嘛!这一摸可不得了,额头滚烫的不行,怪不得迟迟不醒,原来是发热了。

&ep;&ep;顾轻裳一边责怪自己太过疏忽大意,一边连忙让那好心的村民去帮忙请郎中,守在南宫靖辰的身边千盼万盼的等着郎中过来。

&ep;&ep;“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再忍忍,郎中马上就过来了。”

&ep;&ep;这里荒山野岭的,郎中岂是那么好请的?足足等了一个时辰,郎中才姗姗来迟。

&ep;&ep;顾轻裳见到人终于来了,立马跑出去将郎中拉了进来,“郎中,你快帮忙看看,昨日不是说很快就会醒了吗?这人昏迷至今都没醒,而且还发热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ep;&ep;“别急别急,待我看看才知道。”郎中看着顾轻裳紧紧抓着自己的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ep;&ep;“姑娘,你别着急,先松手......”那好心的村民提醒道。

&ep;&ep;顾轻裳这才松开手,急切的等待着结果。

&ep;&ep;只见那郎中慢悠悠的翻来南宫靖辰的眼皮看了看,又摸了摸人的脉搏,三两下就做出了诊断,“这人没什么大问题,等我开一副汤药就没事了。”

&ep;&ep;顾轻裳眉头紧锁,这是不是未免有些太过草率了?!就这么三两下就能看出来病因了?这赤脚郎中是不是有些不靠谱?

&ep;&ep;虽然心中千万般的怀疑,但是顾轻裳眼下除了相信人却别无他法,于是只能点了点头,冲人十分有礼的道谢。

&ep;&ep;那村民帮着人取回来了药,又十分体贴周到的将药送了过来。“快些给你夫君喝下吧,这可是我们这里最好的郎中,听他的准没错。”

&ep;&ep;顾轻裳点头接了过来,但是心中又有些纳闷,这人怎的这般好心?没办法,眼下情况特殊,南宫靖辰的身份也格外特殊,顾轻裳不得不防。

&ep;&ep;于是便跟人套话:“大伯平日里是做什么营生的?等过两日我夫君醒了,也好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你的。”

&ep;&ep;那村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上去十分朴实,“害,我不过就是卖卖柴,你夫君能安然无恙的醒来便好,本身救你们也不图什么。”

&ep;&ep;顾轻裳点了点头,“如此便多谢大伯了。”

&ep;&ep;“不妨事不妨事。”那人摆了摆手退了出去。

&ep;&ep;顾轻裳将南宫靖辰的嘴巴捏开,给人一勺一勺的将药喂了下去,又守人守到后半夜,知道摸着这人的额头不再那么滚烫了这才放心下来。

&ep;&ep;接下来的两日,顾轻裳日日给人喂药,发热确实是退下去了,可是人却依旧不醒,顾轻裳跟着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ep;&ep;又是一个寂静深夜,顾轻裳依旧趴在桌前呆呆的盯着南宫靖辰,心中将人吐槽了一万遍,分明是个大男人,怎么身子竟然比自己这个女子还虚弱的厉害?

&ep;&ep;日复一日的看守,即便顾轻裳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这么熬,于是终于忍不住一阵阵来袭的困意和晕眩感,倒在桌上睡了过去。

&ep;&ep;夜半,昏睡了整整三日的南宫靖辰终于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看着眼前这陌生的环境下意识的想要坐起来,一侧目,就见到了趴在桌上睡着的顾轻裳。

&ep;&ep;于是南宫靖辰的动作不自觉的放轻,嘴角也浮现出了一抹笑意,将这屋子四处打量了一下,心中知道,看这样子是得救了。

&ep;&ep;不过这小野猫不会一直是睡在桌子上的吧?即便是只有一个睡觉的地方,就不知道上来跟自己挤挤?真是蠢到家了。

&ep;&ep;虽然心中这么想着,但是对人的好感又不禁上升了好几个度,男女授受不亲,若是她真的同自己睡在一起,日后拿这威胁自己迎娶的话,自己也是半个不字都说不出来。

&ep;&ep;南宫靖辰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来大,正沉醉于眼下这宁静安谧的气氛的时候,顾轻裳突然不老实的哼唧了一声。

&ep;&ep;也不知怎么的,南宫靖辰竟然鬼使神差的又躺下来闭上了眼睛,心中也不知道自己此举究竟是何意。

&ep;&ep;没一会,顾轻裳就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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