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栾风stor倒一个对手,嗤笑着说:“要不要在全频道翻译一下,号召还存活着的敌人围堵我们?”

&ep;&ep;“哎不用不用,”蒋歌的气势瞬间弱下来,“我就是说着玩玩的。”

&ep;&ep;“别闹了,西北方向又来两队,stor死了。”周恒简短地发出指令,“song、chen桥后探点,找车接应”。虽然语调冷淡,但心里已经开始焦虑。

&ep;&ep;周恒知道在落地拦桥打起来的同时,就应该安排队员逐步后撤,但当下的情况根本不允许。他们逆安全区而行目标是扫清与lap对决的阻碍,不管怎么样,眼前的骚扰必须尽快拔除。

&ep;&ep;然而屋漏偏逢连阴雨,就在桀骜跟前赴后继的敌人纠缠不清的时候,桥后头响起了大功率的引擎声,怕他们听不到似的,来人在半路还鸣枪警示,挑衅的意味昭然若揭。

&ep;&ep;队长周恒微微变了脸色但下一秒场上的形势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ep;&ep;在前有追击,后有堵截的必死之局里,子弹越过他们,击中了桥口处埋伏的敌人。

&ep;&ep;击杀公告浮现在屏幕上的时候,所有人为之一愣。

&ep;&ep;「lap—killer使用s1897击杀coldod」

&ep;&ep;“不会吧……”直播间里的蒋歌下意识地来了句,一双亮澄澄的小眼睛里闪烁着不可置信的光。

&ep;&ep;“这走火也太严重了吧,”胖汤圆把油油的指尖从嘴里拿出来,用沾了口水的手指在手机屏上丈量着,“至少偏了有……八百米。”

&ep;&ep;江然然嫌弃地收回手机,用袖子擦着。

&ep;&ep;邵战抱着手,根本没看屏幕,说出的话却和直播间里重叠。

&ep;&ep;“没打偏。”周恒一如往常的沉稳中有了一丝难得的情绪起伏,他抬眼看了下在自己基地里奇形怪状的对手,忽然起了点得失心。

&ep;&ep;蒋歌念叨了一嘴:“什么意思?”随着同队击打穷追不舍的敌人。

&ep;&ep;栾风stor瞬间明白了队长的话,眸色深沉,在清理杂碎的同时,悄悄转动视角观察着身后的“应援”。

&ep;&ep;真是没想到,这几个表面上看起来傲慢到近似无理的家伙,竟然没有绕路跑毒,也没有趁火打劫,反而是逆行击杀,行事倒颇有点电竞绅士的意思。

&ep;&ep;杨飒手握着杀伤性极高的□□,压枪极稳,弹无虚发。

&ep;&ep;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冷漠到仿佛周围的空气都随之凝结。

&ep;&ep;恍惚间栾风stor种不真切的幻觉,仿佛萦绕在那少年周身的桀骜都是他刻意营造出来,用以掩饰身上的那层深到骨髓的里的淡漠。

&ep;&ep;所有落到他准星里的活物,都无一例外地变成冤魂,甚至为了绞杀敌手,不惜将自己跟队友暴露在极危险的方位。

&ep;&ep;杀戮的闸门已然开启,只能用性命来堆填。

&ep;&ep;然而任凭战场上血雨腥风,杨飒和他的队友始终松垮垮地靠在椅子上,好像下一秒一个不小心就会跌倒一般。

&ep;&ep;不得不承认,这几个家伙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抓人眼球的能力。

&ep;&ep;起初是各异的肤色跟奇怪的打扮,现在是配合默契的走位,跟毫不容情的屠杀。

&ep;&ep;他们始终没有交流,打出连杀没有欢呼,偶尔失误也不见懊悔,仿佛是四尊不见喜怒的杀神,有点疲惫,又有点敷衍地进行着杀戮的事业。

&ep;&ep;那是行到极致的淡,淡漠旁人的性命,亦淡漠自己的生死,仿若世间万物都不足以萦绕其心。

&ep;&ep;察觉到空气中弥散的危险,栾风保持着对对面火力的压制,表面上做战术走位,实际上悄悄将自己的卡在后方支援的视野死角,防止被拉枪线。

&ep;&ep;在同一个训练室里的杨飒发现了桀骜自由人的行动,唇角微勾,在心里对身后这只战队的欣赏多了两分,但也仅止于两分。

&ep;&ep;弱肉强食的森林法则下,哪里会有什么电竞绅士,况且绅士也会咬人,剥下人皮的瞬间,就是他们血溅三尺之时。

&ep;&ep;原本杨飒还想多玩一会儿的,不过眼见着对手苏醒在悄悄磨砺爪牙,可不是能够忽略的事儿。

&ep;&ep;杨飒的处事风格一项是快稳狠,等敌人发育起来打一场硬仗才不是他的习惯。

&ep;&ep;下一秒,他调转枪口,一枪崩倒了直播间的主人。

&ep;&ep;「lap—killer使用s1897击倒了arrogance—song」

&ep;&ep;与此同时,成排的子弹在杨飒之前站过的集装箱上扫过,但那儿哪里还有killer的影子。

&ep;&ep;原来不止是栾风,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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