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邮局银行出来,萧酌酌又让罗刚带自已去了镇上最大的一家陶坛店。

挑选了几款巴掌大小的小酒坛,要求老板每样做一百个,并且爽快地下了定金。

然后又去了专门卖煤炭的地方,问清楚价格后,当场买了两吨。

因为要用骡子运上山,所以每一吨都加收了80块钱运费,萧酌酌虽然也不懂市场价格,但好在有罗刚陪着一路把关。

直接交付一半定金,然后再留下具体地址,跟所有的煤炭部送到之后,在结帐也不迟。

买好了炭火,有专门去了卖粮食的地方,五谷每样各要了1000斤,同样加收了运费,等着送货上门。

等忙完了这些,才发现已经快接近中午时间,萧酌酌担心家里面的许爷爷,和罗刚随便买了一些包子馒头,又迅速的往家赶。

“你说,要是咱们村里面有一条公路,可以直接通到镇上来,以后不管做什么事都会变得特别方便?”

婉延山路曲折,萧酌酌早就累得直喘大气,但还是忍不住憧憬往后。

“公路就不要想了,要是有一条农耕道,我也可以买一辆摩托车来跑,省得咱们这样来回的走着辛苦。”

罗刚要求向来不高,只是有些心疼萧酌酌,走路走得这么急。

一来一回,就像是参加了一场马拉松比赛,实在因为家里还有一个老人,放心不下。

等回到家中,都已经快十一点半了,许爷爷坐在餐桌上面发呆,桌上面居然还放着两个刚刚炒好的菜。

许爷爷听到声响,高兴地抬起头来高声喊道:“孙媳妇你总算回来了!你饿不饿?快去洗手吃饭吧?”

“这饭是谁做的?”

萧酌酌和罗刚同时望向他,开口问道。

“是我做的,我妈让我过来看你回来没有,这老头儿就一直在那里喊饿了,我迟迟不见你人影,就只好先把饭给做了。”

萧宇凤手里面端着一盆汤,从厨房走了进来,面无表情的说道。

“谢谢宇凤!”

萧酌酌淡淡的开口说道,原本有些冰冷的心,这一刻却感觉到了一丝温暖。

“赶快去洗手吧!这菜要是凉了就不好吃了。”

萧宇凤把汤放下,扯掉系在身上的围裙,继续开口说道:“我先回家了!”

“宇凤等等……”

萧酌酌连忙将她拦下,掏出萧远山的那一张银行卡递向她:“这里面还剩四千块钱,麻烦你帮我转交给他,他要是信不过,可以自己去查。”

“你为什么不自己给他?”萧宇凤带着几分气恼地说道。

“我想,他现在应该特别不想要见到我……”

“你知道就好……萧酌酌你可真有种……”萧宇凤一把拿过银行卡,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这丫头,明明心肠最软,非要摆出一副谁都不待见的样子,不过也倒是难为她了。”

罗刚洗完手走了进来,萧酌酌连忙招呼着他一起吃饭。

刚一吃完饭,罗刚就被村民给叫走了,说是隔壁村的一个小孩发高热。

萧酌酌收拾好碗筷又开始整理起酿酒坊来。

爷爷酿酒原本用的是柴禾,可自己的气力有限,不可能花那么多的时间用在收集柴火上面,所以才会去镇上买煤炭来代替。

和卖煤炭的老板约定好了,从下午开始就进行配送,虽然数量不多只有两吨,但却只能靠骡子一点一点的送上来。

萧酌酌即要整理仓库,又要整理出堆放煤矿的地方,都必须要保证干燥才行。

下午四只左右送煤炭的赶骡人便到了,萧酌酌还高兴地给他们倒了茶水。

可那五名赶骡人在到达之后,发现在院子里面只有一位老人和小姑娘,便开始有意为难,直接将煤炭下在了院子里。

萧酌酌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麻烦各位大哥帮我送到屋里去好吗?”

“可以,但得加钱,”

领头的赶骡人说道。

“我们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了价钱,是包送上门的?”萧酌酌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情,准备据理力争。

“我们这不已经送上门了吗?你之前又没有说一定得送进屋里。”

“送上门和送进屋之间有区别吗?”萧酌酌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跟她咬文嚼字。

“当然有区别了,骡子进不了屋,这东西就得靠我们大会儿给抬进去。

要是之前老板说要送进屋,我们的要价肯定是不一样的。

咱们大家伙儿都是做苦力为生,谁身后不是得有一大家子等着养呢!”

为首的骡夫去掉了之前生硬的语气,长吁短叹直说着生活的不易。

萧酌酌看着这几名凶神恶煞的骡夫,以及堆在地上每一袋不下百斤的煤炭,想着他们说的话也不无道理,谁下苦力不给钱呢!

正准备开口答应加钱,院子门口就响起了一个陌生还带着几分冷冽的声音:“说好的价钱怎么可以变,你们要是不给送进屋里,从哪里拉来的就给我送回哪里去!”

萧酌酌抬头看着这忽然闯进来的陌生人,高大的个子,挺直的鼻梁,如果忽略掉他身上的那一套洗的发白和许爷爷身上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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