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记者跟来吗?我们家要成八卦产生地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直接说!”

&ep;&ep;桑娓:“……”要不要这么激动?

&ep;&ep;她直接步入正题,“我就是你的家教老师,没别的,我们开始上课吧。”说着,她坐到小姑娘的书桌前,“你觉得你最薄弱的是哪一块知识点?我们可以从你最不擅长的讲起。”

&ep;&ep;张铭清差点就要跳起来,“你会讲吗?人设崩了又被赶出豪门后竟然来做家教骗钱了?”

&ep;&ep;“这一节课是试课,不收费,”桑娓平静地解释,“听完这节课后,如果你对我不满意,可以跟我们家教机构反馈,之后会给你再重新派一个老师过来,让你挑到满意为止。”

&ep;&ep;张铭清迟疑地看着桑娓,犹豫再三,还是跟着她在书桌前坐了下来。

&ep;&ep;她虽然很讨厌桑娓,但这里是她自己家,房间外头她妈妈也在,在网上大骂桑娓的疯劲到了三次元生活里,收敛得几乎看不出来。

&ep;&ep;张铭清坐下后,也只是思索怎么去为难桑娓,想了老半天,只憋出一句,“你什么都能讲吗?每门课都可以?”

&ep;&ep;“可以是可以,但这次你妈妈请的是数学老师,我是来教数学的,如果你还想补别的学科,得再联系我们机构,派别的学科老师。”

&ep;&ep;“所以你就是不行呗。”张铭清翻了个白眼。

&ep;&ep;桑娓见她没理解对,不再跟她绕弯子,直言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还想补别的学科,得另外再交钱,现在你交的只是补数学的钱。”

&ep;&ep;张铭清:“……”

&ep;&ep;她发现桑娓虽然看着软绵绵的,怼起人来却直中要害,让人无处遁形。

&ep;&ep;张铭清败下阵来,乖乖听桑娓讲课。

&ep;&ep;桑娓看了她的期末试卷,发现她数学通篇都惨不忍睹,都挑不出最惨不忍睹的地方,便随意地挑了个知识点,从三角函数讲起。

&ep;&ep;桑娓是真学霸,且不是只会自己做不会讲解的学霸,当年还在高中时,因为她脾气好,有耐心,每到下课桌子旁边总是围着好几个人,都是来请教她题目的,对他们班同学来说,遇到不会做的题目,去办公室问老师这个选项都排在问桑娓后面。

&ep;&ep;所以,桑娓的这番讲解,张铭清根本挑不出任何不满,而因为她想挑刺,还听得特别认真,这一认真,就有了醍醐灌顶的趋势。

&ep;&ep;张铭清憋屈又烦躁,她怎么可以让桑娓这么容易地讲完课呢?这都对不起她的爱豆!

&ep;&ep;于是,在桑娓讲完知识点,给她做练习题的时候,张铭清终于找到了机会唱反调。

&ep;&ep;桑娓给她的第一道练习题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基础题,毕竟她对张铭清的水平没有信心。而张铭清听了桑娓讲的知识点后,的确会做,但偏偏装作什么都不会。

&ep;&ep;“这什么意思啊?我不知道。”她托着腮,皱着眉,表情夸张地表示她完全不会做,生怕桑娓不知道她是装的一样。

&ep;&ep;这份兼职,桑娓很重视,但就算试课不成功,机构的负责人还会再给她派别的单子,还不至于只因为这一单,就失去工作。

&ep;&ep;所以,面对存心捣乱的张铭清,桑娓没必要低声下气地去求她接受。

&ep;&ep;“我知道你因为你爱豆的关系,很不喜欢我,但你确定要为了一个根本不认识你的人而拿自己的高考开玩笑吗?人生是你自己的,跟你的爱豆无关,跟我也无关,不管你是为了替你爱豆出气,还是仅仅为了为难我,最后遭受损失的只会是你自己。”

&ep;&ep;桑娓语气平缓、毫无起伏地说着,“你这么做,你爱豆不会知道你在为他出气,对我,你也产生不了任何影响,大不了我不接你这单,外头家教单子多了去。”

&ep;&ep;到底只是个高中生,张铭清被桑娓说得哑口无言。

&ep;&ep;下学期就高三了,她成绩又这么起伏不定,一门数学还给她拖了这么大一后腿,张铭清自己心里肯定是着急的,而她不得不承认,桑娓讲课讲得很好。

&ep;&ep;左右权衡之之下,张铭清乖乖开始做题。

&ep;&ep;桑娓挑的练习题很有技巧,从最基础开始,一点点深入,一节课的时间,让张铭清在三角函数这一块内容上清晰了不少。

&ep;&ep;临近结束,桑娓说:“这节试课就先到这里了,如果你觉得好,之后课就都会由我来上,如果你觉得不好,向机构反馈一下,会给你再派个别的老师。”

&ep;&ep;张铭清胸口憋着一口气,但又实在没法昩着良心说一句不好,支吾了半晌,也没答话,反而问她:“你为什么来做家教了?被封杀了?要退圈了?”

&ep;&ep;问这话时脸上的幸灾乐祸不要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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