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吗?”

&ep;&ep;顾成殊闭上眼睛,伸手轻轻地抱着她,说:“有把握。”

&ep;&ep;只不过这平淡的三个字,但因为是顾成殊说的,叶深深便觉得那些重压在自己心上的积郁开始松动了。

&ep;&ep;她闭上眼睛,感觉到顾成殊抱自己的手越来越轻,然后终于缓缓滑了下来。

&ep;&ep;她知道他最近真的太累了,便只一动不动地继续靠着他坐着,许久,等他睡熟了,才扶着他躺倒在沙发上,又轻手轻脚给他盖上毯子。

&ep;&ep;她坐在他的旁边,凝视着他熟睡的面容,心里有些柔软幽微的情绪渐渐摇曳着生长出来。

&ep;&ep;她将自己包中一直随身携带的那张设计图拿了出来。那上面,身披婚纱的她对面,顾成殊的面容和身影还只有一个轮廓,并没有具象。

&ep;&ep;她望着沉沉睡着的顾成殊,用彩铅慢慢的、一笔一画地缓缓描画着他的容颜,从浓长的眉,到高挺的鼻,再到睡梦中微抿的唇。

&ep;&ep;他有着颀长的脖颈,衬衫的第一颗纽扣被扣起时,挺括布料包裹着脖子,就有一种因为冷清禁欲而令人格外想要打开的冲动。而在敞开的时候,又让人看到里面隐现的锁骨,显得更有力度。

&ep;&ep;叶深深一边思索着,一边将笔触滑向下方。

&ep;&ep;他有着坚实的肩背,永远挺直的脊背,配上这个世界上最适合穿衬衫的肩膀,还有一双在拥抱她时总是极有力度的双臂。在肩背的下方,就是线条优美流畅地收紧的窄腰翘臀。

&ep;&ep;平时叶深深有点不好意思打量的地方,此时借着为他设计衣服的名义,一个人肆无忌惮地看着又画着,简直感觉到了飘飘欲仙的愉悦。等画到那双长腿的时候,她又有点遗憾,仿佛一场盛宴就要到尽头。带着不愿结束的执念,她又狠狠地详细刻画了一下他在睡梦中放松伸张的修长手指,让他那双手在自己的设计图中,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手。

&ep;&ep;她的目光从沙发上沉睡的顾成殊身上,慢慢转到自己图纸上的顾成殊。

&ep;&ep;她眼中最完美的顾先生,和她心中最完美的设计,都已经出现在她的面前,落定在她的纸上。

&ep;&ep;她一直想为顾成殊设计的衣服,终于在此刻成型。

&ep;&ep;她端详了许久,终于微微含笑,将脸贴在了图纸上,贴在自己创造的这一场梦幻上。

&ep;&ep;她合上眼,静静地想,顾先生,等我们携手共度了目前这场难关,以后,也一起携手面对人生所有的风雨吧。

&ep;&ep;就算他想负心,想变卦,也已经来不及了。

&ep;&ep;因为她已经做好了最彻底的准备,要将所有企图规觎她东西的人,都击溃,永远也没有再度出现的机会。包括她的深叶,也包括她的顾先生。

&ep;&ep;第二天,便是开幕式当日。

&ep;&ep;叶深深一早起来,目丁着日历上的日期数字,只觉得心神不定,异样的情绪,让她坐立难安。

&ep;&ep;她心想,或许是因为,这次的衣服,和她以往的衣服不同吧。毕竟,以前她的衣服,从下厂制作到最后展示,她都绝对地参与其中,每一个流程都紧盯着看它制作出来。而这一次,她却没能全程监督掌握,这感觉让她略觉恐慌。

&ep;&ep;顾成殊过来接她的时候,见她坐立不安的样子,便劝她说:“可是深深,你总得学会适应放手。毕竟,你现在要掌管的是两家大品牌,已经不可能事必躬亲。而且将来,深叶的下面会有更多的品牌,比如我们正在谈的仏8如…比如接下来我们可能要谈的青鸟。”

&ep;&ep;正在往包里塞东西的叶深深手顿了顿,诧异地问:“青鸟?”

&ep;&ep;“对,日薄西山的青鸟,上半年的亏损额达千万,这已经是连续四个季度亏损了。目前青鸟寻求上市的希望破灭,孙家的支援也没有给他们带来起色,很可能要断绝输血,路家已经撑不住了,想要找人接手。”

&ep;&ep;叶深深收拾着自己的包,若有所思问:“那么,他们能给深叶带来什么呢?”

&ep;&ep;“路霖很会做市场,虽然不懂如何提升企业的核心能力,但青鸟二十年来建立的实体渠道在国内是无敌的。目前我们在线上的销售如火如荼,但线下就稍微逊色了。所以如果价格合适的话,青鸟还是可以接手的。”

&ep;&ep;叶深深还在考虑,旁边跟到杭州照顾她的叶母终于忍不住了,从卧室探出头来,有些紧张地问:“深深,你是说……你们要收购青鸟?”

&ep;&ep;顾成殊朝叶母点头打招呼,说:“阿姨,目前只是意向。”

&ep;&ep;“那……那可是路老板经营了二十年的厂子啊,我还在里面干了十几年呢……”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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