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等嬴家军抵达京城后,已经入了秋。

&ep;&ep;当初嬴家忽然平息战火停止继续进攻,面上是投降了。不过,却没有立即回京来,而是嬴王父子即刻奔赴北境,帮着驻守北境的将士一起打退了突厥军。

&ep;&ep;退敌立了战功后再回京城,京里的百姓对嬴家,总是是有了几分好颜色。

&ep;&ep;嬴王将嬴家军驻扎在城外,只身进宫去见高宗,并且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明说当初城外的那次所谓的嬴家军伏击边防营,包括致使定王殿下造成重伤,乃是有人刻意陷害。

&ep;&ep;至于之后的造反,也是被逼无奈。

&ep;&ep;叶千荣领兵数千围剿嬴家军,打得嬴家措手不及,嬴家所谓的造反,也是为了自保。

&ep;&ep;嬴王进宫前,嬴鸿都把该说的话交了嬴王。嬴王这回耐住了性子,任陛下与文武百官如何刁难,他始终不多说出一个字。

&ep;&ep;说来说去,嬴王坚持的都是造反乃是无奈,且当初城外袭击事件是有人恶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陷害嬴家。

&ep;&ep;嬴家击败突厥兵有功,如今有解释了当初袭击边防营的情况,并且嬴王一再表明姿态,恳请陛下明察袭击事件。嬴王态度好,又立有战功,高宗一再言语激嬴王,嬴王都不接,所以高宗也只能说会彻底查清楚。

&ep;&ep;高宗心里清楚,如今的顾家跟嬴家,怕是暗中已经站到了一起。

&ep;&ep;还有顺王,想必也已经知道了自己真正的身世。那荣老国公没死成,想必当初就是顾家从哪里探听来了秘密。

&ep;&ep;如今面上不动声色,怕是两家合谋,要扶顺王上位。

&ep;&ep;高宗觉得头疼,退了朝后,回了勤政殿,高宗质问大太监总管高亚仁。

&ep;&ep;“朕再问你一遍,当年太医院一案,是不是有什么漏网之鱼?”

&ep;&ep;高亚仁见事情再瞒不住,便跪了下来说:“奴才该死!奴才有罪,请陛下责罚奴才。”

&ep;&ep;“果然有?”高宗骤然起身,彻底震怒。

&ep;&ep;他本来只是怀疑是不是高亚仁背叛了他,所以才故意拐弯抹角问是不是有漏网之鱼。如今一问,竟然真的是有漏网之鱼?

&ep;&ep;高宗此刻怒火中烧,指着跪在地上的高亚仁问:“谁?”

&ep;&ep;一边质问的同时,他也一边细细回想当年的事情。

&ep;&ep;“朕记得当年,是不是有一个小女孩儿?”他忽然想起来了,“对,是林天瑛的徒弟。难道……是她?”

&ep;&ep;“是……是她,当年林天瑛誓死保住了她。这件事情,奴才开始不知道,也是……是后来才知道的。”高亚仁一边战战兢兢汇报,一边额头上已经滴着汗珠,“奴才也是心疼那个小女孩,想着她一个小女子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所以……”

&ep;&ep;“所以,你就敢这样欺瞒于朕?”

&ep;&ep;“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高亚仁一个劲磕头,“若是知道此事会毁了陛下大计,奴才死也要告知陛下您的。奴才该死,奴才求陛下严惩。”

&ep;&ep;高宗微默一瞬,抬抬手道:“算了……”

&ep;&ep;高亚仁提着一口气,不敢吭声。

&ep;&ep;高宗垂眸睨着他,轻哼一声说:“事已至此,如今就算罚了你又能如何?如今需要做的,就是找出那个人来。除了朕跟你外,她便是当年唯一的知情者,朕不容许她继续活下去。”

&ep;&ep;高亚仁素来知道陛下的阴辣,想那女子,如今也是活不了了。

&ep;&ep;“那个人,说不定目前就藏匿在荣国公府。好一个顾家,哼,胆敢这样与朕对着干。”

&ep;&ep;高亚仁说:“荣国公府一直忠心耿耿,怕是不敢这样。”

&ep;&ep;高宗斜眼睨了他一眼,冷冷说:“敢不敢的,该做的不该做的,也都已经做了……”

&ep;&ep;“去,把定王给朕叫进宫来。”

&ep;&ep;高亚仁连声应着,微一顿,问道:“那……太子殿下呢?”

&ep;&ep;“太子?”高宗说,“太子早已经被皇后教坏了,如今早已不是朕心目中的那个太子。”

&ep;&ep;他也是万万没有想到,他告诉了他真相,告诉了他皇后是杀害他生母的凶手,他竟然还认皇后做母亲。不但认皇后,他还敢顶撞忤逆,若是这皇位真传给太子,怕是嬴家还是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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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柳芙正哄着两个孩子睡觉,孩子没睡,反而哭了,这个时候顾晏走了进来。

&ep;&ep;如今两个宝宝已经有九个月大,会翻身会呀呀呀,两个小人一般大,相互有个伴,常常闹成一团。姐姐特别爱欺负人,总趁没人在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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