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师哥,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害你家破人亡了?”龙武兴喝住任布衣问道。

&ep;&ep;“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龙武兴,你们师兄弟勾结国教,劫持官银还有什么可说的?我姓任的真是瞎了眼,竟把你们引荐给大人!我这是引狼入室啊!”任布衣怒不可遏道。

&ep;&ep;“你说我勾结国教,劫持官银,有何凭证?”龙武兴道。

&ep;&ep;“凭证?你都亲口承认你认识龙万年了还要什么凭证?”任布衣道。

&ep;&ep;“龙万年?这事儿和他有什么关系?”龙武兴不解道。

&ep;&ep;“少装糊涂,龙万年乃是天安教护教长老,他夫人是副教主,你说有什么关系?运送官银的又是你师弟,这明摆着是你们串通所为,夜间你我相遇我就觉得奇怪,你怎么会在府衙附近出现?还有,家里竟也有人窥探!却没想到被施兄弟发现,一路追踪到城外,施兄弟亲眼所见,你和龙万年密谋,你还有何狡辩?”任布衣气哼哼道。

&ep;&ep;任布衣后面的话,龙武兴一句都没听进去,只前面的话便已让他如遭雷击,顿时呆若木鸡般傻在原地,自己结拜大哥竟是天安教护教长老?这怎么可能?自己竟一点儿也不知情,现在仔细想想,自己好像的确没有了解过大哥的身份,倘若果真如此,自己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ep;&ep;不对,自己刚刚才见过大哥,他也是为官银之事而来,那种忧心忡忡、一心为百姓的神情绝不是装出来的,就算他真是天安教的人,也和之前所接触的那些天安教人绝对不同,而且他才刚到渝州,行迹未曾泄露,大人这边是怎么知道的?龙武兴不禁想到了同行的任布衣,若是有人故意引任师哥发现我们,一切就说的通了,那这肯定是有人想移花接木,栽赃陷害,想让我们兄弟顶雷背锅!可背后的人会是谁呢?天安教?他不禁想到了这个名字。他若是听到任布衣后面的话,便会明白,并非是任布衣,而是施吉发现并推断的。

&ep;&ep;此时,任布衣见龙武兴在呆呆发愣,遂趁机突然发动进攻,从窗口跃出直扑龙武兴,幸好旁边的江涟兴始终戒备着,跳过去拦住了任布衣,并冲龙武兴大喊道:“老大,你发什么呆?他想要你命,还跟他费什么话!”还在胡思乱想的龙武兴被这一嗓子惊醒过来,抬头见江涟兴和任布衣正打着呢,遂大声喝道:“住手!别打了。”任布衣和江涟兴被他喝的一愣,各自停手,都看向他。龙武兴没理会二人,看向张大人道:“大人,草民有重要事情禀报。”他这话还没说完,就被任布衣打断:“休要狡辩,待拿下你,有的是时间让你说。”话到人也到,再次袭向龙武兴,并下令大家一起上,捉拿龙武兴兄弟。

&ep;&ep;龙武兴无奈接架相还,他边打边在心里盘算另一件事,就在刚刚冲大人说话之时,他分明看见张大人向他使眼色,并向院外瞟了一眼,大人这举动是想让我走啊!看来,自己判断是对的,大人的确另有打算,也罢!走了再说,在这打下去毫无意义!心中拿定主意,遂全心应对战任布衣,几招过后,找个机会震退任布衣,突然转向另一侧人群,众官差瞬间被惊的乱成一团,龙武兴乘隙拉着江涟兴“走!”哥俩飞身上房,撒腿就跑。

&ep;&ep;“追!别让他们跑了,施兄弟给我盯紧他们,我去找人帮忙,今天务必拿住他们,我们信鸽联络。”任布衣喝道,施吉答应着带人追了下去,任布衣安排好张大人的护卫,方才转身离去。

&ep;&ep;此时天已经亮了,能清晰视物了,龙武兴和江涟兴一路飞奔,很快便出了渝州城,龙武兴带着江涟兴进了树林,而后辨辨方向,向着昨夜那个山洞而去。一路上,龙武兴一语皆无,心里不断在想:若是任布衣所说是真,大哥是天安教的人,自己该怎么办?该如何面对他?想想便犹豫了,因此止步不前。

&ep;&ep;“老大,怎么不走了?”江涟兴疑惑道。

&ep;&ep;“我是在想,我们是先去见我那两位义兄,还是先去救老二?”龙武兴干脆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道。

&ep;&ep;“刚刚我就想问了,老二他们俩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会押运官银?”江涟兴问道。

&ep;&ep;“这事儿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我是昨晚才刚见过老二。”龙武兴就把昨晚见马跃兴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ep;&ep;“那还犹豫什么?先救人呐!他妈的甄老头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忘恩负义的货,逮到机会,非得教训教训他不可。”江涟兴怒道。

&ep;&ep;“别急,我得先好好琢磨下眼下的这些事儿,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似乎摸到了一点儿线索,却又看不太清楚,现在思绪太凌乱,让我静一静。”龙武兴道。

&ep;&ep;“你是害怕面对龙凤双侠吧?要我说,你多余,就算他真是天安教长老又怎样,他明显和那些人不是一路,而且你清楚,咱们根本没劫官银,这就够了。”江涟兴道。

&ep;&ep;他这话还真说龙武兴心坎儿里了,龙武兴还真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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