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萧元大步往前走。

&ep;&ep;“元元,你怎么不手下留情啊,我都要被你打伤了,不行,好疼,”身后之人立即又狗皮膏药似的跟了上来,还不怕死的在小元耳边叨叨着,“不信你给爷摸摸···”

&ep;&ep;说着就去硬拉萧元的手。

&ep;&ep;萧元忍住想给身后那人一脚的冲动把手抽回来,“年纪轻轻就自称爷,也不拍折寿。”说着加快步伐。

&ep;&ep;身后那人又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活像只哈巴狗,嘴里还嚷嚷着,“元元,等等爷。”

&ep;&ep;萧元更是加快步伐,生怕后面的哈巴狗缠上来。

&ep;&ep;这位貌美如花、穿衣有品、行事老练,此时正被后面的哈巴狗追得有些狼狈的帅哥,他叫萧元。

&ep;&ep;今年二十岁,父母双亡。

&ep;&ep;不要看他年纪小,他可是有了五六年工作经历的社会人士。

&ep;&ep;至于工作经历嘛,以前是一名大户人家的司机兼私人助理,然而现在,依旧是一名司机兼私人助理。

&ep;&ep;什么?老板是谁?

&ep;&ep;喏!后面那位正追着他的那位咯!

&ep;&ep;“元元,你慢点,等等爷···”乔亚拖着沉重的行李,嘿嘿嘿的追着健步如飞的萧元。

&ep;&ep;以前只听说过下属追着上司跑的,还从未见过堂堂的上司如哈巴狗似的追着下属跑的。

&ep;&ep;萧元一身白色西装,配上他那副英俊帅气却又无任何表情的脸,看着干练无比,完全不似一个二十岁的少年。

&ep;&ep;倒像是浸淫职场多年的社会精英。

&ep;&ep;说白了,就是老气横秋。

&ep;&ep;而萧元那位上司乔亚,看上去二十七八左右,也算是英俊吧,不过长得像个土匪,有些英俊的土匪。

&ep;&ep;乔亚穿着白衬衫,衣袖撸得老高,露出结实的手臂,肩膀随便搭着他的西装外套,手里拖着萧元的行李。

&ep;&ep;如果忽略他脸上贱兮兮的表情,从他衬衣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和浑身上下散发的雄性荷尔蒙来看,他绝对是女人眼中最高级的猎物。

&ep;&ep;乔亚看着前面疾走的人,那双眼睛简直就要生到萧元背上了。

&ep;&ep;结果行李撞上了某位路人,乔亚道也不道歉,反倒是拉着那人说:“看到没,前面那位腿长两米的帅哥,爷未来媳妇。”

&ep;&ep;那神情别提有多自豪了。

&ep;&ep;“看那帅气迷人的背影,看那盈盈一握的细腰,看那双笔直的大长腿,”乔亚边说着边啧啧称赞。

&ep;&ep;路人急忙快步走开,“这人神经吧。”

&ep;&ep;走到宽敞的走廊,人群已不是很拥挤,萧元反倒是走得更快,像是要去参加某个特别紧急的会议的老总,要是装上一对翅膀就可以直接平地起飞。

&ep;&ep;萧元径直向前直走,没有乔亚在耳边滔滔不绝,安静多了。

&ep;&ep;他忽然想到大少爷,大少爷博学多才,冷静睿智,永远是泰山崩塌于眼前而面不改色。

&ep;&ep;而自己这个新上司,听大少爷说,此人也是个少爷,可是整个人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里到外都与那种钟鸣鼎食之家修身养性的少爷有个毛的关系。

&ep;&ep;不,连个毛的关系都没有。

&ep;&ep;他与新上司只接触几天,对他新上司的行为,他简直难以忍受。

&ep;&ep;这位新上司,言行举止,匪里匪气,粗鲁无比。

&ep;&ep;在高档餐厅吃牛排时,别人都是端坐整齐,背脊直挺,刀叉并用,细嚼慢咽;

&ep;&ep;他这位新上司还真是标新立异,居然双脚蹲在椅子上,嫌刀叉碍事,直接用手抓,用嘴撕咬,满嘴冒油,还发出难以忍受的啧啧声,活生生一个土匪进城。

&ep;&ep;乘坐飞机时,别人都是安安静静的休息,或睡觉或闭目养神;

&ep;&ep;他这位新上司简直就是震慑全场,用他那堪比打雷的呼噜声。

&ep;&ep;在上厕所时,别人都是坐在马桶上;

&ep;&ep;他这位新上司又与众不同了,竟然蹲着,蹲在马桶上,他说他有洁癖,怕得传染病。

&ep;&ep;总之,他的这位新上司,一言一行,无不透露着他是土匪进城,让人分分钟怀疑他是不是下一秒就要去强抢良家清白女子上山当压寨夫人。

&ep;&ep;萧元走得太快,一时没注意,与迎面而来同样疾走的一带鸭舌帽的男子相撞,萧元连忙道歉,“对不起,您没事吧。”

&ep;&ep;那人抚了下帽沿,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径直大步向前走,正好与后面赶来的乔亚擦肩而过。

&ep;&ep;乔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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