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大好,终于把最后一个问题解决了。

“你是怎么把他给得罪了,才让他为你下了这九重殁?”云染歌好奇地问道。

北楼炎冥想到自己当时的意气风发,嘴角一抽:“本王夺了他的沉越。”

这次轮到云染歌嘴角抽搐了:“你不是吧?这家伙最宝贝他的沉越了,你可真是虎头上拔毛,活该他要杀你。”突然,她嘴角的笑意一僵,觉得不太对,脸色一变:“你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

北楼炎冥脸色一怔,眉间微蹙:“八年前。”

云染歌脸色大变:“不可能!怎么可能?我来到这不过才半年左右,那时他还在闭关!!这时间对不上,怎么回事??”

屋内的人脸色瞬间一变,对不上?云染歌眉头紧蹙,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思索不到,云染歌干脆就不想了,接下来她要说正事了,她脸色一正:“你所中的九重殁,是我与他共同研制出来的,中毒者九年必亡,我手中正好有解药的药方,只是九重殁自被研制出来就无人实验过,你还是头一个,解药我也还没有和他讨论过,至于药效如何,得慢慢试。”

说到这,在一旁静静地站着的炎焓忍不住插了一嘴:“云小姐,此毒属下曾研究过,已经写出了具体药方,您可要看看?”

云染歌脸上浮出一丝惊讶,她点了点头,炎焓瞬间眉开眼笑,从空间里拿出了他的药方,云染歌接过细细看着,炎焓紧张的等着她的评价。

云染歌那些药方,慢慢踱步,口中慢慢念出药方,不多,但贵在精,“云间花,火云鸟,双生并蒂莲,圣灵果,和…血蟾蜍?”

云染歌嘴里喃喃自语:“或许可以试试。”

炎焓点了点头,但还是一脸苦笑,云染歌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一脸苦笑?”

墨影上前一步,声线冰冷:“血蟾蜍被……他夺去了。”

云染歌一阵轻笑:“他还真是不给你余地,如此说来,他应该是研究出解药了。”

炎焓心情却是不怎么好,显得有些低迷,云染歌看了,忍不住训斥道:“榆木脑袋!这么低沉做什么,也不知道你的医理是怎么学的,血蟾蜍乃是天地灵物,其蕴含的灵气更是强横霸道,你不过是想以血蟾蜍为药引,配以其他灵药强行将毒逼出,你可曾想过换成千年血菩提?”

炎焓听罢,心里越发清明,犹如乌云散开,阳光照下,恍然大悟。

云染歌看他已然领悟,暗自点了点头,随着转身看向北楼炎冥,她眸子认真的看着他:“借你的疾风墨影用用。”

北楼炎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云染歌瞬间感觉不好了,她在这人面前简直无处盾形,她想干什么他都知道。

他宠溺地说:“想干什么你就吩咐就是,让他们去办。”

云染歌叹了口气,这样的男人何尝不好,只是她还有很多事要做,此番万分凶险,她又怎能连累他?

忽然,她腰间一紧,整个人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坐到的北楼炎冥的大腿上,而此时,旁边的四人望天望地就是不看他们,炎焓突然叫起来:“主上,属下想起来还有事,属下先行告退了。”

随即给了时封一个眼神,时封连忙行了一个礼,和炎焓退下了,临走前,两人还分别拽走了疾风墨影,两人一脸茫然,这有什么不能看的?

待他们退下,偌大的书房只剩下他们两人,在那里大眼瞪小眼,气氛有些尴尬,云染歌不自在扭了扭身子想跳下来,北楼炎冥眸子一缩,向来古井无波的暗眸变得深邃幽暗,手中一紧,气氛也变得暧昧起来,让人心惊胆战,云染歌感觉到大腿之下的火热,身子一僵不再乱动,生怕他在这里吃掉她,开玩笑,她可不是他的对手。

北楼炎冥嗓音沙哑地开口道:“本君可护你。”

云染歌心尖一颤,他用了本君,不是本王,也不是我,可见他的真诚。但……护她?她想到她的敌人,那个阴冷异常的男人,当初她与天遗联手都不见得是他的对手,北楼炎冥,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云染歌抿了抿唇,刚要说话,就被北楼炎冥打断:“本君知道,你的敌人或许比本君想象的要强大。从本君心悦你时开始,你喜便是本君喜,你悲便是本君悲,本君定尽本君之所能,只求你展眉欢。”

北楼炎冥的眸子不再冰冷,而是犹如燃烧的火莲,铁血,强势而又炽热,云染歌满脸苦笑地看着他那惊为天人的俊颜,北楼炎冥,够了!真的够了!!

云染歌再也受不了他炽热的爱意,她脑海里一根弦紧紧的绷着,她十分艰难的抗拒着他,忽然,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就把他推开,自己跳了下去,谁知,北楼炎冥不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不等她站稳,她又是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他拦腰抱起,下一秒,将她扔到软榻上,北楼炎冥欺身而上,紧紧的压着她,他一手钳制她那双纤细的手腕,一手勾着她的下巴,他此时就犹如一朵尽情燃烧的火莲,燃烧着她,他暗眸更是燃起一簇火焰,带着怒火,带着掠夺,北楼炎冥此时快要被气炸了,他这般动之以理,她居然还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