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Darling,&ep;happy&ep;birthday】

&ep;&ep;【In&ep;the&ep;sky】

&ep;&ep;【In&ep;the&ep;sky】

&ep;&ep;【Now&ep;I&ep;fade&ep;and&ep;fade】

&ep;&ep;【As&ep;ti&ep;runs&ep;dry】

&ep;&ep;【……】

&ep;&ep;看着屏幕上滑动的歌词,乔溪皱起了眉头,对不经常听摇滚的乔溪来说,这首歌着实不对她的胃口。

&ep;&ep;乔溪在唱片店看见了专辑的名字,回家搜索后随意点开了里面的一首,但遗憾不是她的取向。

&ep;&ep;迟疑了一会儿,乔溪点下了暂停键,接着迅速切歌。

&ep;&ep;……裴叙明明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一个喜欢听摇滚的人。

&ep;&ep;乔溪将手机熄屏,睁着眼仰面看着天花板发呆,脑海中不知不觉浮现出了裴叙用嘴型跟她说再见的样子。

&ep;&ep;明明没有声音,但她好像还是听见了裴叙藏在语气深处的笑意。

&ep;&ep;好奇怪……

&ep;&ep;传闻中都说他生人勿近,可乔溪跟她几次接触下来,发现裴叙似乎并没有那么难以接近,除去有时候很难分清他眼底笑意的真伪之外。

&ep;&ep;同样他也没有给她解释明明是去朋友家,为什么还要走一段路到小区门口再离开。

&ep;&ep;乔溪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枕头中,试图将脑海中的纷乱思绪都埋进被窝里。

&ep;&ep;黑暗中,记忆仿佛故障的老电视机,几次频闪后出现了零散的碎片。

&ep;&ep;乔溪想起了那个雨夜,裴叙睁着湿漉漉的眼看着她,眼中像含了泪,随时都有可能滴下。

&ep;&ep;像是一只匍匐在千年古树上的白猫,又像是一株长在古堡深处的玫瑰,亦或者都不是,只是一颗绯红色的宝石。

&ep;&ep;他不像任何一个比喻,但每一个比喻都像他。

&ep;&ep;不知道她要何年何月才能再次吻到裴叙,可能上一次就是最后一次……

&ep;&ep;乔溪睁开眼,看见了自己床头放着一张塔罗牌——愚人。

&ep;&ep;这是她最喜欢的牌。

&ep;&ep;牌面上的愚人无所顾忌地走在悬崖边,太阳在照射着他,深渊在觊觎着他,同时,世界在爱着他,所以他显得如此天真又愚蠢。

&ep;&ep;塔罗牌的愚人就是她。

&ep;&ep;“placebo……”

&ep;&ep;乔溪莫名想起了乐队的名字,起身查了一下这个单词,软件很快给出了翻译。

&ep;&ep;【placebo】n.&ep;安慰剂,无效对照剂;使人宽慰的事,安抚话;为死者所颂的晚祷词

&ep;&ep;“安慰剂……为死者所颂的晚祷词?”

&ep;&ep;乔溪眼前浮现出裴叙站在阴影中的样子,只剩模糊的轮廓,安静地看着她,总是等待着她先开口。

&ep;&ep;意外的,给人一种罪人的姿态。

&ep;&ep;/

&ep;&ep;早上乔溪出门时想起今天应该是汪亿宇第一天入学的日子,于是转身多带了零食和牛奶,准备课间带给他。

&ep;&ep;上午的前几节课,乔溪都在昏昏欲睡中度过,好不容易等到了大课间,铃声一响乔溪便冲出教室往二楼跑去。

&ep;&ep;由于跑的太快,乔溪在楼梯间拐角直直撞进了一个怀抱。

&ep;&ep;“对不起!”乔溪没看清来人,捂着头第一反应先道歉。

&ep;&ep;没想到对方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戳了戳她怀里的零食,开口道:“给我的?”

&ep;&ep;听见声音,乔溪抬头才看清了眼前的人,“汪亿宇,你走路怎么不看路的?”

&ep;&ep;汪亿宇又无奈又好笑:“乔溪,你刚刚还在低声下气地给我道歉,一看见是我就凶起来了是吧?”

&ep;&ep;“不然呢?”

&ep;&ep;汪亿宇使劲揉了揉乔溪脑袋,咬着牙说:“窝里横。”

&ep;&ep;乔溪抱着零食,后退两步,仔细打量着穿着校服的汪亿宇,露出一副长辈般的欣赏神情说:“不错,不错。”

&ep;&ep;汪亿宇常年户外运动,皮肤却一点也没晒黑,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白,不同的是,各个部位的肌肉明显要比同龄人大一些。

&ep;&ep;形象点比喻就是一只肌肉练得很好的萨摩耶……

&ep;&ep;“你这是准备去哪儿?”乔溪问。

&ep;&ep;汪亿宇嫌乔溪离他太远,把她拉近了些说:“去找你啊,早自习之前我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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