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商麓对月瑕道:“这价格差是怎么回事,你快给我们解释解释。”

&ep;&ep;月瑕还没来得及说话,戴玉娇就抢白道:“还用解释什么,一定是她另外掏钱补上了差价,以为我们查不出来,就胡乱记账。可是我们在场的几个谁不是做生意的精明人?什么东西什么价格,我们一眼就能看的出来,想要浑水摸鱼,不可能。”

&ep;&ep;当初仕凤的饭店,也是卡死在这一项大开销上。戴玉娇很清楚自己要抓的就是商月瑕的这个错处。

&ep;&ep;戴玉娇连珠炮一样说完一段话,月瑕忽然噗嗤一声笑出来,“戴阿姨,就您这眼光,还精明呢?你在商家,一定没有管生意吧?”

&ep;&ep;戴玉娇的脸一红,虽然她嫁给了商岳很多年,但是商岳除了送给了她一些店铺每个月收租金以外,的确没有真正管过什么生意。

&ep;&ep;戴玉娇高声道:“我管没管生意,关你什么事!”

&ep;&ep;商月瑕冷笑道:“您要是管生意,商家不知道有多少糊涂钱要入别人的口袋。”

&ep;&ep;第26章枭雄有什么见解

&ep;&ep;戴玉娇嘴硬的说道:“那是因为商岳心疼我,不想我劳累,才没有让我管生意上的事。我是一直没有施展发挥的机会,否则我也能是生意场上的枭雄。”

&ep;&ep;“枭雄?”月瑕笑道:“那这位枭雄,我们就来算算这笔账。”

&ep;&ep;她从抽屉里又拿出另一本册子,边翻边说道:“寻常市场上的杉木桌椅,市价的确是二十五块以上。但是从木匠手里的成品,到市场上售卖的桌椅,这中间的差价有多少,枭雄你知道吗?”

&ep;&ep;戴玉娇抬眼看天花板,“这中间的事情兜兜转转,谁能知道。”

&ep;&ep;月瑕嘲道:“看来枭雄的知识面很局限啊。”

&ep;&ep;“大多数木匠的家里都种有杉木,成套的桌椅,从木匠手里出来的时候,价格是十五到十八元不等,看个人手艺。桌椅从木匠手里到收桌椅的人手里,这中间过手的人,要拿两成利。从收这些桌椅的人手里到市场上店铺售卖,再加上租金,还有店铺老板的盈利,一套桌椅在市场上,二十五块的确下不来。”

&ep;&ep;月瑕翻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继续道:“但是如果省去这中间转手滚利润的过程,从木匠的手里,直接进货买桌椅,如果再能和木匠打好关系,一套桌椅以十五块钱的价格买进,不奇怪。”

&ep;&ep;她说着把手上的小册子举到商麓面前,葱白的手指头指了指册子上的粘的那一张东西,说道:“还有收据为证。”

&ep;&ep;商麓接过小册子看了看,又把小册子递给了老爷子,“的确是收据,还摁了手印。应该是真的。”

&ep;&ep;戴玉娇被月瑕条理清晰的辩白和证据压的哑口无言,连忙翻看其他的账目,想要从中找出别的问题。

&ep;&ep;月瑕又说道:“不仅是桌椅这一项,就连院子里的石磨,买来的酸菜坛子,每一条都有收据还摁了手印。凡是你们觉得有疑惑的,都可以拿着收据去那些人那里对质询问。”

&ep;&ep;戴玉娇的手一僵,她刚才粗看了一下账本上的账目总结,除了桌椅的这一项开销大一点,其他的开销都是细枝末毫,根本算不上什么。

&ep;&ep;前前后后加起来,商月瑕开这个饭店,才花了不到二百五十块钱。账本上笔笔账商月瑕都算的仔仔细细。今天饭馆的生意又那么好,商月瑕的营业额一定不少。

&ep;&ep;戴玉娇的脸色难看,她今天千呼万唤撺掇老爷子过来,就是来揪商月瑕的小辫子的。

&ep;&ep;现在不仅没有让商月瑕丢掉竞争资格,还让老爷子看到了商月瑕能精打细算的一面,这不是白帮商月瑕做了嫁衣!

&ep;&ep;商月瑕说道:“还有什么不懂得账目需要查的?尽管问。”

&ep;&ep;商麓笑道:“没有了,侄女的账都做的很清楚。”

&ep;&ep;商月瑕又看向戴玉娇:“不知道这只枭雄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ep;&ep;戴玉娇脸色铁青,把账本往商月瑕的胸口重重一甩,冷嗤道:“你倒是会做生意。”

&ep;&ep;商月瑕半点都不谦虚的说道:“谁叫我是天生的生意脑子,又能吃苦,别人羡慕也羡慕不来。”

&ep;&ep;第27章我刚才多没面子

&ep;&ep;一直一言不发的商老爷子终于开口说道:“属你精明。”

&ep;&ep;商月瑕又问道:“那接下来我们是不是也该去查查元满的账了?”

&ep;&ep;戴玉娇趾高气昂的像一只下完蛋的老母鸡,咯咯咯的邀功叫道:“查就查,我们元满身正不怕影子斜,才不怕别人查。也让你看看,我的元满多厉害,从开业到现在,都挣了多少钱。”

&ep;&ep;可是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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