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不知如何爱护自己,不过是由着男人们了将你踩在脚底罢了。”丰离让人拧了帕子来,轻轻为孔氏擦了脸,再让人帮着孔氏补了粉。“你要与阿恒把日子过好,外面海阔天空,你要学着把眼界放宽些。女人,并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女人,更应该多爱自己一些,这样,男人也才会懂得爱你。”

&ep;&ep;“就像额娘!”永安在一旁插嘴地说话,丰离说的,她似懂非懂,她想要想明白,但是却又突然觉得,自己与丰离是不同的,阿玛那么的喜欢额娘,可她的宏哥哥……

&ep;&ep;“皇上!”丰离正想训永安一句,外头又传来了声音,还有一阵脚步声,康熙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后头的丰恒亦是神色匆匆,而且是直奔着丰离来,丰离莫名,“怎么了?”

&ep;&ep;康熙迅速扫了一圈,没有看到人,正要松了一口气儿,却见颜兰亦神色不宁地走了进来,丰恒想要阻拦。丰离若是在此时都还没看出不对劲来,她也枉活了那么多年了。

&ep;&ep;“怎么了?”丰离并不有问颜兰,只抬头问了康熙,康熙抿了抿唇。却是在犹豫着要不要说,说了出去,丰离可能承受得住。

&ep;&ep;“你当知道,没什么事儿能瞒我一辈子。”康熙这般犹豫,可见事情不小。丰离突然想到前些日子的心惊,惊站起来捉住康熙,“可是我阿玛额娘出事了?”

&ep;&ep;康熙的神情一顿,这一顿,却已经说明了任何事情,丰恒上前一步,“额娘,阿玛收到消息,十天前,外祖父与外祖母双双逝世。”

&ep;&ep;一阵天旋地转。丰离更觉得眼前一黑,不支地要倒下,康熙连忙将她抱住,“阿离。额娘!”

&ep;&ep;一片叫唤,丰离偎在康熙的怀里,康熙弯腰将她抱起,放在榻上,抚着丰离的额头道:“你莫急,逝者已矣,他们。他们已是七十高寿,是为寿终正寢,是为喜丧,你莫难过。”

&ep;&ep;这样一声一声的劝慰啊。丰离忍着心头的痛,埋在康熙的怀里,康熙感觉到一滴滴滚烫的泪珠沾湿他的衣裳,心头更被泪珠烫得阵阵发痛。

&ep;&ep;一时间,无人知晓该如何劝慰丰离,康熙只由着她在他的怀里无声地哭泣。他就守着她。还是颜兰上前一步,越过了丰恒道:“主子,王爷跟福晋有书信传来。这是王爷福晋千叮万嘱要传到主子手上的。”

&ep;&ep;丰离一听,拭过眼角的泪珠,从康熙的怀里出来,“拿来。”

&ep;&ep;颜兰立刻将书信双手捧上,丰离抽出信迅速地查看,满满几纸的蒙古字,丰离越看脸色越差,最后竟是全身都在发颤,“好,真是好大哥,我们的好大哥啊!”

&ep;&ep;那般咬牙切齿的话,当然不可能是夸奖,康熙也拿过一看,脸上的神情亦是晦暗不明。丰离气极地道:“三哥阵亡,四哥双脚被废,却原来都是他与外人勾结做成的。来人,传十福晋入园见驾斗魄星辰”

&ep;&ep;这是真真气到极点了,康熙再道:“召所有的阿哥福晋入园。命内阁大臣随后。”

&ep;&ep;丰离看向康熙,康熙再次重申道:“让他们都进来。”往前走了一步,握住丰离的手,“此事你不宜出头,自由朕来为你讨。你心里难受,待此事过后,要如何处置他们,便如何处置,莫闷在心里。”

&ep;&ep;“皇上莫要为我担心,我很好的,现下比起伤心来,还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既是她阿玛额娘临终的遗愿,活着的时候,她无能在他们在前尽孝了,他们的遗愿,她是无论如何都会帮他们达成的。

&ep;&ep;康熙在畅春园,向来在朝事后,并不再见朝臣,如今不仅传了所有的阿哥福晋入宫,还让内阁大臣入内,在莫名的同时,同样也让他们紧张,总有些要出大事的儿的预感。

&ep;&ep;可这再多的念头,也没有比看着康熙身着龙袍,与同样穿着皇后朝服的丰离站在一块时,更让他们震惊的。康熙自立丰离为后以来,除了每年祭祀时,丰离会穿上皇后朝服,与康熙并受百官朝拜外,并不在其他场合与康熙并站着。

&ep;&ep;突然的传诏,同着了朝服,怎么看都是要出大事儿的前奏。

&ep;&ep;“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一阵山呼叩拜,康熙掠过他们,除了被圈禁的大阿哥胤禔,他所有活着的儿子儿媳,都在这里了。

&ep;&ep;“科而沁传来消息,泽亲王苍泽夫妻,于十日前双双逝世。”康熙张口丢下这个消息,真是炸得人不轻呐!哪民知晓没规矩,可还是让人的目光不由地落在丰离的身上。

&ep;&ep;“还请皇阿玛与皇额娘节哀!”向来与清流文人来往的诚亲王胤祉垂下头说话。其他人也纷纷附和,丰离却是没有开口,康熙冷哼一声,“节哀啊,若不是泽亲王双逝,朕都不知道,原来有人的手段竟如此了得,时刻刻都想着如何挑起蒙古大乱,让科而沁大权旁落,而后一举助其登上太子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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