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现在的时间是下午四点五十五分,如果按照原计划,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垃圾房里处理那个用来藏身的垃圾桶,而现在这一切只能祈求王亚媛能警醒些不要误事了。她现在站在了张长磊的房门前,一只手握紧了袍下的刀柄,手指捏的有些发麻。

&ep;&ep;难道是她要出逃的事情被发现了吗?想来也并非不可能……至少那个刘昊和徐钰钧似乎是知道些什么的,他们会去向张长磊告密吗?如果是的话那今天就在劫难逃……

&ep;&ep;带路的执事敲敲门,很快门里传来了张长磊嚣张的声音:“进来!”

&ep;&ep;暗褐色的大木门开了,穿过短短的玄关,灯火通明的房内瞬间一览无余,严欲笑感到大脑仿佛猛然被冻住一般,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ep;&ep;几个赤裸的女人们跪在地毯上,还有两个四仰八叉的躺着,正对面是一个奶子甩的像个钟摆样的女人,母狗一般屁股高耸摇着脑袋,嘴里还念念有词:“神的旨意坚决服从……叁界圣光时刻跟随……”

&ep;&ep;张长磊在她身后撩着灰袍光着下身,紫红色的肉棍在女人撅起的臀间冲刺着,每一次都像要把女人撞倒一样,蒲扇一样的大手扇着女人肥肥的屁股啪啪作响:“你对神的决心还不够!”。

&ep;&ep;“是……是!”女人的口水一点点落下来,继续摇头摆臀的念着教义。

&ep;&ep;张长磊满意地看着严欲笑瞠目结舌的表情,他像头发情的棕熊一样猛肏着身下的女人,咕叽咕叽的水声听的格外清楚,猛顶了几下之后那个女人尖叫了一声,整个脑袋彻底伏到了地上。

&ep;&ep;“哈,怎么傻站在那,今晚让你参加我的血誓仪式,你应该感到荣幸。”张长磊从那女人身上下来之后,那根肉棒还直挺挺的立着。他打量了一下像根木桩子一样立在门口的严欲笑。

&ep;&ep;“早晚你都要走这一步,教主身上下来就被长老接手,多好呢。”张长磊懒洋洋的找了个靠墙的沙发歪下去:“识相一点的话,就把衣服脱了,跪在她们旁边。”

&ep;&ep;他指指地毯上赤裸跪着的几个女人,那几个女人赶快动动腿,似乎给严欲笑挪出了一个位置。

&ep;&ep;“做梦吧!”严欲笑又羞又气,白皙的小脸涨的通红:“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你算什么东西!”

&ep;&ep;“嗯……带刺儿的玫瑰是好看,但我也不太想扎着手,今天先让你学个乖。”他点点其中一个跪着的女人:“这位新来的姐妹不知道血誓的规矩,你过去教教她。”

&ep;&ep;那个短发的大胸女人兴奋地从地上爬起来朝她奔过去,伸出一只手去抓她的衣襟。而后面那个执事已经双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制住了她的行动。

&ep;&ep;严欲笑挣了几下没挣脱,急中生智想到了兜里那把刀,灰色的大袍子正好掩饰了她手上的动作,她抓着硬硬的刀柄向后用力戳了一下,虽然不知道打到了哪里但能听到后面的人发出一声痛叫,抓着肩膀的手也松了一些。

&ep;&ep;趁着这个空隙她猛吸了一口气一脚踹在那个扑过来的女人胸口,还真把那奶牛一样的女人踹的身子歪了一下。但这一下就让她站立不稳,落地的左脚一痛,整个身子都歪了过去,撞在了一面墙上。就现在了!这里全都是敌人,她那点武力值完全不够看。

&ep;&ep;她快速转身跑向玄关,她现在满眼只有那扇门。

&ep;&ep;然而在她刚触到门把手的时候,那扇门“轰”的开了,严欲笑只看到眼前白光一闪,下一秒就被惯性摔出了门外。

&ep;&ep;白袍的神大步越过玄关,袍摆的金边卷起一阵风。

&ep;&ep;教主的威慑在此刻没有半分隐藏,巫玄庭慑人的目光让在场所有声音都瞬间消失了。他一眼都没看摔出了门的严欲笑,只是站在玄关与房间的交界处,眯着眼看了一眼张长磊,冷笑了一声:“张长老好兴致,今晚就不打扰了。”

&ep;&ep;张长磊的一张脸阴晴不定:“教主也好兴致。”

&ep;&ep;“张长老,希望你永远恪守自己的本分。”他的语气极重,带着少有的威胁。

&ep;&ep;巫玄庭话音刚落,就在所有人眼前折回去,又重重的摔上了那扇门。

&ep;&ep;四周重归于寂静,仿佛刚才所有激烈的场面都没发生过。

&ep;&ep;严欲笑从地上有点艰难地爬起来,柔婉的脸上一双水亮的眼睛里藏着深深的戒备。灰袍下摆上还有大片的尘土,她一只手背在后面,然后试着努力撑起左脚。

&ep;&ep;“到最后还是要我给你解围,”看着她这一副受惊的样子,巫玄庭叹了口气,语气里有点无奈:“你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又是何必呢。”

&ep;&ep;严欲笑能感到自己的左脚踝一阵僵硬的钝痛,或许是扭到了,但她半个字儿都没说,只是抿了抿嘴:“我也没想到今天能看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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