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肚子大?”司马睿嘀咕了一句,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肚子,完全没觉得自己肚子大,不过为了避免出现肚子变大这种悲催的事儿,他默默的决定每日在练功房多待半个时辰。

&ep;&ep;俞馥仪没理会司马睿的自言自语,吩咐人传膳。

&ep;&ep;饭菜摆上桌,吃了没一会,太后身边的崔嬷嬷来了,听风连忙放下布菜的筷子出去将人迎了进来。

&ep;&ep;崔嬷嬷给司马睿跟俞馥仪行了礼,打量了一下司马琰,舒了口气:“太后听闻三皇子伤着了,担心的不得了,立时便要过来,亏得秦二姑娘在旁劝着,说黑灯瞎火的若是磕着碰着了,反倒让皇上跟皇后担心、德妃娘娘跟三皇子愧疚,太后听了这才暂时止住了,打发老奴来替她瞧瞧,说三皇子没事最好,若有事她必要亲来。”

&ep;&ep;司马琰立刻站了起来,朝着慈宁宫的方向作了一个长揖,然后转头对崔嬷嬷说道:“烦请转告皇祖母,琰儿无事,让皇祖母担忧了,是琰儿不孝,今儿天色已晚,就不打扰皇祖母休息了,明儿一下学便去向皇祖母请罪。”

&ep;&ep;“什么请罪不请罪的,三皇子没伤着,太后就放心了,又怎舍得怪您?”崔嬷嬷的慈爱的笑笑,又对俞馥仪恭维道:“怪道太后天天挂在嘴边,才多大个孩子,就这般知礼孝顺,真真是个可人疼的。”

&ep;&ep;五岁孩子没人教,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的确值得夸耀,俞馥仪心下自豪,面上谦虚道:“粗粗笨笨的,不讨人嫌就不错了,当不得嬷嬷这般夸。”

&ep;&ep;正说着话呢,皇后也派了心腹宫女姚黄过来,转达了皇后的关切之意,并奉上一包血燕跟两颗人参。

&ep;&ep;送走崔嬷嬷跟姚黄后,俞馥仪跟司马琰重新坐下来继续用膳,将将吃完,问梅便来接人了。

&ep;&ep;听风跟问梅是俞馥仪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鬟,司马琰搬去撷芳殿后,俞馥仪担心内务府送去的宫女服侍的不尽心,便安排问梅过去当了掌事宫女。这会儿想必是见将到下钥的时辰了司马琰还没回去,又不见人来传话说留宿长春宫,才亲自过来了。

&ep;&ep;“这几天别让他脸上沾水,药膏一日三次记得涂。”虽然挨了揍,上书房还是要去的,怕司马琰明儿早上起不来,俞馥仪也没有多留,叮嘱了问梅几句,便将人给打发走了。

&ep;&ep;于是只剩下司马睿了,见他歪在炕褥上,头枕着迎枕,旁边听风在打扇,一脸惬意的样子,完全没有走人的意思,便叫小满上茶,直接端茶送客:“宫门要下钥了,皇上再不走,可就走不了了。”

&ep;&ep;司马睿好整以暇的觑着俞馥仪:“爱妃若是开口求朕,朕倒是可以考虑留下来。”

&ep;&ep;皇子都生了,往后半辈子的依靠有了着落,又有太后这个后宫最大boss当金手指,侍寝除了在其他妃嫔那里拉仇恨以外,对自己半点益处都没,俞馥仪蹲了个身,十分贤良大度的说道:“雨露均沾方能替皇家开枝散叶,臣妾这个月已经侍寝三回了,不敢再留皇上,您还是翻其他姐妹的牌子吧。”

&ep;&ep;“朕记得来过好多次,怎地才侍寝三回?若是被太后知道,又要念叨个不停了。罢了,今儿既然过来了,就歇这里吧,省的改天还要再过来。”司马睿皱着眉头,一脸不情愿的嘟囔了几句,随即抬高声音:“赵有福,打发人去敬事房说一声,今儿翻德妃的牌子。”

&ep;&ep;俞馥仪无语,有太后当靠山固然是好,可就是她老人家老把司马睿往这儿撵,还真是挺让人发愁的。

&ep;&ep;☆、第3章

&ep;&ep;俞馥仪沐浴完毕,从净房出来时,司马睿已经已经躺在炕床上了,如墨的湿发披散在肩头,明黄的寝衣半敞着,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下头没穿寝裤,只着了条长至膝盖的亵裤,脚丫子蹬在落地罩的精雕云纹上,两腿颠儿颠儿的抖个不停。

&ep;&ep;难怪前主见到他就说教,这幅不成体统的德性,连自己都瞧不上。

&ep;&ep;瞧不上归瞧不上,人家到底是皇帝,手里掌着生杀予夺大权,她最多腹诽几句外加小打小闹的折腾下,真的明目张胆撕破脸的话,那就是嫌命长自己作死了。

&ep;&ep;俞馥仪轻叹了口气,在他的身畔躺下来,闭上眼睛,心里暗自庆幸还好前主性子古板严肃,初次侍寝遇到司马睿玩闺房情趣就毫不留情的说教了一个多时辰,之后司马睿每次都直奔主题,再也不敢动手动脚,而她也只须挺尸装木头人便可。

&ep;&ep;事实证明她过分乐观了,虽然生育过一个孩子,但宫里这方面的秘药不少,早就调理的紧致如初,没有任何前戏,干涩的地盘乍然闯进来个庞然大物,疼的她眼角直抽抽,恨不得一脚将人踹到地下去,只希望他能尽快缴械投降。

&ep;&ep;司马睿也不好受,但也只能强忍着不适耕耘,他可不想再被说教上一两个时辰,而且俞馥仪脸上那神似先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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