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张连成点上烟,“张队,请您来,是想请您回忆回忆,五年前宏程公司江澜失踪那案子。”他转到正题。

&ep;&ep;“这案子我有印象,至今没破。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ep;&ep;“是这样,江澜不是有个妹妹吗,我不认识她,也不知她找了什么人,托了好几层关系,找到我这儿了,想让我帮忙再问问情况,她上个月应该去找过您。”吴庆东按事先想好的托辞解释说。

&ep;&ep;张连成看了吴庆东一眼,想了想,“对,他妹妹上个月是找过我,要我们再找找她哥哥,姑娘挺可怜的,每隔一段时间她都会找我。案子我们肯定不会放弃,可是查了那么久,能做的我们都做了,目前实在找不到。”

&ep;&ep;“这事够邪性的,就没有任何线索?一个大活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ep;&ep;“我们发过悬赏通告,有人打电话提供过一条线索,说是在c市见过江澜,她提到的时间正好是在江澜家人报案的前两天,我们查过那个电话,是从c市郊区的一个报亭打来的。”

&ep;&ep;“哦?”吴庆东眼前一亮。

&ep;&ep;“可惜,我们连同c市警方把整个c市都搜遍了,又走访了当地很多群众,还是没找到江澜。”

&ep;&ep;“那么提供线索的人呢?”

&ep;&ep;张连成摇头,“也没找到。那人只说在c城见过江澜,没说具体地点,打完电话就挂了,也没留下联系方式。”

&ep;&ep;“那人男的女的?”

&ep;&ep;“女的。”

&ep;&ep;“那应该是江澜认识的人吧,就没排查出结果?”吴庆东心中一动。

&ep;&ep;“毫无结果,报亭我们找到了,收电话费的是个耳聋眼花的老太太,只记得那人戴着口罩,根本说不清那人的长相。而且那地方是个死角,摄像头监控不到。”

&ep;&ep;吴庆东有些失望,“那么江澜是怎么被发现失踪的?”

&ep;&ep;“他妹妹那年考上大学,他爸妈和他未婚妻一起送她来a市,本来一家人在a市相聚,高高兴兴,结果喜事变丧事。上午江澜说是去公司安排点事,结果一去无回,他的车就停在小区里,根本没动,公司的人也说那天根本没见到他,人就这么消失了。”

&ep;&ep;吴庆东沉默,随后问:“那他家里现在怎么样?”

&ep;&ep;“他家里经济条件比较差,四个孩子,他是老大,父母好不容易把大儿子供出来,大儿子又好不容易在a市站住脚,人却找不到了,他还有个未婚妻,在他老家工作,听他妹妹说,他未婚妻后来虽然嫁人了,但她一直有帮忙照应他爸妈和他两个弟弟。”

&ep;&ep;“挺仁义的。”吴庆东点头。

&ep;&ep;“是啊,两人当年感情应该很好。”张连成叹息。

&ep;&ep;“这事真是奇了,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江澜身边的人有没有反常的地方?”吴庆东不死心。

&ep;&ep;张连成又想了想,摇摇头,“找不到江澜,怎么说都白搭,失踪地点又无法确定,即使是他出了意外,也无法证实,因为没有任何有效证据。”

&ep;&ep;吴庆东皱起眉头……

&ep;&ep;中午吃完饭,吴庆东告别张连成回到公司,他坐在办公室里思考,从张连成口中得知,江澜为人和善,周围没有与他交恶的人,更没有仇家,他公司里的人对他印象都很好,没有不良嗜好,工作努力又上进,对待下属也很和气,他家人更是对他赞不绝口,爱护弟弟妹妹,对老人也很孝顺,只要赚了钱都寄回家里。

&ep;&ep;吴庆东又把思路重新整理了一遍,宁俐辞职,看心理医生,资助江澜的妹妹上大学,这一切都发生在江澜失踪之后。按照常理,一个人如果出于同情心,完全不必为了帮助一个人而同时帮助其他人,还完全封锁消息,不让对方家人知道。这是龙石的提示,也是吴庆东看完宁俐资料后的最初认定,宁俐心中有鬼。

&ep;&ep;当年宁俐在a市一共资助了六名不同学校的大学新生,并要求校方保密。本来这件事可以用善心善举来解释,但是这六名大学生中,其中五人宁俐完全不认识,只有江漓与她有关系,因为宁俐认识她的哥哥——江澜,这就显得这件事有点欲盖弥彰,耐人寻味。

&ep;&ep;吴庆东又想起从张连成口中得知的那条新线索,就是那个匿名电话。从这个电话看,如果排除恶作剧,江澜应该是与c市有关系,凡事不可能空穴来风。那么如果他真的去了c市,他为什么会去那里?而且瞒着家人?那个打匿名电话的女人又是谁?

&ep;&ep;吴庆东上网查询,c市很小,不是旅游城市,也没有什么特色,只有一个古家具市场比较有名。他猛然醒起,又仔细查看江澜失踪前后那段时间宁俐的资料。

&ep;&ep;资料显示,宁俐大学毕业后,有过一段膨胀期,她买了两辆新车,都价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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