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服,守在了新娘的更衣室附近,然后听着更衣室里的动静,掐了点赶在知更出来之前离开,却又恰巧让她在酒店门口看到他。

&ep;&ep;而他一路上之所以路远还没打车,就是为了在一开始营造酒店距离他家很近的样子,等知更跟着走了一半的路程后,即使她已经很累了,按照他从小对她的了解,她这时反而才不会放弃继续跟踪。

&ep;&ep;因为她会觉得她已经走那么多了,也许下一刻就能到他家,如果放弃了,那前边受的累就白受了,也正是因为他充分拿捏了她的这个心理,他才能顺利地请她入瓮,让她沦为盛开在他身下的玫瑰。

&ep;&ep;可是他没想到,一切按照计划进行后,他明明知道她一直没变,但还是在她有前科的情况下,再一次选择了等她,并再一次受到她的侮辱。

&ep;&ep;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又或者说,是那股从小时候就第一次见面就莫名让他对知更亲近,信任的基底,在他成年后,再以次干扰了他的反抗信号。

&ep;&ep;瞧瞧,这种与生俱来的亲昵与渴望,对于他来说简直无异于亲手给知更递了把刀,知更说的对,他就是愚蠢,不然又怎么会对她抱有期待。

&ep;&ep;如今自取其辱后,他又该怎样反击,才能让她尝尝自己这么多年来,心里所经历的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