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妈,我已经18岁了,不是小孩子了,这种事情我可以自己处理了,您知道我已经高中毕业了吧,我还考上了军医大,怎么处理伤口我会不知道吗?您省省心吧,我可不是您带的竞赛班里的学生!”

&ep;&ep;陈束甩开岑月拉着自己手腕的手,打开水龙头继续冲洗手上的血迹,凉丝丝的水打在指腹上,缓解了伤口再次破裂的火辣痛意,他用指腹搓了搓凝固在指背上的血迹,眉目间带着股不耐烦。

&ep;&ep;“小束,你妈也是关心你,这生水冲洗伤口确实有感染的风险。”陈立秋语气相对缓和,但是话里话外还是向着岑月的。

&ep;&ep;“行了!你们少管我,从小到大也没见你们这么管过我,从我八岁起,你们哪个不是以事业为重?今天连堂哥的婚礼你们也只是在中午下班的空隙赶过去吃了个饭,仪式是一点都没见证,你们与其管我,倒不如再研究研究怎么带好竞赛班的学生!”

&ep;&ep;陈束把这番话吼完,才发现自己破天荒地对父母发了脾气,八岁之前陈立秋和岑月对他关爱有加,八岁之后他们分别成了专带竞赛班的特级教师,每天忙忙碌碌的,很少有跟他产生摩擦的机会,他知道,他今天发得这番脾气,纯属是迁怒。

&ep;&ep;“对不起,我今天……对不起……”陈束捧了把凉水泼在脸上,这才觉得冒火的脑子清醒了些。

&ep;&ep;陈立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说什么,只拉着岑月离开了卫生间,陈束把头扎到水龙头底下,任由冰凉的水柱打在头顶,冲散自己心底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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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作者有话说:

&ep;&ep;铁子们,手里的珠珠和收藏走一波啊,有珠珠的就别藏着掖着啦,对珠珠不好~(渴望.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