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是时间,关于孙长生获奖的报道,每年举办时间、报道时间都是一样的!这不是偶然,一般这种颁奖活动、报道时间,都会根据当年情况有所偏差的,不可能每年的时间都一样,孙长生背后还有其它人。”

&ep;&ep;薛淮洺满意地在薛绵屁股上拍了两下,粉白的臀肉在他手下颤动。

&ep;&ep;“政府和媒体不可能按孙长生的规矩做事的,除非是他们有所交易。”

&ep;&ep;他捞起趴着的薛绵,把她内裤提上去,解开手铐。

&ep;&ep;薛绵立刻重新去看薛淮洺给她的资料,去找每年都同一时间发布孙长生获奖的媒体。

&ep;&ep;庆江晚报。

&ep;&ep;她问薛淮洺:“有电脑吗?”

&ep;&ep;她要搜索庆江晚报的股东信息。

&ep;&ep;“不用,已经交给经济科去查了。”

&ep;&ep;“对了,你调到哪个部门了?”

&ep;&ep;孙长生的案子是她们刑侦队专案组负责的,按理说,薛淮洺没必要去理这个案子,省里那么多案件,他怎么会偏偏管这个呢?

&ep;&ep;难不成是因为她?

&ep;&ep;“还没定。”

&ep;&ep;薛绵想,肯定是省厅级别的。薛淮洺在前年缉毒案里立了大功,之后在地市级当副局长,现在只会往领导层升迁。

&ep;&ep;组织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有过卧底或是创伤经验的警察,会让他们尽量避免一线工作。

&ep;&ep;“如果这件事牵扯到媒体和政府,办起来阻力会很大。”薛绵说。

&ep;&ep;“有什么事比做恶的阻力更大呢?”薛淮洺将文件重新归位。

&ep;&ep;“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

&ep;&ep;“还有几天开庭?”

&ep;&ep;“十天。”

&ep;&ep;“不出意外,上面会让这个案子尽快结案的,想办法拖时间。”

&ep;&ep;薛绵为难,她现在还是队里的新人,哪有那个本事...

&ep;&ep;但是面对薛淮洺,她不敢说不。

&ep;&ep;“拖多久?”

&ep;&ep;“至少多出一个礼拜。”

&ep;&ep;“我尽量。”

&ep;&ep;“行了,你回去吧,楼下很好打车。”?这就赶她走了?

&ep;&ep;薛绵对薛淮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态度很恼火,但她不敢表露出来。薛淮洺的武力和脑力值处处碾压她。

&ep;&ep;“这事能告诉我师父吗?”

&ep;&ep;“可以。”

&ep;&ep;老张是薛淮洺信得过的人,否则,薛家也不会让薛绵跟着老张。

&ep;&ep;薛淮洺还有些线索要梳理,他正坐在电脑前看档案。

&ep;&ep;薛绵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背上挎包,走到门口,她停下来,“两点十五分,到底是什么时间?”

&ep;&ep;薛淮洺的视线从电脑屏幕移到薛绵脸上。

&ep;&ep;“哦,你破处的时间。”

&ep;&ep;薛绵几乎是逃离走的。

&ep;&ep;电梯门关上,她才能正常的呼吸。她扫&ep;了一眼电梯,有禁止抽烟的标志,但是没有烟雾警报器。她从包里拿出烟和打火机,抽了起来。

&ep;&ep;但一想到薛淮洺那张冷冰冰的脸,香烟就似燃不起来了。

&ep;&ep;她青春期抽烟,被薛淮洺抓到一次,欺负她一次。

&ep;&ep;想到他那时想要她又故作镇定的样子,薛绵嘴角不禁勾起来。

&ep;&ep;她现在有时一个月也来不了一次烟瘾,烟瘾还没她月经来的平凡,但却比月经还折磨她,所以她包里常备着烟和打火机。

&ep;&ep;晚上她和老张在烧烤摊见面,说了孙长生的事,老张皱起本来就满是褶子的眉头:“是个大案子。”

&ep;&ep;“师父,你记得十多年前的太阳花保险案吗?”

&ep;&ep;太阳花保险案,就是十年前引信徒自焚的邪教案件。

&ep;&ep;邪教头目和保险公司勾结,先让教众买太阳花保险入教,然后用教义洗脑他们自杀,保险公司吞占险金。

&ep;&ep;但保险公司背靠大树,邪教被端,保险公司的董事长李维一被捕,而和李维一勾结的高官仍然逍遥法外,直到六年前,有个网名叫072的网友曝光了和李维一勾结的官员名单、利益关系,及共同犯罪证据,在网络上引起爆炸性的热度,这个案件才得到彻查。

&ep;&ep;“当然记得,三年前差不多有几十个高官被调查,光定罪的,就有五六个。不过,你怎么这么关注这个案件?”

&ep;&ep;“因为我是受害人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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