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想做些什么。

&ep;&ep;但对宁柔的爱,让她维持住了最后一丝冷静

&ep;&ep;她不能强迫宁柔。

&ep;&ep;只是,松唇的时候,喉咙里涌出来的那些断断续续的字眼,仍是无可抑制的轻颤、发抖。

&ep;&ep;我给你打了电话,是宝宝接的。

&ep;&ep;她踩在凳子上给我开了门。

&ep;&ep;至于汤圆,我放在桌上了。

&ep;&ep;太过冷静的语气,让宁柔意识不到自己此时的处境又多危险。

&ep;&ep;她踩着拖鞋,慢慢走向桌旁,只留一道纤瘦的背影给床尾的女人。

&ep;&ep;她的腰那么细,一阵风从窗户飘过,身上的宽松睡裙跟着摇摆,将衣裙下藏着的细软腰肢勾勒出勾人的形状。

&ep;&ep;睡裙是长款的,裙尾一直垂到膝盖,从细白的脚踝一路往上,能看见的只有那半截纤细的小腿,再上面,是若隐若现的白皙大腿

&ep;&ep;洛真不敢再看,唇齿间轻轻喘了喘。

&ep;&ep;满脑子都是那件浅黄色的睡裙。

&ep;&ep;和宁柔离婚之后,她再也没有过别人。

&ep;&ep;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没有。

&ep;&ep;从二十二岁,到二十七岁,她沉浸在失去宁柔的痛苦和寻找宁柔的奔波中,根本没有时间去顾及正常的生理需求。

&ep;&ep;五年的压抑,总有克制不住的一天。

&ep;&ep;此时此刻,她连多看宁柔一眼都不敢了。

&ep;&ep;她怕自己的失态会吓坏宁柔。

&ep;&ep;房间的气氛很正常,也很温馨。

&ep;&ep;宁柔低着头,看到自己的记账本就在一旁,趁着没人注意,偷偷将里面的照片拿了出来,塞进了桌垫和桌板中间的隔层里。

&ep;&ep;明明是在自己的家,却像个小偷一样。

&ep;&ep;莫名的,她的脸就红了红。

&ep;&ep;塑料碗里的汤圆,冒着丝丝的凉气,看着很冰爽。

&ep;&ep;夏天吃是很好的,但是不适合宁宝宝。

&ep;&ep;她用筷子夹出四颗汤圆,又倒出些甜汤在锅里,而后才将炉火打开。

&ep;&ep;等做完这一切,她才转过身踩着拖鞋慢慢走向床边。

&ep;&ep;我去给宝宝洗澡,碗里还剩了些汤圆,你把它吃掉,好吗?

&ep;&ep;有好东西,她惯常会先想着给在乎的人。

&ep;&ep;一个是宁宝宝,一个是洛真。

&ep;&ep;至于自己,吃或不吃,又有什么关系呢?

&ep;&ep;现在才七点二十,洛真从酒店骑行车过来,至少要半个小时。

&ep;&ep;这么早,多半是没有吃早餐的。

&ep;&ep;宁柔的的头微微低垂,就这么站在洛真面前,没有一点刻意的遮掩。

&ep;&ep;越是自然,越是动人。

&ep;&ep;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身后就是床。

&ep;&ep;实在是容易引人遐想的场景

&ep;&ep;准确来说,是洛真一个人在遐想。

&ep;&ep;她的演技太好,一点异常的表现都没有。

&ep;&ep;听完宁柔的话,很快点了头,什么都没说。

&ep;&ep;宁柔见她同意,神色放松了些许。

&ep;&ep;勺子和筷子,都放那了。

&ep;&ep;洛真眼眸幽深晦暗,喉咙微不可见的动了动,再次点头。

&ep;&ep;这一回,终于松了口。

&ep;&ep;好。

&ep;&ep;仍是带着细微轻颤的声音。

&ep;&ep;太快,也太轻,宁柔根本没有察觉到

&ep;&ep;这床尾坐着的女人,其实根本是一匹伪装成温柔绵羊的凶狼。

&ep;&ep;距离上班,还有一个小时,时间还很充裕。

&ep;&ep;给宁宝宝洗澡,花了近十分钟。

&ep;&ep;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母女俩身上都带着水蒙的雾气,看着都水水软软的。

&ep;&ep;洛真已经在桌前坐下了,煤气的火也被她关掉,锅里的汤圆也被盛了出来。

&ep;&ep;是开小火热的汤圆,因此并不算烫,尝起来是温热的。

&ep;&ep;宁柔将女儿抱在怀里,直到坐下来,才发现留给洛真的那半碗汤圆,对方一口都没有动。

&ep;&ep;怎么没吃呢?

&ep;&ep;是觉得过夜了,味道不好吗?

&ep;&ep;宁柔知道,洛真这个人,其实是很挑剔的,对食物的要求也不算低,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一般不会吃过夜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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