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又算了会账,盘算着请神恩寺办水陆法会要多少钱,戚燕来洗漱,便要睡觉,却又忽然想起有事要找顾行之商量。

&ep;&ep;她去了书房。

&ep;&ep;顾行之的书房并不与正房相连,而是在单独的厢房,却也还在一个院子里,几步路的距离,所以,一出正房,戚燕来便看到书房正亮起灯,同时,听到了隐约的呻吟声。

&ep;&ep;烛光映出朦胧的人影。

&ep;&ep;戚燕来呆站住。

&ep;&ep;早春的风吹在她身上,因为只是从正房到书房,她便没再穿戴整齐,中衣外披了个狐皮斗篷,若快步走过去,自然不会冷,但一直傻站着,自然会冷。

&ep;&ep;直到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戚燕来才又有动作。

&ep;&ep;她应该回自己卧房的。

&ep;&ep;可,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她依旧走向书房。

&ep;&ep;近些,人语声更清晰。

&ep;&ep;而且,书房窗户都还未放下。

&ep;&ep;戚燕来又鬼使神差走到窗下,身影隐在床前一丛修竹的阴影里。

&ep;&ep;“大人……”少女带着些不情愿的声音。

&ep;&ep;“怎么突然叫起大人了,往日不都是叫爹爹的么?好了,小母狗趴好,爹爹要操你了。”男人声音清冷淡漠,说出的话却粗俗淫荡至极。

&ep;&ep;透过窗口,戚燕来清晰地看见。

&ep;&ep;少女全身赤裸,下身已被玩出了水,却还低着头,蹙着眉,有些闷闷不乐,但听到顾行之的话,下身却是又“咕嘟”冒出一泡水。

&ep;&ep;然后少女抬头,委委屈屈地斜顾行之一眼。

&ep;&ep;却是乖乖趴好,撅起雪白雪白的臀部。

&ep;&ep;“啪!”顾行之甩手打了一下。

&ep;&ep;少女发出似痛苦似快乐的呻吟,呜呜咽咽的,像什么小兽,可怜又可爱。

&ep;&ep;顾行之喉间轻滚,撩起衣袍,早已怒张的阳具顿时弹跳几下,拍打在少女臀上,随后,扶好,却不是对准前头花穴,而是对准后面菊穴,也不做什么抚慰,对准穴口,一冲而入。

&ep;&ep;“呜呜……”少女立时叫了起来,摇动着臀部,似乎想要摆脱那入侵的异物,双手着地地往前爬,却被男人掐着腰捞回来,摁在身下钉死了狠狠地肏。

&ep;&ep;“不愧是名器,昨日刚操过的,今儿又这般紧了……嘶,放松点,要被你夹断了!”

&ep;&ep;少女说不出话,继续呜呜咽咽地叫,却分明是快乐的。

&ep;&ep;……

&ep;&ep;戚燕来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走回自己卧房的。

&ep;&ep;许是被风吹地有些久,她头脑昏沉地厉害,躺在床上后,许久都没有睡着,却也不清醒,半醒半睡地,脑袋、眼睛、耳朵里反反复复重复着一些画面和声音。

&ep;&ep;书房一幕、曾经和顾行之一起度过的无数日日夜夜,乃至曾看过的艳情话本中描绘的一幕幕……

&ep;&ep;名器……

&ep;&ep;名器么?

&ep;&ep;果然呵……

&ep;&ep;即便她是劳什子名器,可世间又怎会只她一人有这名器,遇到了更年轻且同样身怀名器的江铃,顾行之动心动性不是理所应当么?

&ep;&ep;他本就是这样的人啊。

&ep;&ep;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不存在的,骗人的,从来只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ep;&ep;是她信了他的甜言蜜语,真当自个儿有多特殊,能让浪子回头。

&ep;&ep;活该啊。

&ep;&ep;戚燕来闭上眼,咸涩水珠无声流下,浸湿了枕巾。

&ep;&ep;—

&ep;&ep;由于老夫人的上心,神恩寺的水陆法会开始的比江铃的纳妾礼还要早一天。

&ep;&ep;整整持续七日的法会,诸多佛事,与外人干系最大的却是大斋,即设施食坛,供奉布施四圣六凡往来众生。作为此次法会的功德主,顾家并不吝惜银钱,一早便出钱出力,在神恩寺外大道两侧设了许多粥棚、馒头摊,所用俱是好米好面。

&ep;&ep;去年算是顺年,风调雨顺,谷物收成不错,但即便如此,神恩寺水陆法会布施白粥馒头的消息一出,立刻引来人山人海。

&ep;&ep;戚燕来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往路边看了一眼。

&ep;&ep;很多很多人,有乞丐,更多是身着粗布短打的平民百姓,只偶有几个穿长衫的,却似是几个结伴而来的少年人。

&ep;&ep;这些少年人中,有一个格外打眼。

&ep;&ep;戚燕来目光本是漫不经心地扫去,却不由便停留在他身上。

&ep;&ep;他身量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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